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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日繁华,数不尽的风流,怎堪今时片刻的相守。

看了片刻,胤禩微微低头,伸手在胤礽的眉梢虚空描了瞄,而后慢慢的印上一吻,沿着秀气的鼻梁,一点一点往下移……

骤然,停止。

“何事?”

门口站着胤禛,一脸的复杂,看着胤禩,黑眸闪过一丝异色,他还没开口说话,侧躺的胤礽按了按太阳|岤施然翻身坐起,伸手揽上胤禩的腰,头也搁在肩上,“行了,有事直接说吧,老四别是就来看爷的热闹吧?”

“什么时候醒的?”胤禩微微侧头,黑眸弯了弯。

“呵呵……刚才你偷亲我的时候。”胤礽轻笑,凑到耳边缓缓的开口,灼热的气息若有若无的扫过耳廓,“爷的味道小八满意吗?”

“不错。”

“咳……”胤禛实在忍不住了,出声提醒。这二哥倒也罢了,本来就是喜好美色,颇有些放浪不羁,但如今怎么连一向温雅的八弟也变得这样——你们还真不把爷当外人啊,要腻歪要卿卿我我就关起房门,爱弄多久爷都没意见!

胤礽半支起身,掩嘴打了个哈欠,“说吧,到底是何事?”若无要事,这规矩甚深的老四肯定不会跑来,不过,这样逗弄他倒蛮有趣,他们两人尚无事,这老四居然红了耳梢,呵呵,不知道前世那些子嗣怎么生出来的。

“刚收到急报,越倾遇刺。”胤禛敛容正色,微微凝眉,冷厉沉肃。

“什么?”胤禩胤礽一惊,皇帝遇刺了?

第四十六章一夜倾风雨

“滴嗒”雨滴落在青石板上,于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夏雨来得急也来得快,一眨眼便已是满天雨水,茫茫水雾。

“请爷来这边休息一下吧。”傅恒把灯笼挂好,点上篝火,又用随身携带的包裹布整理出一方干净的地,这才恭敬的过来请越倾休息。一行人没估算好路途,在距离杭州城的二十多里外的半道上宿野外。纵是初夏微热,夜里也有些寒意,和琳带了两个侍卫出去打野味,傅恒与胤禟便把干粮什么拿出来,并铺好“床”。一旁的纪晓岚则把马车赶到屋檐下免得淋湿,顺道和另一个侍卫一起去找些马料喂马。

有外人在,胤禟还是非常自觉的定位自身,既是移魂隔世,那就要放下皇阿哥的架子,真正融入到新的身份,况且,有康熙帝在场,做这些琐事也理所当然。

一边的胤祥胤褆亦已经整理好另一个干净地方,扶了康熙坐下,胤誐又拿出腰侧的水囊,倒了些水出来,用携带的铜壶烧开,撒了些姜末,递给康熙,“喝点姜茶驱寒吧,下了雨,水汽大。”出门在外,他们不敢叫康熙的名字,但又不好叫其他,那更尴尬,便支吾了事。好在傅恒和琳与另外三个侍卫都是谨慎认真严谨之人,不会随意靠到女眷身边。

康熙的身体实在不算好,这次他听说越倾是出来巡察河工,便不顾其他人的劝阻,执意要跟出门,因此众人都有些担心。

此次出行一共十二个人,越倾作为老爷不消说,康熙便是夫人了,胤祥则女扮男装是少爷,胤禟同样是少爷,胤誐胤褆是伴随,纪晓岚是先生,傅恒和琳是侍卫,另外还有三名是打手,算是声势浩大。至于暗中还有多少人跟着就更是数不尽,还有似紧似松的另外跟了两批人,一批有太医文武大臣各几位,十人一行;一批是侍卫也是十人一组。距离他们不过数十里,有事马上可以赶到,有事也能快速去办理,但明面却不是跟他们一起。

毕竟没道理几十个人会一起出门的,大家族搬迁也不是这样啊。

康熙低低咳了声,哑着嗓子道,“不用了,你们喝吧,别着凉了。”胤誐皱了皱眉,“这怎么行。”似乎觉得自己声音有点高,停顿片刻,又讪讪低了下来,“您还是喝一口吧。”康熙的身体让他们都不敢放心,脸色苍白,唇色殷红,双眸更是黑亮逼人,就像——回光返照。

一旁的纪晓岚刚好抱了一捆干净的稻草进来,也搭声劝着,“骥远说的是,夫人您还是喝点姜茶暖暖身吧。”把稻草铺到地上,又从包裹里拿出两件棉布外套铺上去,再把刚才的毯子铺好,放上枕头,这才转身对着越倾道,“爷,地方简陋,还请将就一下,雨湿地凉,铺些稻草夫人会舒服些。”

开始的时候他与傅恒都不明白这个身子极弱的纯妃娘娘为何跟着出宫,就算是皇上宠爱,她那身体不该在皇宫好好休养吗?但又劝说不了,唯有暗暗皱眉,一路走来才慢慢明白,原来这纯妃娘娘对河工极其熟悉,一言一语针砭其中,看法意见都是有条有理,出口大多是发人深思之措施,难怪皇上会带她出来。

说实在的,一开始他亦以为皇帝这次私访又是一种猎艳之旅,不过是换了名头罢了,这种事为臣的劝过数次,亦无可奈何。没想到这次居然来真的,衣食住行皆简单朴实,每到一地都亲上堤坝去视察河道,即便遇到有不法之事亦没有表露身份,不过是拿了牌子让人快递回宫,再度处置。时效是慢了些,但他们的安全却是能保障,跟之前那般一有事就抖身份,实在让他心惊胆战。

而且每次巡察后亦寻些老河工,听听他们意见,又与纯妃讨论一番,也会听取他们的看法,议论几次才定下措施规划一一让他写清,在封卷送回宫内,让留守的和亲王处理(其实是四爷跟八爷处理)。

如此认真诚恳努力的态度把他吓得一愣一愣的,常常以为是梦中未醒,暗暗祈祷着上苍,就让吾皇继续这样抽风下去吧。(越倾:……)

因此他对纯妃的态度非常和蔼,当然康熙等也是颇为看重这聪慧敏锐,尽心忠厚之臣,见他也来劝,不好再辞,就着胤誐的手,喝了两小口,感觉胃里翻腾不已,摆摆手,压下满腹的不适,“我先休息了,你们也喝点吧。”

出门在外,自然不会太讲究,所幸诸位都不是不曾吃过苦的,当然不会为了这种小事斤斤计较,越倾见他脸色不好,放缓声音,“好,那你休息吧,我们明天一大早赶去杭州,到那里再好好逛逛。”胤祥过来,伺候康熙睡下,眸色黯淡,慢慢的走到外面。

胤禟看了看她略显萧瑟的身影,唇边露出一丝苦涩,想了想,跟了过去,傅恒见此,眉毛跳了跳,欲开口,唇动了动,还是咽了下去。一路走来,他怎么看不出皇上对这四格格极好,加上纯妃娘娘又如此,只怕日后……也罢,让福隆安那小子多些开解四格格吧,年少轻狂,多些感情总不是坏事。况且,皇上与纯妃娘娘似乎也挺中意让两人多些相处,想必为人父母的,也是想让他们好过些吧。

本以为深宫里的公主多少有些傲气凛然,四格格傲气虽有,但更多的是一股飒爽英气,穿起男装,倒成了个翩翩少年郎,磊落和悦,毫无扭捏,实在让人喜欢。这种媳妇,好。就连纪晓岚也是眼热不已,私下只冲他抱怨,还拐了好几坛美酒,这种亏,吃得!

雨声淅淅,打在油纸伞上,渐渐变得清脆,夜色沉沉,已是初更,无星无月的夜里到处是一片的暮色沉霭,浓浓淡淡深深浅浅的灰暗,依稀可见树影湿漉漉,彷如于砚上抹了痕的沾了迹的石青,看不透边缘。

“在想什么?”胤禟走了过去,顺手将纸伞往胤祥头上推了推,见他这样郁郁,心里有些怜惜。

“没什么。”

“到底怎么了?”

“我……我只是担心皇阿玛。”胤祥本欲不说,但见胤禟眼底的深忧,一时不忍,便开口,柳眉微蹙,似泣似悲。胤禟顿了顿,他与康熙间的情意倒没那么深,前世亦是君在先,父在后,再加上康熙曾对胤禩的怒斥诋毁更是把那淡薄的亲情给抹去,在他心里,八哥十弟是最重要的亲人,其余,不过是面子上兄友弟恭罢了。这一世虽然大家放下种种暗斗算计,真正做到兄友弟恭,到底是感情不深。况且这辈子他亦不好常跑后宫,所以跟康熙亦是感情淡淡。此番康熙这样担心是担心,但却没有胤祥这般担心。

只是眼下见胤祥这样悲伤,心里有种难以说清的感觉,隐隐酸痛起来,素来口舌伶俐,此时却连一句安慰也说不出,半晌,轻轻搂住了胤祥微颤的身体,“放心吧,没事的。”口中说着自己也不信的安慰。

就这样静静站着听雨,雨声中,仿佛天地只有两人。

骤然间神色一凛,松手,反手把他往庙内一推,顺手握住腰侧的长剑,这时庙外匆匆赶进来三个人,为首的便是和琳,沉着脸,肃然,进门,行礼,“此地不妥,只怕有碍,还请爷多加小心。”越倾神情一冷,看着双手空空的和琳,傅恒忙上前打了千,提议道,“以防万一,爷还是把他们叫过来吧,多些人多份安全。”

林间寂静,纵使雨声淅沥,但以和琳的身手也不应该找不到任何的野味回来,还有这寂静得有些过头的山林,实在是有些担心。越倾点点头,“嗯,就按春和所言吧,今夜大家小心行事,撑过一晚便好。”虽然感觉不对,但夜深雨大赶路更加不妥,只好谨慎些了。

只是这变故来得太快,傅恒刚把信号弹发出去,随着一声大喝:“狗皇帝,纳命来,我们要为大乘教死难的信徒报仇!”从庙外蹿出十几个黑色的身影,执刀持剑,杀气腾腾。傅恒与和琳交换了一个眼神,“各守一方,别让贼人冲进来。”亦持剑纵身上前缠斗起来。

越倾忙把康熙叫起,纪晓岚亦走了过去,以身挡住两人,从袖里掏出一大把的小小纸包,分别塞了几个给越倾及康熙,“这是臣跟李太医拿的毒粉,极为歹毒,见血封喉,但敌我不分,还请慎用。”

“……”越倾接过,感叹,果然还是文人较毒啊,见众人眼神肃然,纪晓岚亦有些颤颤,开口安慰道,“不妨事,爷也能自保,呵呵,爷还有个绝招未曾使出来呢。”

“是什么?”纪晓岚边注意四周的一片打斗,一边回话,见越倾如此轻松,他自然也放开心怀,陪他说笑起来。

“撩阴腿!”越倾得意道。

纪晓岚,“……”康熙,“……”越倾嘴角一撇,哼,少看不起撩阴腿,如果熟练的话,这可是对付大小色狼的最佳手段,现代女性必备招式!

这般一问一答,那边和琳傅恒胤祥胤禟胤褆胤誐与三名侍卫已经纷纷跃出庙外,与一众黑衣人打斗起来,这种情况,不是你死就是我活,况且他们还知道皇帝在里头,岂有不拼命之故,真出了事,九族亦难幸免。众皇阿哥们更是脸色难看,康熙帝可是在里头呢,这般明晃晃打着弑君旗号,还是头次遇上,眼底杀意更是冷厉森寒,手上动作丝毫不慢。

信号发过,数十里匆匆而过,不过片刻,暗中守护的粘杆处暗卫,还有另外两群人也赶了过来,这边便多了二十多名援助者,这下立即形势逆转,不消多少时间,便把来人尽数擒下,一一捆好,分批审问,同时跪下请罪。

一旁的大乘教信徒被俘后皆破口大骂,言辞忿忿,怨恨而敌视,其中有一名是他们认识的,那是个温婉可亲的少女,中午时他们还在她家茶馆停歇过,那时她端着热茶,笑语盈盈,一派落落大方,眼下却狰狞厉色,憎恨愤怒。

越倾怔怔的看着这一幕,眼眸黑得深沉,眉间是疲倦与痛楚。

胤禟见他这样,愣了愣,以为他是没见过血,吓到了,上前一步,低声道,“你进去休息吧。”越倾呆呆看了他一眼,茫茫然摇头,又茫茫然看了看地上的残血断臂,风雨冲刷之下,满目都是血腥一片,仿佛整个院子被鲜血浸满了,揉了揉太阳|岤,似乎回过神来,“我没事,我到外边走一走。”说着,也没拿伞,如游魂般走了出去。

这下众人都知道越倾的异样,想要追上去劝一句,却不知该如何劝,于是同看向康熙。康熙低低一叹,神色复杂,“我去看看,你们把事情都解决。”声音平淡,却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由打了个冷战。

撑伞走了一会,果然在树下看到越倾,已经被雨水打湿,茫然的看着灰暗的天空,沉郁感伤,似听到声响,没有回头,“我没事,站一站就回去了。”半晌不见有答,回头却见是康熙,忙忙拉他到树下避雨,埋怨着,“你不是身体不好吗,干嘛不躺着休息,受寒了怎么办?淋雨了怎么办?”一边用手去给他捂暖略冰凉的手,也顺带把雨伞接了过来,侧伞,尽量遮住他全身。

“是不是见血了,有些害怕?”康熙看着越倾,缓缓开口,凝声道,眼里有着悯然与关怀。

捂着手的动作一僵,半晌,越倾才继续动作,声音有些幽冷,“不是的,我手上也有血,所以不怕,只是,后悔而已。”停了停,深深吸了口气,眼底破碎了某些情感,压低了的声音,便如同哭泣的悲恸,“我以为把旧疤割开,让脓血挤出,痛一时总比痛一世要好,捂着会一直一直痛,那么不如就痛个干脆。可是,我不知道,一时的痛会这么痛。我已经很努力很认真的做个皇帝了,虽然我有些懒,虽然我有些笨,虽然我很多事不懂,可是,我自认还算对得起大清,没想到会遇到这种事……他们竟然这样恨着我,费尽心思也要杀了我……我应该没做错什么事吧,我还算好吧……我害怕,我担心,我觉得很累,可是我却不得不尽量努力去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我已经尽力了,可以说是问心无愧……为什么还会遇到这种事……不过是刚刚认识的人,这样我就觉得很痛,当日我说的那些话……四爷肯定更痛,我太自以为是了,我太自私了,我坏死了,叶蓉没骂错,我真的太坏了……”

仿佛终于到了最痛处,那沉寂如死哀的痛楚涌了上来,无从躲避,无从放开。

原来他竟然在毫无知觉的时候残忍的伤害了自己最尊敬的人,甚至,还洋洋得意。

康熙眼底狠狠一震,看着他慢慢的落下晶莹泪珠,忍不住伸开手,紧紧的抱住了越倾,“不是的,你很好,真的很好……”

一个拥抱,只是温暖,别无其他。

第四十七章生死安可怖

江南忆,最忆是杭州:山寺月中寻桂子,郡亭枕上看潮头,何日更重游?

可惜一众人皆无心欣赏这初夏时节的杭州美景,因为那夜淋了一通雨,越倾与康熙都感冒倒下了,当夜两人还强自撑着,上了马车后便各自倒在一边装睡,还是胤褆感觉不对,一摸,烫得惊人,立即让众人匆匆赶往杭州。

随行的李太医亦上前探脉诊治,幸而是受凉发烧而已,喝了两剂药,人也从昏沉中醒来,感觉好多了,越倾才发现这是在一间精致的房间内,窗外有个小花园,此时柳青依依,垂绦迎风飘摆,阳光溶溶,显出几分生机盎然。

只是,这是哪里?

似察觉到他醒来,门“吱呀”被推开,胤祥端了碗药进来,顿时惊喜走过来,摸了摸他的额头,叹口气,“总算醒了,喝药吧。”

“呃,我这是怎么了?”越倾喝着药,不解问道。

胤祥丢了大大白眼过去,“你还好意思问,不知道是谁伤寒发热,都晕了两天。”一敲越倾的头,“不舒服就早点开口,这样一晕倒,倒把大家唬得人仰马翻,差点没把人吓坏,如果不是李太医说是疲倦过度,睡上几日就行,就要赶回京里了。”

呃,是这样啊,越倾不好意思笑笑,把药喝完,又想起康熙那虚弱的身体,他也跟着自己淋了一通的雨,急急问道,“那康熙帝呢?他没事吧?”

闻言胤祥一顿,眼神黯然,摇摇头,满心满嘴都是苦涩,“皇阿玛他……还是老样子,时不时的昏睡,虽然没有着凉,却一直不见好。”又停了停,才开口,“现在在隔壁休息,那日的事让粘杆处的人处理了,待你精神好了,再详细跟你说。”

“他也只能多些休息了。”越倾暗叹,其实康熙帝如今的身体大家都有数,但亦无可奈何,太医都说了,只能静养,不过是熬日子罢了。

“是啊。”胤祥心情非常不好,重生后,他与康熙相处的时间最长,因此感情亦最好,所以眼睁睁这样看着他一日一日虚弱下去,实在是难受,可偏偏没有任何办法。

静了片刻,越倾一抹脸,“对了,这里是哪里?”感觉是个独门独户的小院子,可一路行来都不见有此安排,即便是因为他昏睡了,也不该这样啊,肯定是另有缘故。“是不是后来发生什么事了?”

胤祥赞许一笑,“不错,在进杭州城前,我们遇到了永琪。”提起那个不着调的侄孙,语中便带了几分讽刺。

“永琪?你是说五阿哥,可他不是被逐出……呃,他现在就住在杭州,这是他家?”越倾一惊,没想到居然会遇到永琪,真是意外啊意外。他还以为一生都不会再见着他呢,只是半年就又重遇了,真叫人不可思议。

胤祥点头,施然起身,“不错,所以你安心先休息吧,余下的慢慢再说。”

昏睡初醒,的确精神不济,越倾不好意思笑笑,又喝了一碗胤祥端过来的菜粥,重新睡下了,足足睡了一日一夜,第二日才有精神起来了解事情。

照例胤褆胤誐去照顾康熙,胤祥胤禟纪晓岚傅恒在旁讲述及议论,和琳则与另三名侍卫在门外守着,既防人靠近偷听,亦是守卫。越倾靠着引枕,揉了揉太阳|岤,“你们的意思是有内j?”

“奴才正是此意,然则暂时无法查明到底是何人。”说到这里傅恒顿了一顿,虽然他相信这次出行的人对乾隆都是忠心耿耿,然则这种忠诚却无法真正保证,人心最难测,亦容易被收买。但出行之人都是由他与纪晓岚挑选,跪下叩头请罪,“奴才有失皇恩,竟然出了此等误失,还请皇上降罪。”

纪晓岚也忙跪下同请罪。

越倾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忙摆摆手,“这非尔等之罪。”见两人还是称罪不已,一旁的胤祥微不可见点点头,暗暗一叹,“既如此,罚俸三个月,回京再论,余下你们可要将功补罪,不得再出纰漏。”

两人端正叩谢,这才恭敬起身。

从粘杆处的审问中知道那些大乘教徒是有人告诉他们皇帝的路线,越倾等虽然是轻衣简装,但也算是一行浩荡人马,走在路上不打眼,但也不普通,有心人还是容易探出他们的行踪。况且又有人告知,这样安排埋伏倒容易多了。

只是,到底是何人告诉的,他们却说不出来,因为那些人是蒙面黑衣。于是接到线报后,他们暗中探访一番,确定了皇帝果然在其中,这才伏击。可惜,最后功亏一篑。

越倾感觉他们还算保密上路,所以傅恒等的看法有内j可能性极大,要知道除了熟悉他面容的人,平常人哪里知道他是皇帝呢?他可从没有暴露过身份,就算处理贪官污吏,也是让人快马把证据送回京城去办,眼下这样,只怕就危险大了,还是尽早回京吧。

这一提议众人皆无异议,毕竟皇帝身边侍卫还是太少了,有事的话非常麻烦,即使要查内j,回京亦可查,没必要留在险地。正说着归程,门外传来和琳遥远的通报,“永琪来访。”越倾一怔,五阿哥怎么来了?

不过这是他的别院,倒也不奇怪,于是挥手让他进来,胤祥胤禟对视一眼,眼底俱有些冷意,对这个永琪,他们皆是疑惑警惕多些,能那么偶然遇到,又刚好是他的地方,怎不叫人心生疑惑呢?

从粘杆处调查可知,永琪自从被驱逐出京,就慢慢落户在杭州,有了越倾给的五百两银子,日子过得还算可以,才半年功夫,再挥霍也有限。而后,在杭州结交了一些?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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