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眼神愤愤,“能在夜里围堵女孩子做出那种事,怎么想也不是第一次,还有其他受害者……我现在就组织人收集证据,把那帮混蛋送进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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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估了警方的新一代苗苗。
因为我那晚到场的时候,不良们并没来得及实施恶行,所以他们极为占理。
他们行动力很快,这次我都没有出手,就自发形成了调查小组,为我查资料,找证据,整理法据,忙得热火朝天。
我有23种方法解决这件事,只要动用我的超能力,一切困局迎刃而解,但我不想这么做,因为没有意义,就好像玩游戏到中间突然给你来个挂把你送到终点,虽然这么比喻并不算特别恰当,但是我想到的最贴切的形容了。
——我的人生本就无趣。
我可以给别人洗脑,可以废除少年保护法,可以让起诉我的人无声无息的消失……但我没有这么做,我能改变这一切,但他们原本不是这样的。
这个世界于我而言并没有多么重要。我只是离开本体出来享受生活的分/身而已,如果这个社会的法律将会处置我,那么我完全可以改变形态换个人生,或者干脆诈死穿到别的时空。
但看到一堆人为了我忙碌,我多少有些感动。
就像玩了多年的一种经营类游戏终于得到收获的满足感。
“痞雄,你不准备吗?”诸伏景光见我不急不慌,放下了点点停停的鼠标,“为什么我感觉你的心情变好了?”
[那晚打架手有点儿痛,不想动。]我盘腿坐在床上,浏览着采访杂志上关于我的各种站队言论,[因为我吃了麻婆豆腐,所以高兴了。]
降谷零把盖在脸上的书拿下来,金发略显杂乱,“我们这么紧张,为什么反而当事人那么平静。”
[急也没用。]
萩原研二在这时推开了我的房门,“我问过了,青少年的家人们本来正在采集资料,不知道为什么停下了。”
“停下?”屋内的几人诧异的抬头看向他,“怎么这么突然?”
[因为我给了他们一点儿小钱。]我的声音淡淡的传进他们脑海,[这不是最简单最快捷的方法吗?]
“给了…一点儿……小钱?”
几人凝滞住,这些正直善良的好孩子发现了从未设想的道路。
我倚在床脚轻飘飘的笑道,[你们法学学傻了,不知道最有用的东西不是法律,而是钱吗?]
但其实,钱也只是一部分原因。他们的不良组织在昨天被东卍击溃了。失去了组织就相当于失去庇护,东卍首长威胁他们,不要来找我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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