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一个世纪那么长,这个漫长的吻才结束,荧大口喘了两口气,又被操得尖叫起来:“太快了太快了——不要、不要——啊!”
粗长的肉棒在小逼里进出的速度太快,水声都连成了一片,快感让她全身都好像要失控,手臂死死地抱紧覆在身上的男人,指甲在他的后背上掐出小小的半月形。
“要泄了——”她流泪不止地喊。
魈安抚地吻了吻她的耳廓,“等我一起。”
等不了了——荧在那瞬间意识全无,全靠本能向上高高地挺起腰,屁股自主地往鸡巴上套,龟头甚至顶开了宫口,埋了一小半在温暖的子宫里,她嘴里发出一声高亢的尖叫,抽搐着绞紧的小穴里喷出一大股汹涌温暖的水液。
本来预计自己还要再插个十几下才能到达顶峰,谁知宫口的肉箍猝不及防地死死夹住他的肉棒,神经密布格外敏感的龟头又被淫水一浇,魈闷哼一声,也射了出来。
鸡巴深深地埋在小穴里,马眼一张一缩,白浊的精液一股一股噗噗地喷在子宫壁上,烫得尚未回神的荧又是一个哆嗦。
射完了精液他也没有抽出来,半硬不软的肉棒还塞在甬道里,将精液堵得严严实实,他就着插入的姿势低头去亲荧的嘴唇。
“呜……”荧整个人都被操傻了,仰着头张着嘴被吻得呜呜咽咽。
又恋恋不舍地纠缠了好久,魈才将鸡巴拔出来,带出了些许白浊,但是更多的精液射入了深处,被贪吃的子宫留了下来。
他抱起荧,朝浴室走过去,半软的鸡巴在她的臀肉上蹭了几下,又一柱擎天地顶在了她的股缝。
——浴室里又开始了新的节奏。
荧说好了让魈带她四处逛逛,结果这两天假期全用在了床上。
看着魈一脸餍足地来机场送行,她怒从心头起,幼稚地扑过去,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
魈愣了一下,揉了揉她的头发,将自己的领口拉开,歪着头说:“咬这里,牙印留得时间久。”
——谁要给他留下什么印记啊!
虽说大学四年异地并没有给小情侣俩的感情造成隔阂,甚至某种程度上来说更加黏糊了,但是保送研究生时,两人还是不约而同选择了同一所学校。
因为毕业后领了结婚证,两人干脆申请了夫妻双人宿舍,学习实验之余,放松的方式就是在宿舍里没羞没臊地操逼。
青梅竹马能走多远呢?
她不知道,但是和魈在一起,一辈子似乎都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