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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明知道有些事太过残忍,还是不得不去做。

既然有了决断,便不再拖沓,众人齐心协力,尽量弄来一辆舒适平稳宽大的马车,让康熙与越倾两人躺在里面,胤祥胤褆等诸位阿哥亲自侍候,其余则警惕四周,并尽量打理路上一切事宜,务必把不适减到最低。

纪晓岚与傅恒经过那场不可思议且诡异莫测的刺杀事件,已经明白了自己与皇帝正式挂了勾,根本不能起其他心思,不过,这皇帝的确不错,至少政事清明,手段柔厉各有(八爷施行仁政,四爷施行酷法,所以看起来是宽严相济)比起之前的皇帝,有过之无不及。

况且他们背后各自有自己的家族,一旦站错了队,做错了事,祸害的可不是单人,那就——干脆把那事忘了吧,皇家阴私,为人臣子的是不该掺和,只除了傅恒时不时用有些复杂的目光看向胤禟胤祥,还有其他几人,大概也不是表面的那些人吧。

只是,终生也不能宣之于口。

皇阿哥们才没管这两人的纠结挣扎,他们一直心忧康熙与越倾,康熙上路后便继续陷入昏睡,李太医再三保证,他只是身子弱,这样睡法更好,其实不过是人体机制对外面危害的一种自我保护手段。虽然听不懂,但既然太医这样说,也只能悉心照顾了,每日当然还是灌下无数珍贵药材与独参汤。而越倾则是伤口发炎了,烧得迷迷糊糊,路途颠簸,伤口挺深,一时难以愈合,加上毒素沁入体内,降低了免疫力,虽然尽早吃过解药,可他身体已经四十多了,当然不如年轻人。

好在情况没恶化,两人不过是昏睡而已,待一个半月后马车悠悠回到京城,都已经恢复大半了。胤禛跟胤礽胤禩跪在一旁等待他们,小心翼翼引接入宫。康熙自然是送入翊坤宫,虽然不曾辛累,到底是远行,还是有些疲倦,之前杭州之事胤禛他们都知道,不过是眼下懒得处理,先顾好康熙与越倾再说,要训子,什么时候不可以啊。

所以当粘杆处把弘历带回京,胤禛见都不见,直接让人把他丢到太庙,先慢慢跪着吧,至于永琪小燕子,二话不说,直接圈了。其他参与这次刺杀的反清组织的人,打入大牢,让粘杆处慢慢的询问,务必撬开口,把其背后的势力理清。

越倾自然是先回养心殿休息,然后还要去慈宁宫给皇太后请安,做儿子的出门这么久回家后对父母汇报一下才行,免得他们担心。大家都一脸疲态,所以没有废话,各自离开。

没想到半夜时分,匆匆进来一个太监,对守在翊坤宫的众阿哥叩头,而后禀道,“皇后娘娘差奴才与几位爷求救,皇上被皇太后斥责,罚去太庙跪太宗,皇后娘娘称皇上身体不好,请几位爷赶紧过去看看。”

越倾被罚跪太庙,到底怎么回事?

众阿哥面面相觑。

第四十九章风雨夜晦冥

胤禛当即与胤誐匆匆赶往慈宁宫,想去探个究竟,而胤禟胤祥则去太庙,废话,以越倾目前那尚且虚弱的身体哪里受得了在地上跪一夜,赶紧阻止才行,同时也有头痛越倾那太过认真的性子,那不着调的太后叫你跪,你做个样子不行吗,干嘛非得真的跪啊,又没犯错。虽然还不清楚事情来龙去脉,但一致都认定错的肯定是钮钴録氏,绝对肯定不会是越倾的错!至于其他人则暂时留在翊坤宫看顾又陷入昏迷状态中的康熙。

一路过去,不断的询问那报讯的小太监,可惜他位卑言薄,根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两人只能暂时压下好奇与遗憾,过去问问叶蓉。

忽有急促奔跑的脚步声由远而近,两人对视一眼,均有些凝重,这个时候,不该有人在御花园如此奔跑。难道又发生什么事吗?

过了一会,匆匆过来一个嬷嬷,见着两人,顿时眼神一亮,上前行了个礼,“奴婢叩见四爷,奴婢……”胤誐不待她说完这些便嚷道,“行了,那些个虚话少说,到底怎么回事?”这个人是粘杆处训练出来的顺嬷嬷,专门放在叶蓉身旁替她打点宫中一些杂琐事,更是提点她注意某些规矩及说话技巧,及替她留意后宫的其他妃嫔对叶蓉暗中的下手。

虽然十三爷与太子殿大体控制了整个后宫,但也不可能真正把每个人都掌握在自己手里,要知道人心叵测,最是难以控制,不过是大体上把握住,不出什么差错,有事能快速解决,私下每人都各有其手段及算谋,那也是非常正常。人心有私,为了自身利益家族权势怎么可能不做些什么呢?只要别犯太大的错,其实他们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后宫与前朝本来就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很多事情都无法真正做得到,哪怕有再大的权势也无法控制一切。

所以见顺嬷嬷竟然离开叶蓉匆匆忙忙,便知有大事发生了。

“皇太后密宣了履亲王允裪,庄亲王允禄,諴亲王允秘,怡亲王弘晓四位亲王入宫,皇后娘娘方得到的消息,令各宫门户紧闭,非奉旨不得随意进出,只是不知该如何做,请各位爷示下。”顺嬷嬷恭敬开口。

经过重重阴谋之后的两人心中一凛,眼色戒备,这皇太后难道是想逼宫?相视一眼,均有几分冷意,胤禛略沉吟,“你去翊坤宫,把此事详尽告诉八爷,说爷的意思,让太子到宫门前把人劫下,免得添乱,爷依旧去慈宁宫。”又转头看向胤誐,“小十你去丰台大营瞧瞧,只怕她调兵入城。”

胤誐一怔,想了想,摇头,“不必了,那钮钴録氏没这种脑子,只怕是想借着几位弟弟的势。”停了一停又道,“爷还是随你过去吧,好歹爷也有些本事。”低眉敛容,从腰间抽出利剑,紧绷了身体。

胤禛看了他一眼,黑眼微眯,“也罢,自己留心。”他遣胤誐去丰台那边也是为他好,如果钮钴録氏真是布下天罗地网,此去慈宁宫可谓危机重重,然则胤誐所言也有道理,她可没这般本事。就让他去看看那钮钴録·鸾莹打的是什么主意!

顺嬷嬷叩头应声是,便匆匆赶去翊坤宫了,胤禛胤誐亦赶往慈宁宫,到得跟前,宫门外有个黑影,就着月色一看,竟然是叶蓉,跪拜在门口,而宫门紧锁,里头鸦雀不闻。似听到声响,叶蓉急急回头,见到两人,眼泪滚滚而落,忙起身,冲过去,“越倾呢?他没事吧?”

“九哥与十三过去了,你别担心。”胤誐锊起袖子,抹了抹她脸上的泪,“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过来请安的吗?越倾怎么会……”停了停,说不下去,又瞄了瞄胤禛越发冷凝的脸,安抚的拍拍几乎吓僵的叶蓉。

拉了拉衣襟,叶蓉怯怯的看了眼胤禛,身子颤了颤,有些站不稳,又打了个哆嗦,摇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原本就是陪着越倾来跟皇太后说话,才说了几句,不过是些路上琐事,见闻轶趣,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后来,后来皇太后问了句怎么回来得这么早,越倾便说是两个公主即将出嫁,皇帝亦不能离朝太久,又牵挂皇太后,所以才回来。结果皇太后就生气了,说他虚言哄骗,不孝。又说什么明知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还一意孤行白龙鱼服,结果遇到凶险之事,若是日后再这般漫不经心,凶歹恶徒岂不更嚣张。越倾自然顺势说了句,让皇额娘为儿子担心,是儿子的不是。结果她就让越倾滚去太庙在列祖列宗灵位前思过。我都吓呆了,怎么样都有种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感觉,越想越觉得不对劲,那皇太后的眼睛有些凶狠,看着越倾的时候好像不爽,赶紧给你们送信,自己就留在这里替越倾请罪。刚才有个小太监偷偷告诉我,皇太后密宣四位王爷来慈宁宫,我想大半夜的,这种情况很奇怪,才打发顺嬷嬷给你们通信,不过那小太监说是一个时辰前的事了,不知道来不来得及。”

“你们说,是不是越倾的身份被看出来了,所以……”叶蓉难得精明了一次,有些担忧的看着胤禛。

“好了,这事你不用管了,都累了大半夜,回去休息吧,放心,没事的。”胤誐又拍拍她的肩。黑眸闪过一丝异芒,看来这钮钴録氏的确是知道某些事了,又看了眼胤禛,胤禛点头,“你回去休息吧。”

“哦,好的。”叶蓉点点头,揉了揉有些酸痛的膝盖,慢慢的扶着刚才随着胤禛他们过来的小太监的手回坤宁宫了,她知道,现在的她还留下的话,肯定是大累赘,给人添麻烦,就算再懵懂无知,也不会看不出宫内有变,所以,最好她就是乖乖躲着,别出事,别给人制住麻烦。

看着叶蓉的背影融入黑夜中,又听了听四周声音,胤誐深深吸口气,看着宫门,眯着眼,“四哥,咱们踹门进去吧。”

“……好。”

随着一声激烈的“砰”踹门声,两人就这样扬长而入,慈宁宫内的太监宫女嬷嬷都吓了一跳,呆呆看着宫门就这样被人踹开,一时没有了反应,胤誐走上前,随手就拎起一个太监,“太后在哪里?”

“……内殿……”小太监呆呆的答道,下一瞬反应过来,尖叫,“护驾……来人……”胤誐一记手刀过去,把昏迷的小太监往旁边一甩,“没你们的事,别乱喊。”胤禛冷眸一扫,神态狠戾森寒,顿时满室冷僵。

不管那些被吓住的太监宫女嬷嬷,两人小心谨慎的走入内殿,有些多年侍候深宫的老嬷嬷老太监感觉有些诡异,那人,好像先帝爷啊,面面相觑片刻,最终,不敢动作,而且,此刻他们亦发现一个问题,能这样大摇大摆踹门而入的,宫内侍卫毫无反应,只怕——还是别乱动的好,免得祸及自身。慈宁宫内侍候的宫女太监嬷嬷大多是雍正时期的旧人,皇太后一则是用惯了他们,二则也是念着他们各有缘由留在宫中一生略赐些悯意,博个仁慈的名,谁料会有这么一日。

话说这皇太后其实的确算是在逼宫,为的自然是换了魂的弘历。也许是母子天性血脉相连,打从五台山回来,她便发现了皇帝有些不对劲,当然,明面上越倾是不容易被捉到错,他可是有完整的弘历记忆,但某些细节上还是会带了自己的喜欢及小动作出来。毕竟一个人是没有完全可能一世扮演其他人,这个世上最熟悉弘历的自然是他母亲。皇太后曾经小小试探过几次,却无所获,虽有狐疑但不便动作。这时,令妃,哦,令嫔怀了身孕,且刚好中毒,于是她便去探望过一两回,结果,令嫔哭得如泪人,言词中均哭诉皇帝变了,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皇太后心中咯噔一下,若有所悟,弘历的性子她一直都清楚,耳朵软,又好谀言,喜欢柔弱的女子,所以前头的高氏还有如今的魏氏都是他心尖上的人,作为母亲的虽然不喜却也不得不承认枕边之人的确最熟悉不过。难道真的有如此诡异之事?恰在这时,从某种暗地渠道收到了一封信,自称爱新觉罗·弘历的信,信中一一把自己的事说出来,自小到大,无一遗落,然后说,自己中了某种妖术,被移魂夺舍,如今身在外面,不得进宫。皇帝多年弘历起码还是有些不为人知的暗地手段的,越倾并没留意,应该说,他的记忆只有去回想才知道,平时不接触是完全不知道的,因此便给了皇太后跟弘历之间的暗中传信。于是他们定下计谋,怂恿那妖孽出外,弘历借机杀了他,然后回来重登皇位,皇太后经过多年宫斗还是清楚一事,既然换了魂,弘历可就万万做不回皇帝了,那就只有五阿哥登位,到时再接弘历回来荣养,也算回归正途,养心殿上匾后藏的可是永琪的名。所以后来皇太后都是跟越倾演戏,在弘历及永琪的一番巧辩后,她不信五阿哥那所谓的弑君,反而信了是因为看到永琪太出色被他看出破绽,才故意逐出宫的。只是没想到越倾居然这么好命,安全的回来了,当下又是心忧弘历又是害怕越倾。于是就借了个名头把他赶去太庙,想着让列祖列宗镇着,又急急去宣诸位王爷进宫“清君护江山”。

本来和亲王弘昼也打算宣进来,但可惜此刻他并不在京城,被派了出去整顿八旗事宜,如果弘昼早知道这些事,肯定立即禀报胤禛等长辈,哪里会让自家的皇额娘做出这种“大事”,可惜,他不知道,所以皇太后注定了其后半生的杯具。

然则这些都是翻天覆地的大事,她亦心忧,惴惴不安,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所以一直跪在内殿佛前,数着珠子。

忽然似听到脚步声,忙忙转头,“可是王爷们……你们是谁?!”见到门口站着两个陌生的男人,顿时一惊,厉声喝道,颤颤站了起来。

胤禛虽然那日在皇太后回宫时被兄弟们硬逼着也去跪迎,但他为外臣,所以只在外头,皇太后怎么看得见他,又记得他呢?至于胤誐更加没见过,他才不屑给四哥的小妾下跪行礼,倒过来还差不多——当年那钮钴録氏也没少给他行过礼。

所以此时并不相识,然后又想到他们居然能彷如无人直闯入来,那外头的人岂不是?难道这宫内已被那妖孽给控制住?想到这大半年来感觉后宫牢固许多,未免有些心惊胆颤。

胤禛淡淡看着她,虽然没什么表情,但满室生寒,月光透过窗,烛光摇曳中,彻骨冷冽,“钮钴録·鸾莹,你当真不认得朕。”

皇太后一惊,那个名字如今知道的人已经少之又少,根本不可能再有人对她喊那个名字,周身顿时僵硬,不可置信的抬头看过去,那阴寒冷恻极度熟悉,几回梦魂不敢忘,愣愣的喊了句,“皇上?”白眼一翻,直接昏倒在地。

“白痴。”胤誐不屑上前踢了两脚,刚才他左右看过了,还真没什么埋伏,感觉自己好像个笨蛋,使了十分力却打到了棉花团上,郁闷得无语伦加。“四哥,这算你家事吧,爷就不管了,先回去瞧瞧。”

说着,转身就走,胤禛看着地上白发苍苍,面容老相的昔日小妾,眼底还是透出几分复杂,于是坐到一旁凳上,就这样静静的等着她醒来。

大半个时辰后,他才走了出去,至于跟皇太后说过什么,却是无人知晓,而后,等两位公主出嫁了,皇太后就移居圆明园,终生没有再踏入紫禁城一步。

却说那顺嬷嬷赶到翊坤宫,把事情一说,胤礽冷了眉,点头,把一边的鞭子拿起,捆在腰侧,叫了个小太监,便准备赶往神武门,胤禩见他这样简衣轻装,也站了起来,“既然如此,我也随你去。”胤褆忙一把拉住胤禩,摇头,“还是让他一人去吧,你也过去,反而不美。”胤禩想了想,也就罢了。

十二是不理事的主,但对于昔日太子殿还是非常熟悉尊敬,而十六亦是四爷党,对太子殿同样熟悉且尊敬,至于小二十四,有两个哥哥在场,肯定不敢乱动,弘晓——也罢,十三最多尴尬一下,认回儿子也是好事。

因此只是上前理了理胤礽的衣领,“小心。”

“放心,爷没那么不济事。”胤礽勾了勾唇,扬起一抹邪肆的笑,大步朝神武门而去,果然,在哪里见到行踪匆匆,神色各异的四位亲王,“啪”在空中打了个响鞭,似笑非笑的看着允裪,“都这个时候,还入宫,可是有什么事?”

允裪怔怔看着眼前这个娇俏的女子,眉眼嚣傲,言词冷冽,自有一股雍华桀戾,这种感觉,好熟悉,可那人分明早就化为尘土,怎么会?

他脚步一停,其余三人也就停了下来,况且见她这样也知道是故意来拦着他们,只是,这位傲桀的公主是哪位呢?一时不解狐疑,相视一眼,都不认识。胤裪想了想,走前一步,“敢问你是?”

看着昔日温润的少年变成如今这幅白发苍苍老耄之态,心中生出几分酸涩柔和,胤礽把玩着手上的鞭子,斜斜一挑眉,轻叹了一句,“小十二……”

她的眉眼凌厉而矜傲,偏又蕴了几分温暖和悦韵味,只那么若有若无的冷眼睥睨,便生出十分的独傲天下,顾盼之间不含半分情感,手上轻轻拨弄着紫红的鞭子,冷冷渺渺沉浸的却是几十年养就的恣肆狂戾。

允裪扑通就跪下了,“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

“十几年没人请安,一时还挺不自在的。”胤礽自嘲一笑,缓缓踏前半步,本欲伸手敲敲允裪的头,手伸到一半,又改了方向,在其花白的发上拂了拂,“多年不见,都老了,还是以前那样子顺眼,那时多漂亮。”

“……”允裪嘴角抽搐,太子殿下,您都这样子了,爷也快入棺材的人了,您还来调戏爷,您——爷佩服!

这下允禄允秘弘晓都跪了下来,对昔日的太子殿请安,“臣弟/侄儿给太子殿下请安。”

“行了,都起来吧。”胤礽笑了笑,挥手叫起,“不用再忙活,随爷来吧,爷领你们去见几个人。”

也罢,既然事以至此,就干脆把大家的身份都摊开,好让这几位弟弟知道,呃,希望他们能扛得住这些打击吧,看着他们都有些脸色苍白,胤礽不厚道的笑了。总不能就透露爷一个人的事吧,哼哼,好事情就该大家知道!

此时,远方隐隐传来雷声,月色亦不知被何时飘过来的厚实云层给挡住,灰暗阴沉,一场大雨,即将来临。

第五十章欲诉心已冷

“这江山是我爱新觉罗家的天下,岂容你这不知名的妖孽霸占,朕不管你施了什么妖术,列祖列宗在上,岂容你放肆!”

“不错,我是占了你的身体,可你自己不也占了这个萧剑的身体,这些算天意茫茫,我无奈,你也无奈,谁怪得了谁去。除了这个,我没做任何对不起你们爱新觉罗家的事吧,别说雍正帝,康熙帝,哪怕是顺治帝皇太极努尔哈赤重生,也不会太过怪罪我,反倒是你,自求多福吧。”

“胡说!朕自登基以来,时刻效法我圣祖仁皇帝,精思勤政……”一句话还没说完,在外头听得怒火冲天的胤禟一脚踹开大门,恨恨一瞪目瞪口呆的弘历,阴测测开口,“你有胆再说一句,爷拔了你的舌头!”

室内顿时一片静穆。

越倾看着忿恨急怒的胤禟,愣了愣,呃,九爷怎么来了?还一肚子的火,不过,幸好这火不是对他而去,刚叹口气,胤祥已走到他身旁,一把拉起,食指一敲他的额头,“笨蛋,谁叫你跪了。”

“呃……我想,跪跪这些祖宗也没什么大碍……”

“我爱新觉罗家的祖宗你这妖孽岂有资格跪,你……”弘历的冷嘲还没说完,胤禟一脚?b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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