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如我所愿地躲在我刚来的位置上,十分警惕地收敛着呼吸,但他们的心声可不如他们的行为一样安静。
……他们竟然也觉得我是卧底!
因为卧底是深埋功与名的角色,以往的我是绝对不会当的。
(痞雄好像曾经说过卧底很憋屈,所以不会去当卧底,一定要堂堂正正的站到阳光下接受人们的赞赏。)
(所以现在是……额……另一方面的接受赞赏?)
怎么好像说得还挺对。
他们就对我没有一点儿怀疑吗?怎么就能像相信自己一样认为我在演戏,我是实力不允许被逼无奈成为了头目?
我心情复杂地摆着冷脸,这对我来说并不陌生,所以此时的我不管从哪里看,都挺有黑恶组织首领的气质的,即使我穿着不起眼的休闲服,十分钟前还纯良得和个大学生一样。
“我见过你。”琴酒道,他的脑内一片沉着冷静,说是只会思考风险利惠的机器也不为过,
[好巧,我也见过你。]我咧出个没什么感情的弧度,[你们之前的行动就被我搞砸了一次。]
琴酒双眼注视着我,确保着我的视线落在他的脸上,他缓缓将手插进衣兜,“所以警校之星实际是黑手党?”
[反正你知道这些也没用。]
我手指一滑,突然让那把枪绕着我的手指自如的转了几圈,在这个情形下放弃武器的举动格外张狂且失智,降谷零被我惊得心脏骤停,躲着的那两位也倒吸了一口凉气,我说,[被枪指脑袋的感觉怎么样?不过你应该不会有太深的影响,所以我决定……]
我一把抓住琴酒伸进兜里的右肢小臂,用力将他往自己这边一拉——
黑色大衣因冲力扬起,银白色的发丝也如瀑布般散开,虽然我挺喜欢他的头骨的,但我也不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我反手捏住他的大臂,将他像抡大锤一样来了个180度转体,然后重重摔下去。
我见准时机提膝,
“咳!”
他的后背磕到我的膝盖,身体反作用弹起,我不给他喘息余地,曲起手肘向他胸口砸了下去,
落地的声响令人牙酸,他的大脑一阵空白。
从心音来看,他被打懵了,还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个白斩鸡两三下KO了。
因为这个白斩鸡称号,我抬脚踩住了他的胸,
要不我给他下一个一月瘦十斤的诅咒吧。
[因为我有些不爽,所以我会好好招待你一下。]我的声音阴森得好像零下一百八十度,[刑讯室这种地方,你们应该也有吧,正好,你可以亲身体验一下哪家的比较专业一点儿。]
降谷零的心音也有几秒钟的卡壳。
他近距离围观了我的英姿,现在只觉得我一脚踩着别人又放狠话的姿势非常OOC且……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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