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就感觉自己的后脑勺被一个坚硬物体抵上了。
我:[……]
你好勇哦。
比起我的行动,降谷零抢先一步抓住了琴酒的手,
“你想死,我还不想死呢。”淡金发青年语气冷硬地开口说道,他像是被队友惹得心情烦躁不已,给我们上演了当场内讧的戏码,“你若是敢动他,我们下一秒就成筛子了。”
琴酒冷冷瞥他一眼,眼角的余光仍然关注着我,“你以为我放手,我们就能活了?”
黑手党的报复是彻底且疯狂的。
“唯有这样,我们才能离开。”
挟持他,当人质,威胁所有人放下枪,只要他们没了武器,便什么都不是。
“你以为黑手党的首领会自己一个人出行吗?”降谷零的嘲意和他不遑多让,“我敢打赌,不远处一定有狙击手看着这里,他瞄准的一定是你的脑袋。”
这点琴酒肯定也想到了。
只是他在赌罢了。
因为他发现他抵着我脑门这么长时间了,那个所谓暗中监视的,不知存不存在的狙击手都没有开枪。
他们两个人暗自较着劲,露出的手背上青筋暴起。
[开枪啊。]
然而降谷零拼命保我,我就偏往反方向冲刺,我在降谷零刷屏的心声中毫无惧意地挑衅道,[琴酒是吧,你可以开枪,毕竟开枪后你能赚一条命,港口mafia首领的命还挺值钱的吧,但是你的组织一定会被我的继位者搞垮。]
“不过是横滨的地头蛇而已……”国际组织的一把手对此嗤之以鼻,“你会舍得放弃权利去死?”
[那我要对着拿枪指着我脑袋的家伙下跪求饶吗?]
(他搞什么?!)降谷零骂我,(激怒琴酒能有什么好处?)
和他扯皮的功夫,我也在和齐木楠雄对线,[我可以把他送进警局吗?]
齐木楠雄迟疑了一会儿,[没关系吧,这属于做好事吗?]
[总不是坏事。]
[如果改变得太彻底,估计不行。]齐木楠雄也在想法子,[比如更改他的认知,让他自首之类的。]
[罪名用非法持枪就差不多了,但按照某种定理和历史的可修复性,说不定他会自己越狱。]我说。
自从决定和我一起改写历史之后,齐木楠雄在这方面格外宽容,过去需要一点一点调整,只要没引起世界大战,个人的命运线改变其实很难掀起波浪,他曾在小学霸凌事件穿了无数次,回来后被改变的也都是细小的点,比如原本被石化的明智透真变成了其他人,朋友们对他的态度改变了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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