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菊领风骚第4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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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并不猛烈,所以大理石凳坐上去暖洋洋的,还很舒服。坐了一会,就打起了瞌睡。主要昨晚没有睡好。

“内侍官大人?内侍官大人?”有人轻轻推了我一把,我睁开眼睛,是一个侍婢,她对着我一礼:“内侍官大人,王叫你进去。”

“啊?我就坐这里等好了,太阳晒着舒服。”

“内侍官大人,王叫你进去。”侍婢又说了一遍。可见无法推脱。只有起身跟在她的身后走近浴殿。

进入浴殿大门后,是一条用白玉石铺的通道。每隔一米,便有一个白裙侍婢站立。尽头是一副漂亮的蓝宝石珠帘。掀开珠帘,里面便是宽敞的浴殿。当中是一个翡翠的浴池,浴池边,有一张青玉石床。石床精雕细琢,上面铺着上好的纯白的羊毛毯。

四根雕工精美的石柱立在石床四脚,金丝的纱帐飘摇。手捧水瓶的侍女站立在一边,打着赤脚,戴着冠,美丽的姿容如同侍奉神明的仙女。

进入浴殿。便要脱鞋。

侍婢为我脱去了鞋袜,我便入内。对于浴殿我并不陌生,因为鸠摩罗有时候会让我把妃子送到此处。

举目看去,鸠摩罗正趴在那张大大的石床上,左右两边分别跪坐着两名侍女,正在为他擦油抹背。全身赤1uo裸的他,正享受着舒服的按摩。这就是鸠摩罗的生活,让人羡慕。

低着头走到床边,不小心瞟到了他高高翘起的臀部,原来那里比其他地方都要白。也对,晒不到。

“王,刚才王妃们问,什么时候办宴会?”我直接问他。

他的头依然对着内侧,双臂枕在脸下,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我看着他的后脑勺许久,他都没有出声,难道睡着了?

我看向他右侧的侍婢,她可以看到鸠摩罗的脸:“王睡着了?”

“你们都退下。”忽然,鸠摩罗出声了,但是,他依旧一动不动,“把精油给内侍官大人,他比较适合做这些。”

侍婢纷纷退下了床,其中一个手托装有稀释好的精油的金盆站到我的身边。

我冷冷瞪着鸠摩罗后脑勺,他带着一丝红的褐长及他的后颈:“我不干女人的活!”

他懒洋洋地转过脸,我立刻收回自己“阴冷的”的目光,可是,他却露出了冷冷的目光,沉沉命令:“给我擦油!”

我抑郁,身边的侍婢将金盆放到我的面前:“内侍官大人请。”

请他xx!我忍!就当给模特儿上油。

鸠摩罗收回目光,又将脑袋转回内侧,一副等着我伺候的模样。

我跪到他身边,侍婢送上精油。金盆边有一个小嘴,精油就从那小嘴倒上鸠摩罗的后背,然后我开始抹开。

触手间,现鸠摩罗的皮肤分外紧致。并不粗糙,而且肉感非常结实,肌理极为鲜明。尝试着按了按,果然普通的力气无法触到他的胫骨。

因为心里郁闷,便胡乱地将精油抹开。

“你。”鸠摩罗指向另一边站着一个侍婢,“教内侍官大人怎么擦油。”

“是。”侍婢提裙上床,跪坐在了我的对面,“内侍官大人,要这样擦油。”

然后,她漂亮的双手开始从中心一点点向外推送,看似蜡黄|色的精油被涂抹开来,便给鸠摩罗古铜色的肌肤,镀上了一层性感的金漆。

【文字版】第九章踩踩踩

第九章踩踩踩

跟着鸠摩罗半年。我对他的一些喜好,还是了解的。比如他喜欢玫瑰的香味,所以王妃们都用玫瑰香水。讲起香水和精油,这应该算是傲鹰国的特色产业,到时候通商,这两样东西说不定会带来很大的利润。

“你完呆了没。”忽然,鸠摩罗的声音从耳边响起,下意识朝他看去的时候,他正转过头看着我,虽然他此刻是半垂眼帘,但那锐利和直接的视线,依然可以让你因此产生敬畏。

双手放到他的后背,他的身体已经开始散淡淡的玫瑰花香,从医学角度讲,玫瑰精油有着强壮和收缩血管的作用,是肌肤最好的回药,是女人护肤的佳品哦。还可以抚平各种负面情绪,让人保持一份好心情。嘿嘿,加入特定的配方,还能,和。

将精油一层一层推开。自己的手心也渐渐开始热,此时是按摩的最佳时机。不知道是不是在天朝养成的习惯,现在只要一开始,就会忍不住想继续,有种按摩强迫症的感觉。尽管鸠摩罗的身体要花费我两倍的力气,但是,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找寻那些藏在他肌理之下的|岤位。

“恩——没想到你会按摩。”他出了一声舒服的感叹,“力道还可以再大点,别像个女人。”

本来他不说话,我就处于按摩强迫症中,当他一说话,我就清醒了,看着自己的双手,还真是奴才命。在傲鹰国,抹精油是女人干的事,给男人按摩反倒是男人。因为傲鹰国的男人觉得女人的力道不够大。

好,我就给你好好按按。

我指向床边两个侍婢:“你们两个上来。”

她们互看一眼,见鸠摩罗没有说话,便垂走了上来,然后我就起身,让她们也不要跪坐,而是一边站一个。

我挽起裤腿,扶着其中一个肩膀就踩上了鸠摩罗的后背,当即,把两个侍婢惊坏了,确切地说,是把在场的所有侍婢都惊坏了。两边的侍婢小声惊呼:“内侍官大人。”

“王,这样力道会大点。”我若无其事地对着身下的人说,“这种方法是我从天朝学来的。”

他没有动,只是将身体更加放松:“恩——”

哈!我踩,我踩,我踩踩踩!估计整个傲鹰国都不会有第二个人,会像我那么堂而皇之地踩在鸠摩罗的身上。

“王,怎么样?”

“恩——舒服——”他被我踩得声音都快不出了,带着沙哑,按摩这种事情,就是痛并快乐着,“你……总算做出点……像男人的事了……恩——啊——”

我抬起脚,真想一脚踩在他头上。当然,我不敢,所以只有偏离方向,轻轻落在他的后劲。我怎么就没长脚气呢?其实应该隔着浴巾给他踩的,但是我故意这样直接踩上去,把我半天的脚汗趁他现在爽地忘记讲究干净的时候,全擦他香喷喷的身上。

然后,我走下他的后背,他已经舒服地双手平伸。毫无半丝死声响。后面,就痛死你。

从侍婢手中拿过浴巾,盖住他挺翘的臀部,我看着扎眼。然后坐到他脚后,抬起他的右脚,开始给他按脚。将食指曲起,用食指中间的关节狠狠摁了下去。

“啊!”他忽然叫了起来,撑起身体扭过头冷冷看向我。

我隔着他的屁股,气定神闲地说:“这是天朝里|岤位按摩。王,你昨天没有睡好,所以我按在这里你就会很痛。比如这里就不会痛。”我想鸠摩罗每晚两个女人,肾功能应该不错,于是我对着脚心的涌泉|岤狠狠摁了下去。

“啊!!”一下子,鸠摩罗从我手中收回了右脚,翻身坐起揉脚心,总是拉长的脸扭曲地对着我:“你这次又是什么?!”

——!!!拔会吧。感情外强中干啊。

白色的浴巾正好遮盖住了他的重要部位,前胸和大腿都尚未抹上精油,即使少了那层金色,依然肤色诱人。这是太阳的颜色,是男人本该有的健康色。

我一下子不知该怎么说,难道告诉他肾功能不好,应该节欲?我想他会砍了我。于是我只有说:“我刚才摁的地方,如果是刺痛,就说明王一个晚上的女人太多了,可以减少到一个,或是隔一天两个。”

他左腿曲起,右腿盘在身前,白色的浴巾正好搭在左腿曲起的膝盖上,将他的重要部位遮挡地若隐若现。

他紧拧双眉盯视我许久。然后揉了揉眉心仰面缓缓躺下:“你的油还没擦完。”

得,降格了,又从男人降回女人。

侍婢端上了一盆洒有花瓣的清水,让我洗手。别看鸠摩罗喜欢打仗,好像不拘小节,其实,他非常注重小节和个人卫生。女人有腋毛,他都要那女人剃干净再来服侍他。更别说指甲里有污垢了。

将带着玫瑰色的精油顺着鸠摩罗的胸线滴落,那精油便缓缓流入他凹凸有致的肌理曲线。深吸一口气,即使再清心寡欲,也受不了此刻的诱惑。好吧,他只是个雕像。

可是,雕像的皮肤是热的,手感又充满了质感,让人那面心猿意马。将精油从他胸线推开之时,便抚过了他结实的前胸。他即使呼吸再平稳,那有型的胸膛,还是在我的手心下轻轻起伏。

刻意避开他胸口两朵挺立,缓缓向下,止于肚脐。我是个女人,不是男人。更不是每天给鸠摩罗擦油的侍女,努力控制这一切带来的羞窘,但心跳。依然开始慢慢加。

忽的,一只手扣住了我的下巴,我微微一惊,停手落眸之时,他锐利的视线透过那长长的褐色的睫毛正盯着我的脸:“都下去。”

“是。”浴殿里的侍婢纷纷退出了浴殿,他依然扣着我的下巴,与我对视,“你没长过胡子。”等浴殿里只剩下我和他之时,他平平淡淡地说出了这句话。

“恩?”

“六个月零三天,你没长过一根。”他继续说,然后抚上了我的脸。我立刻闪避,迎视他可以洞悉一切的目光:“你想说明什么?”

“哼!”他忽然扬唇一笑,竟是闭上了眼睛,“别停下,你的手很软,让我很舒服。”

他双手枕在了脑后,唇角挂着一丝如同赢得回合胜利的淡笑。

“后天举办宴会,你去安排。”他闭着眼睛给我下了命令。我霍然起身:“我不会再做这些女人的事了!”愤然起身准备下床。

可是,我的脚甚至都没有离开床沿,一只手就扣住了我的手臂,紧接着,一股巨大的拉力,就将我的身体拽下。

我跌坐下去,摔在柔软的羊毛毯上,等我回神之时,他已经撑在我的上方,硬朗俊美的脸撑满我整个视线,他一手扣着我的下巴,深邃而锐利的视线正落在我的脸上:“你有事瞒着我。”性感的薄唇开启,就是一句深沉的话语。

“我没有。”我被他牢牢扣着下巴,无法躲避他的目光,他想看穿我,看入我的心,找到他想知道的答案。

“没有?”他微微抛高了脸,用他平日那种高高在上的目光俯视我,“想知道结果,可以只在顷刻间。但那样就失去了乐趣。我喜欢把自己的猎物一层一层剥开,慢慢地,找到我想要的秘密。”他的目光开始往下,划过我的颈项,最后落在我的胸部。

他抚上了我的腰,放低下巴贴近了我的唇:“你瞒了我两件事。”

我撇开了脸,心跳开始加快,他迫近的身躯开始压榨着我的空气。

【文字版】第十章小修流鼻血

第十章小修流鼻血

暂时不推小鸠是因为他们两个火候还不够。也不想给小鸠罩上一个是女人就上的帽子。而且,后面小冉也会出来,小修会知道菊花是女孩,三个男人扎堆才有碰撞。_。

“你既然想知道,我告诉你好了!”即使鸠摩罗压近的身体没有碰到我半分,但这种无形的压力却让我感觉到了窒息。窒息到我妥协。

“哼,这样就没了乐趣。”他停下了靠近,不用看他的脸,也知道他此刻的得意,“第一件事我现在还不想知道,否则我也不会遣走了所有的侍婢。”他用他灼热的手掌摩擦我的腰,“第二件事,谢谢你请回了老宰相,明天我就会去见他。”他在我胯部拍了两下,就像是在表扬我。

我立刻转回脸看向他:“你!”

“哼。”他唇角轻勾,从我身上离开,再次仰天躺下,“不用怕,我对你没兴趣。陪我睡会,昨晚你也没睡好。”

我怔怔地看着浴殿上方圆圆的屋顶,屋顶绘画着苍鹰翱翔于蓝天的宏伟图案。原来他真的有一双鹰一样的眼睛,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自己身边人的动向。

他回来半年,没有出去打过一次仗。原本以为他是为了修身养息,现在看来,是他其实清楚国库的情况。但是,以他好面子的性格来说,他是无法拉下面子去亲自请回,被自己赶走的老宰相他们。

所以这半年,他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考虑怎么才能即不丢自己的面子,又能请回老宰相他们。

或许我没有行动,他迟早也会行动,而巧合的是,我先动了,所以他才那么迅地决定要去见老宰相。那到时他和老宰相相见,会不会对我的议会计划有异议?会不会k我?

而他所说的第一件事……转身,摸上自己的胸部,无疑他已经知道了。可是他却不拆穿我,似乎觉得我在他身边做个伪男人也不错。因为他说,他还不想知道。

但为什么?戏弄我?捉弄我?还是觉得有趣,好玩?像他现在没仗打了,女人又不缺,他就无聊地跟我玩猜猜游戏?

“我不缺女人。”他忽然转过身,带着几分疲倦的声音从我身后响起,一条手臂随意地架到了我的腰上,“但我缺个内侍官……”带着沙的声音渐渐消失,我却笑了。他知道女人不能干政。但是,他觉他需要我。

忽然有了一种被朋友信任的感觉,他很贪玩,但是,他却如此地清醒。他会是一个好国王的,先前是我过于杞人忧天了。

“把你的手拿开,很重~~”我用着朋友间的语气说,果然,他翻个身,背对我,抱着枕头呼呼大睡。

他的行为让我放了心。毕竟他喜欢的是大胸大屁股,大号的成shu女人,要有风韵,还要有点风马蚤。我对他来说,实在太小,说不定他会觉得我只是一个没成熟的。

淡淡的玫瑰花香让我渐渐放松,软软的羊毛毯催人入眠,大大的床足够我们两个人摆出两个大字型。不对,他是太字型,嘿嘿。从没想过,有一天。我会与他相安无事地共眠。

等我一觉醒来,身上盖着薄薄的驼绒毯,石床上也只有我一人。两个侍婢站在床边,见我起来时,她们送上了清水和糕点。

“内侍官大人,王吩咐待您醒了让您准备三天后的宴会。”

“知道了。”我喝着清水,吃着糕点,“王呢?”

“去围场了。”

我点点头,他一天不去围场,一天浑身不舒服。

“王说如果您想沐浴,可以使用浴殿,到时我们都会退避。”

没想到鸠摩罗还真有心思,让侍婢们退避。

“内侍官大人,还是让我们留下来服侍您沐浴吧。”

我摆摆手:“我们天朝的男子沐浴不习惯有女人在场。”这样的解释也只有骗骗这些小姑娘。这里几乎所有人都知道我是天朝来的。

“是……”小侍婢还不高兴了,可见她们有多么喜欢我。

我吃完起身:“我不洗了,还有事。”

“是。”侍婢们端着清水和糕点退开,其中一个拿着一个漂亮的琉璃瓶上前:“内侍官大人,这是王留给你的玫瑰精油。”

“哦?”我接过瓶子,打开瓶塞,立时,浓情的玫瑰香便从瓶口四溢。这已经是稀释好的玫瑰精油。这玫瑰精油因为被鸠摩罗喜爱,所以成为傲鹰国贵族争相购买的极品精油。

但精油可不是像做菜油那么容易出来的,所以每年的瓶数也是屈指可数。而上等的又都送到皇宫供给鸠摩罗,次等的就留给受宠的妃子分用。剩余的精油,装成级小瓶装也要在一块金币以上。

像我手上这瓶鸠摩罗专用的,即使是调配稀释好的,估计卖给那些贵族,也可以卖十个金币。一下子就抵了我半年的工钱,还有多余。鸠摩罗在钱财方面不怎么慷慨。物质方面倒是大方。

坦然地收下,这是我应得的。所谓金币拿不到,拿点东西也好,而且这瓶子也好看。女人嘛,多少都会喜欢这种透明善良的东西。

下午安排了一下宴会的事宜,在统计参加宴会的妃子时,有的很快就有了决定,还有的说要考虑考虑,于是只有到明天才会有结果。

回家的时候文修不在,我就想着鸠摩罗给我的精油,既然拿了,就用啊。这种平日用不着的东西,咱也试试。

于是屁颠屁颠摆上浴桶,拿来热水,脱了衣服,舒舒服服洗了个澡,裹着浴巾开始坐在床上抹精油。

咱命苦,没人给咱抹,咱只有抹抹手臂和大腿。曲起嫩白嫩白的腿,在右边的小腿一侧,还隐隐可见当初骨折,骨头穿出皮肉的伤疤。每次看到这道疤我都无法想象当时的自己,摔得有多么支离破碎。

轻轻地。抹上精油,那条伤疤便因为油光而变得暗淡。若是每日都能用这个玫瑰精油,便可去除这些伤疤,甚至是妊娠纹。呃……这个还早了点。

一点一点地,将精油从小腿往大腿推送,抹匀,精细到每一寸肌肤。

“噼里啪啦。”

什么声音?好像什么东西掉了。我停下了动作,往声源看去,竟是在正对床铺的窗口,看到了文修!

立刻,我和他都开始定格。

我双手还保持着原先抹油的姿势。而他整个人也如同被点|岤一样,被定在窗口。

忽然,一挂红红的液体从他右边的鼻孔流出,瞬间刺激了我的视觉,我猛然回神,立刻起身穿上了床边衣架上的浴衣。

“文修!”我大喊他一声,他也惊然回神,抬起手指着我,僵硬半天:“你你你你。”

我看着他的鼻血都快流到嘴里,真是又羞又气,又郁闷又好笑,我拿起帕巾走到窗口递给他:“你流鼻血了。”

他一怔,匆匆拿过我手中的帕巾胡乱地擦了擦,捂住自己的鼻子,看向我的身体,羞红了整张脸:“你你你,你怎么是女人?!”因为鼻子被他捂住,他的声音变得古怪。

我叹了口气:“既然你知道了,麻烦你以后别偷看了!”

“我没有!”他急了,捂着鼻子红着脸解释,“你说过你洗澡不喜欢有人打扰,但是父亲给了我很多公文叫我交给你,我就想到窗边跟你打招呼,没想到你的窗没关严,我就看到……看到……”他尴尬地低下了脸,我斜睨他:“我窗没关严,你也不用打这么开吧。”

“我……我……”他心虚起来,白色的帕巾映出了血红,我看着也好笑,文修多久没看过女人的身体了?我刚才也有裹浴巾啊,并没完全裸露,而且,这里的女人一到夏天,上面也就穿一件抹胸,露出自己性感的||乳|沟和肚脐,按道理,他应该不会如此。

“进来吧。别老低着头。鼻血止不住的。”我摇头叹气,我们这位明家啊,一定整天窝在家里,才会对女人无法免疫。

文修红着脸点点头,匆匆蹲下,我探出窗口,看到了满地的公文,原来刚才的声音,是公文从他手里掉落。

进屋后,他匆匆将公文放到我的桌上,就隔着桌子,捂着鼻子,不好意思地瞟我:“秋,秋苒,对不起……”

“没事。”看着他那副狼狈的样子,我也不忍心怪他,指指他鼻子:“你……没事了吧。”

“哦,没事了没事了。”他胡乱地擦了擦,红着脸对着我呵呵一笑,结果,一注红流,缓缓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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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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