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肉亲情是给亲人,而你,只不过是冒认皇亲的逆贼,这麒麟玉佩仿的虽好,但可惜.......不是真的。”江景乔说着弯下腰去,看着阿武,“说,你率两百余人盗取令牌,意欲何为?”
阿武冷冷地看着江景乔,他母亲说皇家的人都是冷血之辈,看起来一点不假,江景乔明显是不想承认他的身份,想想也是,若承认了他,杀也不是不杀也不是,皇家培养出来的孩子又怎么可能让自己陷入两难的境地。
“什么令牌,我不过是随便盗个东西想和亲妹妹开个玩笑罢了,不成想静王殿下不肯认!!”
“玩笑?有人会把两百条人命开玩笑吗???”江景乔怒斥道:“今日若不是未曾懈怠,你怕是早就得逞了。”
“那两百人和我无关,不过静王殿下不信我,我说再多也无用”阿武不紧不慢道,“是杀是剐,悉听尊便。”
“你倒是推的一干二净,你先前便在我的庄园强抢民女,后又伙同先刑部尚书黄觉诬告本王使人有孕,今晚更是杀人入室,你以为你还活得了吗?”江景乔说罢看向云六,“派人押下去,不许任何人靠近。”
“喏。”云六应着便吹了口哨,从树上飞下两个人,架着阿武便往外走。
云六看向抬头望着天空的江景乔,迟疑片刻道:“殿下,此人是杀是放?”
“废了他的武功,让他走吧。”江景乔声音透着疲惫。
云六闻言心中一紧,道:“此人多次针对殿下,若放走了,即便废了武功,怕也是有后患,殿下...对待此人,不该心软。”
江景乔闻言缓缓看向云六道:“你以为放他走,是我心慈手软吗?他母亲还活在世上,放他走,或许他能带着咱们,找到那位颐嫔娘娘。”
云六听罢放下心来:“属下明白了,属下会安排下面轻功最好的人跟踪他。”
云六说罢转身离去。
江景乔独自站在院中,风吹过,甚至能闻见血腥味。
“哎。”江景乔轻轻一叹,忽然觉得肩头一沉,转头看去,却对赵清芷怜惜的眸子。
赵清芷绕到前面,替江景乔系好披风的带子道:“寒风下,也不知道冷的吗?若冻出个好歹来可怎么办?”
“冻出个好歹来才好,这样你才会心疼我。”江景乔笑道。
赵清芷嗔道:“又胡沁了,回吧,外面冷死了。”
江景乔闻言牵起赵清芷的手回了屋。
二人躺在床上相拥而眠,赵清芷能感觉到江景乔没睡,想了想道:“和我说说吧。”
江景乔闻言一愣:“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