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尚书带着那白衣人近到前了,恭恭敬敬行了礼,道:“陛下万福,臣斗胆私自带人进宫。”他手一伸,介绍道:“此是白公子,白公子做安朱军师时与太昊国主、李国士皆有交手,相信能为陛下出谋划策以解燃眉之急。”
男子看了一眼朝他行礼的白公子,不解询道:“急?”
王尚书回道:“陛下,太昊已遣了使臣来,愿与我国达成协议假道征讨赤鎏。”
“签好协议,便假道又如何?难不成他萧煜还会在我御马耍小手段?”
王尚书早已历经沧桑而变得坚韧处变不惊的脸上此番竟有了丝微焦色,目光急急爬上男子一派自以为高枕无忧意态的脸上,道:“相信陛下亦知晓太昊国主为人,只怕到时是个陷阱,军队驻在我国境内,若有心害我御马何尝无计可使?若是趁我国信任而不加布防之际偷袭,御马将不复,我等将不存。”
“那边派兵马随着防着便是,何需怕他?如若不然,不借便是了。”
“呵呵,所谓不仁便不义,人情想来需要往来,若是不借,他日他便有借口来打御马了。”
男子朝白衣人看过,瞧见他轻蔑而坚定的笑容,怒道:“汝以为是何人?竟敢随意插嘴?”
白衣人瞬间敛了笑,心头虽然对此国主无甚恭敬与欣赏,却依旧恭恭敬敬朝他行礼,道:“草民白子君,知罪,叩请陛下息怒。”
男子倒又大度,瞥他一眼,道:“起来吧,你是王尚书举荐,莫令王尚书走眼了。可有好计策?”
白子君抬首,一笑,道:“陛下之国兵强马壮,自然是不需惧怕太昊的,只是太昊国主手段狠酷,他日若是来寻衅,难免不耍手段。贵国人马虽壮,而民风淳朴,且衣食单一,难以形成长久战力。若是对战期间少了许多牧民,则军粮难以保证。故而最好的办法,莫过于借而不伤己甚而利己。”
男子闻言眼中露出星光,忍不住追问道:“如何做?”
白子君依旧笑着,私下里偷偷嘲了这御马国主令弘都一番,方续道:“大曜与太昊是死敌,可从大曜入手。贵国可是有一处险隘峡谷?”
令弘都想起与大曜接壤处那条不深却隘的峡谷,一惊后一喜,脸上便忍不住泛起了然笑意,道:“大曜可会同意?”
白子君从腰间抽出折扇,唰地打开,轻摇起来,道:“这等好事,于大曜来说亦无甚风险,岂会不同意?大曜不过是站在自家门口与贵国合作一把,兵马不伤重而缴了太昊大军,大曜定是笑得合不拢嘴,说不定甚或事先谋划另一场战争,把太昊来搅个底朝天。”
令弘都闻言大喜,刚想开口称赞,脑中却浮起先前未曾解决的疑惑,挑眉怀疑地看着白子君,冷冷询道:“你可知这李国士到底何方神圣?而你白公子,又是为何来助我御马?”
白子君眸子暗了暗,看了一眼蓝天上挂着的一朵如狼似虎却又绵绵的白云,道:“这李国士······曾与太昊国主并肩作战,又为太昊治国理政施千秋大计,如今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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