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比一比,看谁傻的更彻底。”
我让黄剑那小子带着江陵城其他孩子一起练剑,自己找到处找太阳,一会儿是树梢,一会儿是屋顶,睡的不亦乐乎,就快到吃饭的时间,白砚一会儿就要满院子叫我,我翻个身准备利用这点宝贵的空挡再睡一会儿。
“这个院子什么都好,就是没有月桂树。”感觉到一个人坐到我身边,嘎,白砚还真准时,有月桂树的话,在树枝上睡觉还能感觉到阵阵清香,那样会睡的更舒服。说着说着,仿佛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香气。
侧了个身,背对着白砚睁开眼睛,还赖着不肯从草地上爬起来。不远处有几个美貌的女子在嬉笑打闹,举手投足露出几分娇美,我打个哈欠,“呦,呦,呦,我看你平时没少跟她们眉来眼去,不然怎么你一到她们就闹的更欢。”
她们偷偷往这边瞄,脸上一片片红晕,看我的目光既羡慕又带着浓浓的酸意。玩了一会儿,已经有人想退却,我看着她们知难而退的样子,大感奇怪,我匍匐在地上,揪根草放在嘴里,“这些人今天怎么转性了,以前看见你都恨不得马上贴过来,今天怎么倒腼腆起来了。”一边笑一边说,可是眼睛一转却又笑不出来了。
今天跟小孤钵见面了,好秀气的小美人丫,最重要的是老公还是帅哥哥,哎呀看的我……
嘻嘻……
今天构思了一下下一本书,准备写欢快型的色女主,伊呀呀。只是不知道是古代还素现代,在琢磨g。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四十二章再见旧爱
因为我亲眼看见白砚从远处走过来,青蓝色的长袍,传统正直博爱的笑容,他走过来,目光落在我的身后,眼角开始收敛。
我回过头,流暄微笑着看惊呆了的我。我忙拿掉嘴里的草叶,差点把嘴唇划破。和流暄分开的这些日子,我曾无数次幻想我们再见时的场景。还是老模样,静谧的时候,花月静好,还是那么的美丽,一切都没有变,只是人仿佛又变得消瘦了一些。
他穿着红色的长袍,像血一样鲜红鲜红的。简单的衣衫,却像一件华服,借着风在空中欢舞。
流光四溢的眼眸,虽然沉默着,可也像深夜天边的繁星,一闪一闪,他伸出漂亮的手,修长的手指与我的相扣,就好像回到了他山谷养伤的时候,我想过的那种隔阂和芥蒂仿佛根本就不存在,他的指腹摸上我的嘴唇,我记得早上的时候我在嘴唇上擦了白砚送我的胭脂,看着我,嘴角微微扬起,声音如魅惑一般深深浸入人心,“这胭脂,很漂亮。”然后抬起头冲着白砚的方向。“你的伤怎么样了?”
我没有去看白砚的神色,只是听到白砚平常的回话,“已经好多了。”如果是平时,白砚回答完流暄的话通常会离开,可是今天我没有听到脚步声,在一片静谧中我抬起头。
阳光下,白砚一动不动站着,两个人默默地注视着对方。我攥紧流暄的手,仰头看他俊美的下颌和细长的眼睛,我轻轻摇晃了他的胳膊,流暄低下头亲吻了我地嘴唇。想到白砚在旁边,我略微挣扎了一下,立即感觉到腰上的手在收紧。然后嘴唇立即被咬了一下,我睁大眼睛,看见了流暄眯起的眼角,没有优雅,性感地有些危险。
我地嘴唇被放开,我立即回头看白砚。
白砚竟然还站在那里,他的眼睛中除了有破碎地光。还有清淡的笑容。
流暄挽起我的手,微笑,“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把我从草地上拉起来,我整个身体几乎完全扑在他怀里。
我一边扭头看白砚,一边准备往后退,“不行,一会儿我还要给白砚上药,他的伤还没有好。”
流暄的手已经搂起我地腰。“我带了无流来。”
我说:“可是无流……”
流暄拂开我脸边的头发,“听说雅儿最近在看医书,难不成短短几天学到的医术就已经比无流强了?”斜长的眼睛上挑。吊着稍,脸上带着暧昧。
听到流暄的话。我的血顺着脚趾“呼”地涌上来。我的全身甚至都有一些发抖,我说:“你叫我什么?”
流暄笑起来。很温柔,“你不喜欢我叫你的名字吗?雅儿。”
我使劲地摇头,“你怎么这么叫我的名字。而且……”
流暄看着我。
我说:“而且,我听起来觉得怪怪地。”
流暄笑,“一会儿,你就不会觉得怪了,我带你去的那个地方,大家都这么叫。”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跟白砚一起经历过生死,这个时候我还是有些放不下他,再说,因为刚刚那么一瞥,白砚的脸苍白地可怕。我说:“既然无流来了,我想问问他白砚后背的伤……”
流暄眯起眼睛,“怎么光听你提到他地伤,怎么从来就不关心我地。”
我的脸色突然变了,放开流暄地手,拉着他的衣襟口,“你受伤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流暄放开我的腰身开始来握我的手,“别看了。”我急了,声音有些上扬,“我问过风遥,他说你没事,你受伤了怎么不告诉我,”话匣子一开就收不住,“我在山上听到爆炸声,你知道我有多担心?越往前走我越害怕,你怎么能骗我说要去看风景。”
拉拉扯扯,流暄细长的眼睛一眨一眨像一只千年狐狸,他弯下腰轻声跟我说:“雅儿乖,你都把白砚吓跑了。”
可是我现在已经顾不得其他事了,我咬咬嘴唇,正色起来,板着脸,“不是跟你开玩笑,把伤给我看看。”
流暄笑,看到这种暧昧的笑容,我几乎要把脸顶到流暄身上,竟然想起在山谷那几日,我每天都给他擦身体的事来。我的后颈痒痒的,有一股热气吹过来,我听到流暄低沉的笑,“晚上脱给你看好不好?”
我“呸”了一口,“谁说要你脱衣服。”
流暄惊讶地“咦”了一声,“那刚才。”
我说:“我是要看你的伤。”流暄轻笑一声,“我没有伤。”我愣一下,抓上他的胳膊,“你刚刚明明说有的。”流暄说:“那我刚刚是骗你的。”没想到他还像是有理一样,说这话一点都不害臊,我刚要发脾气,张到半开的嘴又被吻住。“雅儿,我不喜欢你找借口从我身边逃开,你想做什么都可以,但是前提是必须要跟我在一起,不能动摇。”
想起来我来到这里暂时避开流暄的理由,我的脸微微一僵,手垂下来,“我不是要逃开,我只是……”抬起头,终究没有说出口,“你今天好奇怪,跟以前不一样了,你以前总是不爱说话……”
流暄笑,“那是失而复得的感觉。突然有一天发现有些话没说,有些事没做很遗憾,如果还能有一次机会,一定紧紧抓住,不放手。”拉着我的手,走出别院。
两匹马在我面前踏蹄子,却冲着流暄打响鼻,我不由地撅起嘴。
流暄说:“跟我一起,还是自己骑。”
我想起流暄跟我合乘一骑故意给楚辞看的情景,不由地心底凉了一下,快速走到看起来温顺些的白马身边,翻身上马,坐好以后,一揽缰绳,白马叫一声,后退几步,我回头看流暄,“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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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非常轻松谐趣的反穿文,那个反穿过来的男主,给女主惹了一堆又一堆的麻烦,还总是一脸正义的无辜,让人觉得又好气又好笑。正义保守的古代男遭遇火爆迷糊的现代女,接下来会如何精彩呢?有兴趣的筒子们可以去看看!当然也别忘了把pk票票投上,支持一下作者,呵呵!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四十三章你侬我侬
马蹄声响,我马骑的不好,时快时慢,索性的是流暄总是能跟上我的脚步,我有时偷偷看他的侧脸,等他回头的时候,我又装作若无其事。我们好像尽量地避开了江陵城这件事,甚至连他怎么打败楚辞我都没有问,因为对我来说,跨越过这件事,我可能会来到天堂,或者下地狱。流暄既然没有主动跟我提起这事,我也不敢去问个清楚。
流暄说:“跟我在一起是否会觉得闷?”
我脸一红,“怎么会突然说到这个。”
流暄笑,“我父母其实都是很倔强的人,我遗传到了他们的脾气,我母亲说我凡事又太笃定,以后势必要在这上面吃很多苦。这话虽然说的对,但也不是完全正确。我只对两件事势在必得,一件是坐在那个位子上。另外一件就是对你的感情,在这两件事上我通常都会不择手段,所以如果有一天你觉得我做的不对,你可以杀了我,但是不能离开我。”
听着这话,我的心竟然会跳的很快,难道我也是这么想的?无论发生什么事也不想让流暄放手。可是为什么他要说这么一句话,我怎么会杀他,不,我没有任何要杀他的理由。没想到要走这么远的路,到一个仿佛绝世一般的小山村。
流暄说:“你不是喜欢看那些闲书吗?上面有没有记过一个叫郧县的地方。”
我看着从屋子里走出来的少男少女,他们穿着五颜六色的服装,一派喜气洋洋,流暄翻身下马,然后伸手把我从马背上抱下来,我的眼睛到处看着这些新奇地东西,到了这里,整个世界仿佛变了一番模样。这里的山山水水,特别的房屋和装饰。仿佛奠基着悠久地历史,神气独特又美不胜收。
我眼睛一眨在远远的院落里看见了个人,他坐在躺椅上,衣角翩翩似一朵在天边漂浮地云。他转过头,是一种柔和亲切的美。虽然没有少年的年轻和稚气,却有几分岁月沉淀的老成和温润,他眉目清朗,身姿俊雅似芝兰玉树,微微一笑像月下静谧湖畔上浮起的一丝波纹。然后他低下头轻轻地咳嗽几声,脸上浮起病态地红,如同鲜艳的烛泪。他看见我,就像是一个长者,冲我微微颌首。面带慈祥。
小院的门被推开,一个穿着湖绿色衣衫的女子跑了出来,灵动的眼睛。飞扬的眉毛,木棉一样柔软的嘴唇轻抿。挑起眉毛。看她挑眉的样子,我居然想起了流暄。我侧头看旁边的流暄,他却一副若无其事地样子淡淡的笑。这一看不得了,我顿时觉得流暄的嘴唇也跟那女子有些相像。
女子跑到躺椅边,低头跟那人说话,我听不清说地什么,但是看见那女子抬起头也往我这边看过来,她上上下下看我一阵,然后笑了一声,点点头。
接着屋子里又走出一个男子,穿着黑色的长袍,戴斗笠,微风吹气他身上如蝉翼地袍角,隐约露出他修长漂亮地骨骼,他站在那里,让我不禁握紧了流暄的手,这世间怎么会有气质如此想象地两个人,简单的走路,就能看到那份浓厚的尊贵和优雅,只不过这个人更像是一团烈火,张扬的夺走天地间所有的颜色。而流暄虽然表面看起来平静一些,却是一个致命的漩涡,平静的瞬间就可以把你拖入万丈深渊。
黑衣男主一出现,女子立即返身扑过去抱住他的腰,这一瞬间我才感觉到千里寒冰,似乎融化了一角。
而躺椅上的白衣男子,脸上荡漾的微笑,却是轻松而包容的,仿佛看开了一切,所以只要求一点点的温暖。
我说:“这些人服饰不像是这里的人,他们也是来玩的?”
流暄笑,“也是来玩的……”
我问,“除了看风景,还有什么特别的节目?”看着流暄兴致浓浓的样子,不光是为了看独特的异族风情啊。
流暄抱着我的腰,下巴放在我身后的脖颈上,“明天是这里的传统节日,到时候这里的人们会为心目中最美的男女穿上红色的衣衫,围着他们跳各种舞蹈。”
我说:“不用等明天我就知道穿红衫的男子是谁。”
流暄笑一声,“是谁?”
我的心猛烈地跳着,“你明知故问。”
流暄在我耳边喃喃道:“原来我在雅儿心中是最美的男子。”
我低头抿嘴笑。迎面跑来个异族姑娘,看到流暄就挥臂,她身后是一个异族小伙子,边追边叫,“萨云儿,萨云
异族女子笑着跑到我和流暄身边,指着我问,“她是谁?”
流暄大方地搂住我,“她是我的雅儿。”
异族女子脸红扑扑地,爽朗大笑,“哦,我知道了,她是你的雅儿。”那异族小伙子已经赶到她身边,她就一把抓住小伙子的手,“呦,她就是他的雅儿。”
我别扭地看着眼前的男女,有点听不明白他们在说什么,只能问流暄,“他们认识你?”
流暄笑,“不认识。”
我说:“骗人,听她说的话,明明就是认识你的样子。”
异族女子听到我说话,笑眯眯地,“我不认识他,只是看到你们俩在一起所以过来问问,没想到你真是他的雅儿。”
我越来越听不明白了。流暄说:“她是在说我对你的称呼。”顿了顿又接着说:“刚才他叫她萨云儿,我叫你雅儿,是这里特别的称呼。”
“萨云儿?”
我重复了一遍,那异族青年看着流暄有点不高兴,异族女子晃了晃他的胳膊,然后对我们说:“你们只能叫我萨云。”看向流暄,“你叫我萨云儿他吃醋了。”
我还是不大明白,可是心里觉得十分快乐。
很负责任地告诉大家,要有肉吃了,稍微一不注意大家就会错过呦,所以,盯紧屏幕,大餐就要来了。哈哈哈。
第二卷天下篇第一百四十四章传统节日?h君准备来了
晚上在篝火前吃过了饭,流暄送我回住处交给我一条红色的腰带,我拿在手上,看见腰带上有奇奇怪怪的文字。萨云像一阵风一样跑到我身边,脸上是喜庆暧昧的笑容,“雅,明天要把这条腰带绑在腰上呦,千万不能忘记,这可是祝福的意思。”我笑,这是什么古怪的习俗啊。
萨云拉起我,开始推流暄,看着我笑,“快让他走吧,他还有很多事要忙,一会儿天黑以后,你们今天就不能见面了呦。”
我眨眨眼睛,流暄还有什么事要忙,为什么天黑了我们就不能见面?这有是那个传统节日的习俗?萨云拉着我,“就分开一会儿而已,别恋恋不舍的了。”我看流暄,流暄就真的被她推走了。
萨云把我拽进屋,又按在床铺上,“今天晚上你要早点休息,明天天不亮就要起来,我们要替你好好的打扮一下,然后美美的等他过来。”
我心中疑惑越来越多,睁大眼睛看萨云,“萨云,明天到底是什么节日啊。”
萨云笑呵呵地捏我的手,“明天是你的节日啊。”
我躺在床铺上半天,外面还隐隐有一些嘈杂的声音,我撩开门帘看了一次,有人爬上高高的杆子在绑红色的丝带,我盯着看了半天,直到有人发现我,冲我一笑,我的脸顿时烧着了一般,整个人在这种笑容下莫名其妙地害羞起来。
所有人都是那种祝福的微笑。
重新回到床上,我还是睡不着觉,翻来覆去地折腾,我想到了流暄,白砚。甚至想到了楚辞。想到了江陵城,我的亲人,胸口就像压了一块石头。渐渐地夜开始沉静下来。我反而觉得更加透不过气。越是幸福越是害怕幸福消失,于是越会想一些不好的事。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我和流暄好不容易在一起。我好不容易才面对了自己的感情,本来可以一直幸福下去,为什么我就放不下我地以前,为什么我就不能变得没心没肺一点,不管之前发生过什么。都不再去管了。
这也是流暄希望的,所以他隐瞒一切,只想让我快乐的生活。
当我闭上眼睛,总能看见流暄站在月桂树下微笑,他微笑地样子淡淡的扯动着我地心,“我不能这样,不能这样就放弃了。”我喃喃地说着,抱紧膝盖,昏昏沉沉地睡眠。直到感觉有人把我抱进怀里,我转身闻着那股熟悉的香气,才完全地睡着。
萨云笑着叫我起床的时候。我身边没有人。几个姑娘们拉着我梳洗打扮,我侧头发现身边的小姑娘手里捧着红红的衣裳。我顿感惊讶。流暄说这里地习俗是把红衣服献给最漂亮的男女,难道他们认为我是这里最漂亮的?这怎么可能。我的脸顿时红了。我的头发被放了下来,萨云拿起梳子慢慢替我梳理好,然后用红色的缎子缠住发尾。一叠衣服摆在我面前,红色的料子,仔细看去,上面有红色丝线的刺绣,精致而美丽,手指触摸上去,“这是你们这里的衣服?真好看。”
萨云笑,“我们这里可做不出这么好地衣服,这都是我们的客人从很远的地方带来地。”客人?我马上想到了那院子里穿着湖绿色衣衫的女子。
一切都收拾停当,天也渐渐亮了,我看着镜子里地自己,长长地青丝顺着耳边两侧垂下来,峨眉淡扫,嘴唇上一抹樱色的胭脂晕染,竟然是美丽间带着许羞涩。
门被打开,我身前放了两只圆圆小小地木桶,桶口向上紧缩,只留有一点点的缝隙,我还没弄明白这是要干什么。
就看见一身红衫的流暄站在我面前,雪莹的身体在红色的衬托下显出几分妖冶,头上火红的束带垂下来,斜长的眼睛微眯着,他拿着红布包裹的弯弓,搭起缠着红带的箭,轻轻一拉,一支箭就落在我前面的木桶里,一阵欢呼声起,第二只箭落入另一个木桶。然后他勾起唇角,撩开下衫,轻扶住膝盖,慢慢地向我沉身,恍若是一朵最艳丽的月桂花落地,灼灼光芒难掩其华,如朝霞映雪风流蕴藉,神丽如花艳,神爽如秋月。
他淡淡一笑,红衫委地,已经单膝跪在地上。
我忽然睁大了眼睛,简直不敢相信,流暄怎么会向我下跪,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大家开始推推搡搡,萨云笑着努嘴,“快接受啊。”我把手伸过去,放进流暄的手心里。爆竹声四起,流暄把我抱起,我的手环住他的脖颈,流暄嘴边洋溢着我看过最灿烂的笑容,就像一抹春色拂经人心。
我被抱上了马,看着下面列队的人们,我不禁在马上动了动,正转过身来,身体就半倾着靠进了流暄怀里,我的心跳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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