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酒劲儿倒是过了一些,可浑身酸软无力,从他身上都下不来地。他耐着性子给我穿好衣服,拉上裙子的拉链,轻轻托起我的腰,拔出了肉棒,还帮我理了理裙摆。
光着脚站稳,我才低头去拿我的鞋,忽然感觉小穴一片湿凉,他射进去的东西现在正沿着我的腿往下流呢!我赶紧扯过卫生纸擦着,等他从马桶上站起来系裤子,又把马桶盖掀开,将沾满东西的纸扔进了马桶里按下冲水按钮。
我轻轻打开锁紧的门栓,扭动把手伸出头,看到外面没人,给他打了手势让他等会儿再出来,我提着鞋子滴溜溜地窜出去,跑回了房间。
卸了妆,再把自己脱光扔进浴缸里,我摸着脖子上被他咬出的牙印儿,恨得牙根儿痒痒。这下好了,我还得找一件高领礼服,问题是我哪有礼服是高领的呀!
想起自己好像还有一条罗马式连衣裙,脖颈处刚好有一条带子,应该能遮住。虽然跟整个晚宴及后面的舞会风格不搭,但也没有别的法子了。
我从浴室出来,又吹好头、换上衣服、重新化了妆、梳了头,一整套下来,肚子也饿得咕咕直叫。
等我下楼去,天都黑了,晚宴都进行到了后半程,好吃的都几乎被取光了。我看着只剩肉渣的牛扒盘子,一阵委屈,差点儿哭了出来。
忽然一个盛满食物的盘子递了过来,我抬头一看,是楚萧!我感激地冲他笑了笑,接过来先喂饱我惨叫着的肚子。
他在旁边清了清嗓子,低声问道:“你,你需不需要,嗯药。”
“什么药?”我光顾着吃,脑子没转过弯儿。
“避孕……药。”他说的超小声,脸也红了起来。
这三个字如一道闪电劈下,是啊!宋易琛那个混蛋从来不带套,我,我自己又没准备,药也没记得吃,我这……这……
我赶紧拉住楚萧的手,结结巴巴地问他:“现在吃来得及嘛?”
他没有抽回手,示意我先吃完再说。我赶紧扫光盘子里的吃的,跟着他走到角落里,认真地记下他给我普及的避孕知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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