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也不知是哭是笑。
温素在心中涌现起一个想法,莫不如将计就计同他说昨晚其实是慕容玦中了迷香神智不清,她发扬护卫精神将他扶来飞盈客栈自个儿房间。昨晚迷香骇人,一切皆是虚妄,一切皆是幻觉,不论她说过什么都别信!想到此处,她不由夹紧双腿,两腿间花穴冷飕飕还余有蜜液,知道自个儿昨晚必然是有过。只盼着慕容王爷是处子之身分辨不清,若不然,她只能在没找到银蛇前,便一头栽倒在床柱边撞它个七荤八素。
“笑得比哭还难看。”慕容玦吃味道,将衣裳做罩袍般披在身上并不穿,小兄弟正处晨勃,昂首挺胸露出半截。
她忘了,慕容玦不仅不怕毒,他本身就是毒,谁若靠近,性命堪忧。
清醒时间越久,昨日零零碎碎的片段便越清晰,具体尚未可知,但她总算记起昨日确有其事,慕容玦的腰侧,甚至有她的牙印……
温素苦着脸,遮着眼睛磕磕巴巴道:“少爷,昨日我说话难听,你,你……”
慕容玦忽而挺身逼近她,吓地温素一个激灵向后跳了半步,腰背被红木桌撞的生疼。
“你叫我什么?”
“少,少爷……”
还能叫什么,总不能叫他这位受害者。
“事到如今你还叫我少爷?”
慕容玦不可置信地将她遮挡在眼前的手掌拉开,温素便对上慕容玦一双油亮亮的眼睛。
“事情的发展还不至于如此深入罢……”
温素退无可退,被他逼在桌前,腰部以上拼了命地向后仰,仿佛已经要仰出窗外,与悬挂的白灯笼作伴。
“怎么不至于?我看昨晚上蛮深入的,你叫我少爷,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说罢他已经挺身靠近,小兄弟耀武扬威,滚烫地隔着一层薄薄的空气,将要来抵着她的下腹。
“慕容小王爷!”温素忽而大叫道,继而声音又低低落下:“我若是有所逾越你惩处便是了,不仅你吃了亏,我,我也!”她自个儿也吃亏!莫说是做梦想不到,就是上了奈何桥过了酆都城她也想不到,自个儿会与慕容玦搭上同条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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