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逼洞都已经撑成我鸡巴的形状了,她是我的,她不能离开我。
好生气,她竟然敢幻想从我身边离开,好想好想杀了她。
她是我的,她永远都是我的,要么和我永远在一起,要么就去死。
她永远都是我的。”
纸条从素净的指间飘落,宛若一只死去的蝴蝶,孤零零贴上一片白的地板。
宋溺言弯腰,捡起躺在地板上的匕首,刀尖对准楚诩赤裸的胸前,慢条斯理打着转,似乎下一秒就会刺入他的心脏。
少年抬高眉节,笑着问楚诩:“你刚刚往她手里塞的,是我的日记,对吗。”
楚诩浑身一震,胸前游走的刀尖刺得他后背发凉,他迟疑好半晌,最后咬着牙点头承认。
宋溺言的刀尖微顿,随后往上滑,徘徊在他的颈间,语气依旧是漫不经心的做派:“向林漫橙透露许眠欢的存在,也是你做的,对吗。”
楚诩绝望地闭上眼,将头埋得更低,艰难地从鼻腔里挤出一个“嗯”。
宋溺言却笑弯了眼,收回小刀,半蹲下身,强逼楚诩看清楚他眼底那让人生寒的温和笑意:“做的很好。”
楚诩抖了一抖。
宋溺言直起身,垂睑把玩指间的森寒小刀,神态轻松地问他:“你知道,我今天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楚诩的头稍稍抬高,他忖度片刻,晃了晃脑袋。
宋溺言眼神一凛,语气淡漠:“猜不中就去死,我身边不留废人。”
楚诩抓住了“身边”两字,浑身抖得更厉害,只是这一次不再是恐惧,而是几乎要沸腾的激动。
他的声音嘶哑,颤抖着回答:“因为那天我擅自主张救了许眠欢……”
说完后,楚诩的心底直忐忑,这等待回答的几秒钟比刚刚宋溺言的折磨要煎熬多了。
他不安地观察着宋溺言的动静,只见面前的少年逼近了自己几步,楚诩恐惧地闭上眼,不知道自己迎向自己的是崭新的未来还是终结的死亡。
“吭当”一声响,是捆住他手脚的铁链被卸下,楚诩猝不及防,猛地跪摔在地,坚硬的地板撞上他鲜血淋漓的伤口,烫出一阵剧痛,楚诩却好似感受不到疼痛,他先是茫然片刻,随后惨白的两颊一点点泛出疯狂的喜色。
楚诩跪在宋溺言脚边,头颔越垂越低,像是下一秒就会亲吻上他的鞋尖,宋溺言居高临下地盯着他卑微的姿态,唇边弯出一声嗤笑。
宋溺言蹲下身,与楚诩四目相对,唇角挂着笑,轻声在他耳边如是说:“恭喜你,你说对了。”
一语毕了,宋溺言站起来,从一旁抽出纸巾,仔仔细细擦拭被血染污的匕首,没再理睬在地板上激动得直打颤的楚诩。
现在,是时候去会会刚刚读完日记的许眠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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