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毕竟,再呆在一起已经不合适了。
我对他们好,该不会对初始好友们不公平吧。
有一瞬我这么心虚地想到。
***
之后,我开始收拾飘了的酒井陆斗。
这位异能特务科的卧底先生,因太长时间和我相处,自以为摸清楚了我的性格。
他看出了我的“仁慈”,做事便会偶尔的不谨慎一些,他提前和我请了半天假,被降谷零上位当了我的司机,是因为他需要抽时间给他的真正上司递情报,也就是去面见接头人了。
[你喜欢左边的,还是右边的?]
我拿了两张好似酷刑的照片,一本正经的问他,
酒井陆斗:“……”
酒井陆斗用三秒钟推断我是认真的还是开玩笑,因为我的表情太过严肃,但是他又见过不少次我耍别人的恶劣模样。
随后,酒井陆斗头一铁,“右边的吧……”
[行,那你去吧。]
我把照片递给他,
照片上是一个倒吊人,
酒井陆斗僵硬地接过它,“请问我要一直保持这个姿势到死吗?”
[嗯?不是。]我好笑的看着他吓得汗毛竖起的模样,[麻烦你画三千张给我,我会数数的。]
酒井陆斗:“……?”
酒井陆斗:‘画画?三千张?!’
现在的人越来越习惯用电脑工作,我见酒井陆斗中指的茧好像消去了一些,好心的帮他稳固一下。
我的日常维持了好长一段时间的平静。
我带太宰治混进过一所小学的体育祭。
那里充满了朝气,小鬼们为了给比赛的伙伴加油把应援词喊得惊天动地,喊到嗓子破腔,这种热血场景我也经历过,我还不负众望的包揽了一半项目的第一,另一半我没参加。
“来这里做什么?”太宰治撑着无精打采的眼睛问我。
我掏出吊牌,[赞助商,受邀前来。]
“这种活动没有意义吧。”
[意义是我赋予的,虽然赚不了几个钱,但是赚个经历也够了。]
“讲台演讲的经历?”
我指了指耳朵,太宰治立刻明白了我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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