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问,但如果是我,涉及原则的真相再恶劣我都要知道,我不当傻逼。”
“那如果……我去,我接个电话。”卞野刚想说什么,手机却响了起来,他看了眼来电显示,起身找了个安静的角落接了起来。
宴柏百无聊赖,有一搭没一搭的看着台上火热的表演,酒精加上过量运动让他有些困意,等卞野接完电话回来时,宴柏已经靠在沙发背上睡着了。
卞野放轻脚步,走过来坐在宴柏旁边,专注的看着宴锐利帅气的侧脸,目光是自己都未察觉到的浓烈。
看了好一会儿,他抬起手想要摸一摸宴柏的侧脸,却不想被人握住了手腕。
卞野转头就看见李寒声漂亮的眼里不掩饰的狠辣。他冷笑一下,起身抽出了手,将李寒声推开几步,逼身上前,眼中是毫不掩饰的不屑“这点手劲想跟我玩?”
“你敢碰我的人?”李寒声开口,声音冷的像积冻的河冰。
“你的人?”卞野嗤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
李寒声还真给自己脸,如果不是怕吵醒宴柏,刚刚他就让李寒声体会一下什么是疼。
“哥是我的。”李寒声看出卞野赤裸的不屑,身上的寒意更重。他可以无所谓别人的目光,但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允许他人觊觎自己的猎物。
“你配吗?李寒声,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能将所有人玩弄股掌中?你是不是以为干的那些龌龊事没人知道?”
“你说什么?”
“杭城,张晋楠,顾白,吴文秋,现在又要扒上许可?”卞野走向李寒声,低头在他耳边低声却恶狠狠的说着。
从徐自豪那件事后他就找人去查李寒声,查出的结果让他愤怒的恨不得拿抢崩了这个畜生。
“你告诉他了?”听到卞野一个个报出这两年他睡过的人名,李寒声一向淡漠的脸上顿时有些惊慌,甚至没有来得及否认,急切的问道。
“我告诉他,他信么?”卞野直起身,露出一丝苦笑。
他之前没说一是怕宴柏难受,二是卞野非常清楚,没有证据的话宴柏不可能相信他。可他现在得到证据了,竟然犹豫着不敢拿出来,怕那个人因此受伤,怕那个人……
“我信什么?”宴柏头痛欲裂,他刚刚清醒,就听见卞野和李寒声在低声争执什么,他缓缓睁开眼,目光投向针锋相对的两人。
“哥。”
“没什么!”
卞野和李寒声一起开口。
“你为什么在这儿?”宴柏揉了揉酸涩不已的太阳穴,微挑的凤眼抬起,看向李寒声。
“……”
李寒声突然哑口无言,他下午被宴柏的态度弄的非常愤怒,本准备晚上去找杭城发泄一下。但吴文秋打电话来说是今天许可从国外回来了,她约许可晚上一起来酒吧聊天。
李寒声抑制住怒意和不耐烦来到这家熟悉的酒吧,却没想看到了宴柏和卞野坐在一起喝酒。他一晚上都无心聊天,有意无意的将视线投向宴柏,终于在看见卞野目光灼灼的盯着宴柏时忍不住和许可他们说要上厕所,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