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兄,我宫某可是那等见利小人?”
“他可是天子了。”
“天子?不过凡人一具罢了。”
不管宫之善站在哪方,他如今准备未足,怕是胜算不大。而况,无名之战,只会被扣上反叛之帽。“之善觉得为何父皇会无故薨逝?”
“仅从猜测来看,有三,一三皇子与其党羽所为,二急病,三诈为。”
“本王猜想,或许还有外敌所为可能。”
“若是如此,莫不是三皇子勾结外邦?”
“不好说。”
“王爷担心二皇子么?”
“按理,本王领着兵,萧澈还不太敢轻举妄动。然并非长久之计。”
“那不如将二皇子接来?”
“他并未封侯,若是此般长久外出,萧澈怕会从中作梗反倒不利衍。派人送信,若是情势所迫,便护他来靖南罢。”
两人商讨着,便闻得一声鸡鸣。
萧煜道:“谨慎起见,暂且先不回都城,看后来情况如何罢,而况大战已发,如何能置之不顾?将士们会产生诸多想法,对己不利。”
第二日,安朱擂鼓行船,大曜却人心不定,军队迟迟不愿作战。
千钧一发,再不出战,靖南将成空城。
“将军,你倒是说啊。”
“王爷,陛下真的薨逝了吗?”
“王爷,将军,把实情告诉我们罢。”
众兵士呼啦啦齐齐下跪,恳求着,语声与山海中此起彼伏,连海鱼山鸟亦被惊吓住了。
宫之善难得满脸沉肃,他看着脚下匍匐着的士兵,又看看愈渐接近的敌船,忍不住一把握了剑,抽出剑来便想斩杀廖起。
廖起为人冲动,耳闻士兵们所言,竟自己也跑到城下军中一起逼迫他们。
斩杀地位高者,常常能得杀鸡儆猴之益。
只是,廖起在军中有一定威信,特别是在他长年所带湖八军中。而湖八军又是骁勇善战一支,故而若是士兵觉错在萧煜他们身上,为了镇压而杀了廖起,兵士们定然不服甚而会zaofan。
于是,萧煜准而有力的伸手过去按住他肩膀,朝他微微装了转头。安抚下宫之善,朝各位眉头紧皱却一言不发的将军顾了几眼,随后看着全军,一甩袖,道:“诸位将士,此前我等已听闻此说。只因都城并未昭告而无法确定是否是谣言,故而我等日前已派人回永烁打探消息。父皇龙体一向安康,本王相信此为谣言居多。怕是别有用心之人想借此打击我大曜。众将士请起,转身看看。江上敌船渐近,若是我等继续为此真假不辨之事错过时机,到时大曜危矣,父皇危矣,黎民百姓危矣,亲朋好友何复?我等大曜男儿,岂能容他!今日一战,本王与你们共同进退,且等着。”
说完,不等城上将领苦口婆心劝阻之语逸出,他便握紧了佩剑速速步下城楼去了。一人一马到得军队阵前,并不多言,只是朝城上白何喊道:“白将军,请部署。”
白何担忧看了他几眼,难道他当真不较如此告诉兵士们会引来麻烦?若是陛下真的薨逝,三皇子必然极速登基,借口之一可能便是安王爷存有异心。萧煜与他人不同,他是王爷,对帝位是威胁,三皇子定然以此有所作为。
他忽而为萧煜良苦用心而动容,肃容扫向已整顿好的军队,道:“阵前迎接,就在国门,将士们势必要折杀外敌,保我大曜安然无恙寸土不失。”
“是,请将军下令。”
“廖将军,本将给你个机会,带你的八万湖八军驻守城上。”
廖起从冲动中平复下来,料想军中定然出了间细,若是一人还好,若是被收买者众,城内城上为机要阵地,岂不危矣?故唯有随他十数年的亲兵湖八军方能让诸位将军稍稍放心。廖起男儿意气大声答道:“是。”
“苗将军带两万骑兵作机动部队,随时留意安朱登岸路径。”
“是。”
“陈将军带三万人马驻守城门右方十里开处,随时准备拦腰折杀。”
“遵命。”
“王爷与程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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