丽贝卡在她手下颤抖。
当她平复后试图为黛伦服务的时候,黛伦不太坚定地拒绝了她。丽贝卡觉得她是在害羞,坚持继续。
“你继续当大公夫人,这是目前最好的选择。不要想着带我逃跑。”丽贝卡含含糊糊说,她尝到了咸咸的味道,“以前我总喜欢坐在门边看外面,现在终于出来了,我发现外面也是歌剧院,外面到处都是玫瑰歌剧院。”
“我被烫伤过,这滋味不好受,比鞭伤更难以忍受。”丽贝卡轻声道,“但我想多活一会儿,你看,我现在有了一段值得反复回忆的经历。”
丽贝卡又哼起了那个老掉牙的调子,黛伦闭着眼都能重复这声调。
她欢快地哼着歌。
黛伦听不明白吗?在她十三岁第一次听的时候就明白了。
这欢快的调子啊,其实是哭的。
……
黛伦重新变回了大公夫人。
丽贝卡的小屋空荡下来。
黛伦听到了丽贝卡即将被烧死的消息。
她无法忘记她,性和欲的交缠,她俩肯定不是爱情,黛伦不知道该怎样定义这样的羁绊。
黛伦选择去看丽贝卡,带着护卫,没有考虑弗利萨公爵的反应,用她微妙的特权闯进这里。
丽贝卡像她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浑身的血,她被强暴被虐待,她的肚子塌陷下去,他们在审讯的过程中不小心弄死了她的孩子。
她奄奄一息。
一切都在意料之中,但疼痛不是用可预见便能轻易消解的。
“刀带来了么?”她向她提出请求。
“杀了我。”
她无法拒绝她的请求。
“没事,一会儿就好。”丽贝卡将脑袋抵在她的肩膀上。
黛伦咬破了嘴唇,尝到舌尖萦绕的腥味。
丽贝卡的声音像凝固的血液一样,浓稠湿热,她的身体残破不堪,轻得黛伦能轻而易举抱起她,像抱着风拂过水面被吹得破碎的月影。
丽贝卡在她的耳边艰难地呼吸,她亲吻她的耳垂,仿佛两个人耳鬓厮磨。
呼吸扑撒在肌肤上,黛伦起了鸡皮疙瘩,她心中绷紧的弦被震得剧烈颤动。
丽贝卡断断续续哼着调子,呢喃着抱住了她。
刀匕没入血肉,那轻微的血落声清晰,温暖的液体落满了她的手臂,将她干净的白手套浸得沉重。
她现在该想好向公爵解释的理由。
理智是这么告诉她的。
……
火刑架被搭起来,堆满的草堆,围着好多人,哪怕是人烟稀少的冰原,也难得聚集起这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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