金宫作者:肉书屋
金宫第24部分阅读
在我身上地时候,我觉得更热了,心跳加快,浑身酥麻,我急忙离开窗台,看着灶台里的火焰。
在沸腾,在快乐,在燃烧。
仿佛是感觉到了什么,就像自己看完美地他时一样,那眼神,燃烧,需要,吸引。哪怕只是一瞬间。
流暄在洗澡,我坐在门槛上等,听着里面哗啦啦的水声,我的手里在转草叶子。盘着腿,笑眯眯地看天空,微微晃眼。
流暄的声音从屋子里传过来,“你相信有这么个地方吗?”
“什么?”我不大明白。
流暄说:“这里不止美,还能听到很远处的声音,看到很远的天边。”我把草叶子咬在嘴里,笑,“这我知道了。”得意洋洋像是在说自己这几天考察的成果。
穿衣服的声音。大概停顿了一下,打开门。
我回头望过去,嘴里的草不知道掉哪里去了,流暄换上干净的长袍,披着湿润的长发,微笑,“在看什么?”
我刚想扯一句别的,手腕被抓住,身体前倾,被抱在了怀里,嘴唇上碰触到温暖柔软的东西,就像热流一样划过身体里柔软的地方,然后下意识地张开嘴,被含住了下唇,亲吻一样的啃咬,修长的手插入我的长发,整个人因为让人思维模糊的亲吻而变得脆弱渺小,心跳如鼓,分不清彼此。
加重的呼吸,让人耳朵发烧,腿发软的节奏。热度从脸颊开始往下爬路过被抚摸的耳垂和脖颈,一直在延伸。
从来没有过的长时间亲吻,让人觉得永远空虚填补不全的亲吻。
让人手指卷起,眼角湿润的亲吻。
流暄搂着我的腰,“腰好瘦,”他的手放在我的腰上,好像把腰的半面全都沾满了,我只有拼命往他怀里钻。
两个人在床上抱着睡觉,我背对这流暄,两个人弯在一起是那种像虾米一样的姿势,流暄的两只手环抱着我的肩膀。
我睁着眼睛,心慌乱地停顿不下来,我想扭头看流暄,却怕吵醒他,这是他难得的休息时间,过了漫长的一会儿,我才小心翼翼地转身,看见流暄的睫毛微微动了一瞬,换了一个姿势,我缩在他怀里枕上他的肩膀,他的手臂也动了动。我说:“刚刚睡着了么流暄没有睁眼睛,嘴角上扬,“睡着了。”
我的心情立即好起来,睡着就好,苦难的日子终于要熬过去了。半夜,我忽然醒过来,外面下起小雨,有一瞬间我不能确定我在哪里,空气很新鲜有泥土和花瓣的芬芳,夜寂静,没有人要控制一个傀儡不停的练剑,我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睡在流暄的颈项间,于是我微笑,安静地睡了过去。
第一次,半夜醒来,不再焦躁,不再害怕。
细雨绵绵,裹紧被子,满鼻芬芳。
今天很忙呦,教夫今天请到婚假了,于是准备拉我晚上去买衣服,可是存稿不够丫,不能差太多,想了想木有去,教夫自己去欧尚买东西了。
我已经很努力滴攒文了呦,等大家看这章的时候,教主应该是去准备其他事了。
如果攒的文不够,大家表埋怨我呦。
最近真的很练写文速度,每天速度2
大概对以后写文很有帮助……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二十四章
把暗器卸了又安装,在草丛里点燃那些裹了一层药粉的纸,点燃以后,那张捻成线的纸像条蛇一样在草丛里穿梭,直到燃烧殆尽。
拍手,成了。
托着腮坐在流暄身边,我说:“总感觉他们好像要来了。”把手塞进流暄手掌里,“时间还早,过一会再去做饭。”站起来,笑着跑进屋子里去,抱出七弦琴,坐在流暄对面,对这琴谱,开始玩起来,我对琴谱不是很熟,又是突发奇想抱着玩玩的心态,弹了两下,一直错音,干脆就乱弹了一阵。
弹完琴,在草地上笑两声。
等我升着了灶火,院子里传来流畅的琴音,此情此景我已经习惯了。
我会在流暄没有恢复行动能力之前削一个果子放在他面前,我会在他耳边讲我弄手里暗器的时候有什么难点没有解决。
等他能动的时候,他在看我安的暗器,吃我削的果子。
我说:“可以了吗?”看着组合好的暗器,“我现在可以放药进去了吗?”
流暄笑,修长的手指拨动桌子上的暗器,“一会儿你拆开,再组合好,让我看看。”
吃过饭。
我把暗器打开,一片片地重新装回去,手坚定如磐石,我一直都不知道我对组装暗器还挺有天分的,只要想着制造出一个巨大威力的东西,心反而会安定下来,一步步很小心地构筑。
最后一片插入,完美无缺。
流暄说:“好了,明天放药进去了。暗器的原理你已经明白。怎么用,你应该很清楚吧!”我点头,是。我清楚,这种暗器最大的杀伤力不在我手里。我说:“你教我武功。现在又教我怎么做暗器,我是不是该叫你一声师父?江湖上的规矩,没有吃白食地道理。”
流暄说:“你还记得小白吗?”
小白?“那只白猫?”
流暄淡淡地说:“它也不叫我师父。”
我愣了一下,“你把我比猫?”揉身上去,花拳绣腿打在流暄身上。一边打一边笑。笑得肚皮疼,打闹也出了汗,气喘吁吁,靠在流暄身上,“其实我觉得我们这样也挺好的。”
流暄笑,“你是说世外桃源的生活?”拉起我地手,“想让我带你隐居山林?”
我爬起来看流暄,完美如天人,归隐山林?不。那不是他的去处,就像是明亮地星辰一定要闪烁在天空,而不是落在草丛中一样。我说:“隐居山林。等我们老了以后。很老了以后。”
把做好的暗器踹在腰上的皮囊里,嘴都乐开了花。我说:“流暄。你家那里。有没有比这更厉害的暗器?”
流暄笑笑,“没有。这里因为是江陵城统治的关系。这里地武功和暗器比其他地方要厉害的多。”
我说:“你有没有想过把这个暗器放大二十倍,然后用一个庞大的东西把它打出去。”
流暄说:“东临国已经在用这样的东西,”他在地上画起来,“支架,庞大的铁桶,圆形的爆炸物,这叫炮。”
我看着地面,“如果把爆炸物换成我们这种暗器会怎么样?”爆炸物只会用强大的爆炸来破坏周围,如果里面同样安装无数的铁片,爆炸以后,铁片四射,它破坏的区域将会扩大。
流暄说:“不到关键时刻不会用。”
但是到了关键地时刻,凡是战争就会有牺牲。我说:“好了,不说这个了,先把眼前这关过了吧!从我这几天听到的爆炸声来推断,楚辞带了不少人过来,最起码是江陵城一半的精英。”
流暄微笑,“不。应该是三分之二。”
我惊讶,“有这么多人?楚辞已经放弃了江陵城?”
流暄说:“他早就放弃了江陵城,江陵城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不要说整个江陵城,就算是整个世间,能牵制他地几乎没有,他不把生命当回事,包括他自己的。”我说:“你地意思是,现在我们两个人要对付江陵城三分之二地人?就算是精英,三分之二会有多少?几百?而现在他们的目标,是我们两个人。”
流暄说:“有几百吗?我只看见了一个人,其他地只是数字。”
我说:“一个人?楚辞?”
流暄笑着,“对,一个人,就是楚辞。”
我握紧他的手,“我们还有多少时间?”距离这一次决战性的生与死的选择,我们还有多长时间?
流暄斜长的眼角眯起,“看看四周的景色,爬一次山,就差不多了。这个地方我布置了好长时间,楚辞再厉害,想要解开它也需要一段时间。”
我拉紧流暄的手,解开所有机关,会死一批人,剩下的那些人会在几天内差不多死光,活下来的会不会是我们?
流暄笑,“别担心,就算他们冲进来,我们杀不完,但是我们还有轻功,打不过,还可以自保。”
连山都可以飞上去的轻功,在任何情况下自保都应该是绰绰有余。可是,我心里隐隐不安,与修长的手指纠缠,勒紧,“你的身体?”
流暄笑,“过两天我就会好了,我带你去作壁上观。”
两个人一身雪白,靠在开着白色花瓣的树干上,不远处是满脸胡子,扯着嗓子只会的风遥殿下,看着风遥殿下一脸邋遢的模样,我忍不住想笑出来。流暄使劲捏了一下我的手指,翻开我的手掌,在我手心里写,“他们虽然看不到这里,但是能听到声音。”我连连点头,我可不想被风遥殿下拽出来。风遥殿下看着树上绑的绳套,上面插着旗子做着标记,绳套松下来,风遥殿下看着手里的纸张,立即喊,“东二十三。”
远处一棵树上的绳套被解开,一个圆环套着原型小球顿时飞了出去。
风遥殿下猜猜额头上的汗,继续指挥。
原来这些机关都需要人来控制的,我还以为所有的一切都能自动,譬如树会自动换位置,嘎,这些都是从闲书上看来的。
流暄挽起我的手,微笑,在我手心里写,“又在想你那些闲书?”
我惊讶地看他,瞬间红了脸,把头靠在他肩膀上,他反身抱住我,背对着风遥和金宫里的弟子,轻轻亲吻。发现读者号又登陆不了了,不知道啥原因,管理不了留言区……
搬家弄的乱七八糟,早上很早就起来收拾。的天天打哈欠。
发现最近过的很渣,主要是事太多鸟,颤抖……
第二卷天下篇番外阵亡现场
楚辞站得远远的,看着他的徒子徒孙在勘探流暄设下的埋伏。
楚辞手里握着茶杯在阳光下转。心里已经问自己无数个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晚一步让流暄进入事先布置好的阵局里?为什么我让流暄带着另外一个人钻进了这么伟大的保护罩,我不懂。
大口喝茶。
远处一声响动。徒子徒孙们抬起头看那爆炸的远处,摇头,叹气,继续自己手里的活,谁知道自己是不是下一个亡魂呢?这里的暗器实在太诡异了,我们的生命难道真的要在这里完结?一个矮小的孩子拨开手下的一个黑色的盒子,看盒子的陈旧度已经埋下好长时间了,原来在它埋下的瞬间已经决定了我们这些人的命运。
努力练剑,做江陵城前列的高手,到底有什么意义呢?盒子浮出地面,不知从哪里下手,将要有所动作,矮小的孩子用眼神看了看周围的伙伴。
所有人退避三尺。
这个距离,不论在什么时候,是江陵城的距离。
继续下挖,孩子发现树根裹在盒子上,盒子取不出来,不取出整个机关的控制机构,谁也不敢往前走,所以,势在必行。他很骄傲,跟他并排在一起勘探的兄弟姐妹都没有找到机关中枢,在这个方面,他终于又强的前进了一步。
心脏里的血液在澎湃,他从腰间取出一把匕首。
那孩子取出匕首,楚辞做了一个手势,所有人继续后退,他自己退的更干净。盖上茶杯盖。蠢蛋。找死,不研究它的结构,只想着把它取出来,不是蠢是什么?你是驴啊。只懂得绕着磨盘拉磨。可以想其他办法,可是。楚辞看看天。想其他办法太慢了,所以牺牲几个人闯一关,是非常值得的。
楚辞打打心里的算盘,看看天上有没有盘旋地鹰鸠,这孩子的尸体能不能被处理掉。
孩子紧张地割断盒子上的树跟。没有发现他地伙伴早就弃他而去,荒野里他孤单一个人,死神在慢慢地降临,看着这孩子,唉,可怜,连一个收尸的都没有。
草慢慢枯黄了,孩子一瞬间想起自己还在江陵城地弟弟,有这个想法。因为黄泉路近了。刀锋放在手指上方的树根上,死神已经拿出了身后的锁链。
听说有人从江陵城中被人救出来她自由了,他看看蓝色的天空。自由是什么?从来没有尝过,是不是再也不用定量吃饭。定量睡眠。定量杀人?精瘦的身体出了汗。这一次就是来抓那个唯一脱离江陵城地人,有人传言她曾是江陵城拿金剑的金宫殿下。后来几乎众所周知,她不是姐姐温清雅,就是曾经疯掉的金宫。
那天晚上,金宫殿下的那一族除了她,剩下的人都死掉了,所以她承受不住巨大的打击,致使内功自毁,走火入魔,人也疯了。这次行动之前,对于那晚的事秘密已经不再是秘密。也是因为这个理由,流暄下命令剿灭江陵城。当然,这都是他们的猜测。
孩子可以确定这猜测百分百是真实的,因为江陵城是不允许有这样程度地流言四起,可以这样,证明他们的主子有意让这件事大白于天下。
高精力做事,会消耗很多热量,做完这件事是不是就可以吃饭了?孩子最后看了蓝天,刀子斩断了树根,盒子盖落下来,“轰”地一声响,身体碎裂了。
爆炸声响起,认为自己是温清雅的金宫正在院子里和脚底下地木条做斗争,她准备给流暄做一把能移动的椅子,听到声音她抬起头,看了看远方,抹了一把汗,继续干活。
听到爆炸声地楚辞,心里一喜,好了,终于可以前进一步了,他用眼睛地余光猛然发现有一蓬白芒快速地射过来,他扔出手里的茶杯,白芒和杯子同时落地,但不是人人都有楚辞这样地身法和反应,很多人被那白芒射中,是浸了毒药的银针。
楚辞笑了。流暄,真有你的,你怎么知道我们会退避躲开那个机关中枢?你把江陵城人的思想研究的很透彻啊。所以你才会把中枢的发射机关设在这么远的地方。
可是现在,你自己也不好受吧,你用那块石头当介质,把自己的内力全都给了金宫,让金宫用来抵抗我对她的控制。但是没有了内力的你,还能控制胸口的毒吗?那毒可是我最得意的产物啊,它分为两个阶段,一个阶段是让你失去对身体的控制,但是整个人却异常清醒,就像是一个活死人,我试验此毒的时候,没有人能熬过这一关,他们都以为自己会慢慢永远地变成这个样子,所以当第二个阶段来临,自己拿回对身体的掌控权的时候,基本都会选择自杀。当然也有人不想死的,宁愿变成活死人也不去死,但是等他享受了几次第二阶段,他也会熬不住。
第二个阶段,虽然拿回了身体的掌控权,但是整个身体异常的敏感,甚至于一阵风都会让你感觉到针刺的疼痛,更不能跟人接触,握手这样的力道会让人觉得是在刮骨,拥抱的力道让你觉得在凌迟,这还不算完,最奇妙的是,这毒控制了你全身的痛感,它让人享受到,比扒皮,下油锅还要难受的疼痛。
我早就料到你会用自己的内力去救金宫,所以我才在金宫疯了的时候,一遍遍地在她耳边说,要拿到流暄那块玉。
旨在提醒你,你还有这个方法可以救她,当你看到她疯了的样子,她一遍遍说要拿到那玉的神态,我不相信你会不动心。看我多么的仁慈,多么的善良。流暄,这是你自己的选择,你本可以放弃金宫,潇洒地回到你的地盘上去,当你的千古帝王,可是你要的太多了。
我们有了几次侧面的交锋,站站停停,都不是很痛快。这一次我们是不是要决一个胜负出来?楚辞眨眼睛。
可惜,他叹气,我拿到了你的弱点,可是同时你仿佛也拿到了我的弱点。
为什么当我看到金宫睡在你怀里的时候,看到她拥抱你的时候,我整个人会有一瞬间的迟钝?就这一瞬间,我失去了先机。
楚辞慢慢醒悟鸟,楚大人以后的工作会渐渐有针对的目标,并且在反省,追加反省,中进行。
如果大家觉得他太不河蟹,就用怨念河蟹掉他好鸟,让我也省点心。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二十五章战前宁静
刚回到安全区,我就迫不及待地问,“为什么他们看不见我们呢?明明距离那么近,为什么他们从来不往这里看?”
流暄笑,拉着我坐下,在桌子上画出一条条线,然后在空白的地方指指,“这是我们刚才呆的地方。”
线与线相交不到的,被遗漏掉的地方。
流暄说:“暂时就叫它盲点吧!我们站在这里,他们最疏于注意的,然后我们穿了和这树林里景色相接近颜色的衣服。”
我笑,“从认识你以后,我越来越不相信有什么神术了。”嘎,最大的收获,相信这世界上的所有有他的规律和道理。我说:“你怎么总喜欢弄一些和别人不大一样的东西?”
流暄笑,“我小时候,喜欢看各种书籍,这个世间的七门八派,有些并不受人重视,但是他们门派里的有些东西是很有道理的,有一个门派,专门培养各种眼线,得到各路消息,然后把这些消息卖给需要它的人,这个门派就善于伪装,经常藏在让人不易发现的角落里窃取各种信息。他们学的东西除了一些乱人眼的神鬼学,还有一些很有价值的东西,我把这些东西拿过来,从头到尾整理过。我听的津津有味,“那些机关呢?”
流暄说:“庞大的机关暗器,是一定需要人力控制的,最重要的是,我们要根据楚辞的动作来安排不同的步骤,有些机关用过了可以重复用,这样让楚辞的损伤会更大。”
流暄接着说:“这个山谷,凡是要安装机关暗器地地方。我都准确测量过,然后演算出它们最适合的位置,并且是专门为楚辞和江陵城量身打造的。”笑笑“你要知道。这个世界变数最大地就是人,武器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利用人心。”
我嘘一口气,“原来跟那些阵法一点关系都没有,有什么天上二十四星宿位,都是假地啊。”
流暄笑,“也许它有其他的用法。只不过我们还没有发现我说:“例如呢?”
流暄说:“你可以想想。”
我抬起头看天空,例如,脑子里忽然有一个念头,“例如天气,例如一年四季,照你的说法,就算是天上的星星,也有它存在和不存在的道理。”我握着流暄地手,握的紧紧的。我想人类真的是群居动物,任何人都希望自己说话的时候身边有人聆听,需要有真心爱人。这样的感觉太美妙了,我紧紧地。不想放手。
我说:“你身上的毒。除了我知道的,还有什么我不知道的?”
流暄笑。问我,“你知道地?”
我点头,“我所知道的这毒对你身体的伤害,还有什么伤害是我不清楚地?除了不能控制自己的身体外,还有什么?”流暄说:“没有了,”张开双臂把我抱在怀里,紧紧地让我疼痛,“除了这个,其他地都不算什么。能感觉到你在我身边,那是最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