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呀,我毕业就直接留校当辅导员了,这不今天带咱们院篮球队新人训练呢嘛!”郑泽海下巴努向穿球衣的男孩儿们。
“那你们继续,我先走了。”
“别啊,正好遇到了!宴队!你不能走!你得来给我们指导一下!你不知道我们现在被机电院的小兔崽子们欺负得多惨!”郑泽海像是遇到了救命稻草,死活不让宴柏走,一定要让宴柏指导一下才罢休。
宴柏被他的大嗓门喊的头疼,想着下午左右没事儿,回去也是待着,还不如和老伙计一起打个球就当放松便答应了。
当宴柏换上院球衣站在篮球场上时感到有些恍然。
上一次在这里打球还是毕业前和卞野他们系那场不算愉快的比赛。
那时他意气风发,爱人在身边,兄弟在眼前,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宴柏压下心头涌起的情绪,先投了几个球试试手感,然后简单试了试这几个孩子的运球和投篮,结果一脸黑线。
不是他高要求,就这几个孩子的水平别说和计算机、机电工程这些厉害的院系比。就对外语学院那几个生拉硬凑的呆子队都不一定有百分百的胜率。
宴柏突然理解郑泽海为啥这么上火了,他们在时球队最差的成绩是第三,如今如此堕落,能不让人恼火。
宴柏也不废话,亲自上场示范运球和投篮。从身体姿势、手臂动作到球的落点一个都没放过。有的队员跟不上他的速度,他也不发脾气,只是放慢动作重新示范然后让他们跟着做,直到纠正到标准为止。
一个下午过去,散场时每个队员都觉的自己获益匪浅,但宴柏和郑泽海都知道这点时间屁用不顶。
篮球除了靠天赋就是练习,没有捷径可走。掌握正确的技巧固然重要,但没有强大的体能的支撑和反复练习就是扯淡。于是两人留下又针对每个人的身体特点技术水平简单的制定了一个训练计划。
“宴队你是不知道,我看着咱们学院掉到第十时是啥心情,从前不得第一都难受要命,能让咱们瞧得上眼的对手也就卞野他们计算机院还有钱宇他们土木工程。那时候哪想到如今和哲学院的比赛我特么都心惊胆颤的,生怕再输了我就可以破腹自尽了!”郑泽海仰天长啸,絮絮叨叨的跟宴柏吐露苦水。
“行了,已经这样就从头开始,这几个小孩儿也不是不可救药,至少热情在那。你好好弄,从无到有的出其不意不是更有成就感么。”宴柏一边写着计划一边安慰郑泽海。
“哈哈哈,还是宴队会说话。”郑泽海本就不是悲观的人,让宴柏这么一说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动力十足。
宴柏写完后把纸本递给郑泽海,向后抻了抻发酸的脖子便起身准备告别。但郑泽海坚决不同意,说什么也要请宴柏喝两杯,宴柏想了想回去也没事便同意了。
刚一进酒吧门宴柏就感到有几道火热的视线向他们投来,宴柏觉着有些怪异。
在仔细一看,这里的客人侍者全都是男人,舞台上正在跳钢管舞的柔媚佳人也是男人。
宴柏转头刚想问郑泽海怎么回事儿,就见郑泽海对他挤眉弄眼,宴柏立刻知道自己的判断没错,这是一家Gay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