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开纤腰,赵有恭拉起雨柔的手头也不回地走出了屋子,而此时,三娘的心却有些不平静了,他这是什么意思?是在嘲笑她扈夕媛么?
卧房里,几番云雨,疲累不堪的雨柔枕着男人的胳膊,细声道,“殿下,你为何要那般对三娘?”
“这你就不懂了吧?本王jiùshì要调戏她番,她要是知道生气了,也是好事,这人啊,旦只想着仇恨两个字,那也担不起太责任了!”
赵有恭不希望扈三娘如行尸走肉般活着,他需要的是个良将,而不仅仅是个毫无感情的杀手。
第二天,赵有恭照例去府衙坐上坐,不过这次并没有待太久,没到午时便返回了家中。
程颐给弄来的这处宅院真的非常不错,院中亭台楼阁,颇似江南,西院还有个小小的池塘,虽然不怎么美观,但稍微改造番,便是处上好的景色。坐在池塘边上喝口热茶,好不悠闲,念奴儿懒洋洋的躺在椅子里,两条修长的玉腿交错着,单看坐姿,就惹人遐想。
zhègè要人命的小狐狸,也算得上老夫老妻了,可还是经受不住她这般挑逗。
赵小郡王赶紧喝口茶水,压了压心头的火气,“嘿嘿,小娘子,最近可觉得枯燥?”
“官人倒是关心奴家,可不是无趣得很,怎地,官人有话要跟奴家说说?”念奴儿手捧瓜子,媚眼直勾勾的望着赵有恭。
“嗯,倒还真有件事情很让本王头疼,想要控制同州,范增这关总要过的!”
听赵小郡王神色忧郁的说着,念奴儿脸上渐渐了点不同以往的笑意。她就知道,官人定会用她的,如果仅仅是为了娶个花瓶,又何须花三千金呢?官人不需要花瓶,而她念奴儿恰恰也不想当个花瓶,控制同州,那自然要先控制范增。想来官人心中早已有了控制范增的方法,佯装苦恼,也是想试试她崔念奴罢了。
控制范增,是个考验,成了,以后便能做的事,不成,那也就只能留在后院当个花瓶了。做个花瓶,却不是念奴儿想要的结果,以色娱人,总有容颜颓败的时候,到那时,也许殿下不会舍弃她,可她在后院中的地位定然会落千丈,念奴儿万不会让自己成为那样的女人的。
将手中瓜子颗颗洒落在石桌上,念奴儿轻巧的伸出了两根洁白的葱葱玉指,“官人给奴家两天时间!”
“好,就两天时间,这两天所有人都会听你调遣!”
“那奴家先谢谢官人了!”念奴儿狐媚的娇颜透着几分狡黠,她起身,扭着香臀飘飘而去。
“嗯?你这女人,干嘛去?”
“咯咯,当然是找那范增谈谈喽,官人可莫要吃醋哦!”
念奴儿回过头,媚眼轻眨,似妩媚,似清纯。
要人命的念奴儿,可真是太懂得如何挑逗男人了。不过,心中也有点好奇,念奴儿会有什么方法拿下范增呢?
正如念奴儿之前想到的,赵有恭确实早就有了主意,之所以如此安排,也仅仅是为了考验番。身边太缺人了,他需要个人能为他独当面,本来zhègè人应该是朱琏的,可偏偏朱琏暂时还不能帮他。贞娘性子柔弱,樱婼要处理往来文书,扈三娘脑子里只有仇恨,婉儿又只懂打打杀杀,潘金莲也不懂政事,雨柔心要当个安分女人,暮春暮雪又不可信,如此寻找番,也只有念奴儿有zhègè可能了。
宣和元年十月十九,这天月朗星稀,万分孤寂。范增刚跟城中富商讨论了下粮食问题,今年春时大旱,到了秋天,bǎixìng口粮不继的情况就显露出来了,做为同州父母官,范增首先想到的jiùshì那些富商大户,本以为可以能筹措到些粮食的,谁曾想却白忙场。
范增出身贫寒,也是靠着身天赋,才能在二十四岁之龄考得殿试甲科第二名,本想可以大展拳脚造福黎民的,可当了官才发现想做点事是何等艰难。
前边jiùshì府衙了,范增苦笑番,便摘下了官帽,府门就在眼前,可突然间闪出两个身影。范增心叫不好,刚要张嘴叫喊声,眼前黑,人便没了知觉。
不知过了久,范增慢慢睁开眼睛,他觉得身上湿漉漉的,有些冷。这是个阴暗的房间,房间四处无窗,只有中间燃着盏昏黄的油灯。
这是哪里?
范增沉眉思索,想了半天后,突然抬起头朝着那扇紧闭的房门吼了起来,“程颐,是不是你?”
范增能想到的也只有程颐了,在这同州城内,若说谁敢对他范增下手,那除了程颐,也没有别人了。(未完待续……)
第160章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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