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偷偷想,其实这人流氓起来也很帅。
俩人倒腾到十二点,总算把居燃的工作收了个尾。
危亦明推着居燃去浴室里洗澡,自己站在一边饶有兴趣地欣赏。
其实他俩早就在很小的时候赤身luoti在大澡堂子里玩水了,后来家里通了天然气,就再没去过外边的公共大澡堂。危亦明掐指算算,已经有很久没跟居燃“赤诚相见”了。
居燃站在花洒下边等了半天,见那人依旧站着不造,眼神里闪着光,挺流氓的。
他有点局促,尴尬地来了一句,“你怎么、还不出去?”
危亦明盯着居燃跟扫二维码一样上上下下从头到脚扫了一遍,振振有词,“我记得小时候,你屁股上有一小红色的胎记,这么就没见了,我想跟它打个招呼,看看它长大了没。”
“!”居燃的脸以光速漫上一层浅浅的绯红,“你、你现在怎么就这么王八蛋!到处耍流氓。”
“我以前不也这样,以前你不是会反流氓,怎么现在不反了?”危亦明穿着大浴袍,斜靠在玻璃板上,伸手搭在居燃的肩膀上,目光炯炯盯着居燃的脸色越变越红。
“我!”居燃憋着脸,不知道如何反驳,心脏怦怦跳,他都快要担心自己一直维持这个状态,早晚有一天会心律不齐。
危亦明知道这人的性子,认准了的事八匹马也难拉回来。
他现在调戏也调戏够了,流氓也耍的差不多了,是时候出去了。
循序渐进的道理,贺砾懂,他也懂。但是他跟贺砾不一样。这社会本就是不公平的,他拥有的注定比贺砾多,他可以等,等不了了可以偶尔急一次。但是贺砾永远也等不来。
他第一次背居燃,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牵手,第一次打架……他们青春里交织着太多对方的印记。危亦明不信命,但是忽然特别感谢老天爷,让他跟居燃同年同月同日生,让他跟居燃从小就是邻居,让两个人的轨迹不断交迭在一起。
纵然分别七年,回忆依然深刻到磨灭不掉,这是他的宝藏,是他的财富。
想到这里,一股自信在心里翻涌,危亦明心里忽然就畅快了,摸了摸居燃的脑袋,“怎么就这么喜欢你!”随后,笑着从浴室里退了出去,还顺手关上了门。
居燃站在原地愣了一会儿,开始动手脱衣服。
窸窸窣窣一阵脱衣的声音响起,危亦明眯了眯眼把裹着的浴袍往床边一甩,他的neiku刚才洗了,还在烘干,就这么不着寸缕地钻进了被窝。幻想着一会他小男友掀开被子一脸惊讶发烧的表情,笑容逐渐biantai。
浴室的水声停了,危亦明鲜嫩可口的小男友穿着均码的浴衣,踢拉这拖鞋从里边出来了,手里边还握着一个刚拧巴过水的白色neiku。
真可爱!危亦明移不开眼了。
“在哪烘干?”居然道。
危亦明笑笑,指了一个方向,心里却美滋滋地想着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
居燃过来了,顶着危亦明高温的眼神,掀开了一个被角。蹭蹭蹭、蹭了进去。
危亦明愕然,怎么跟他想的不一样?
居燃躺在床的另一边,中间跟危亦明搁的距离能立一排书了。
危亦明往他身边蹭了蹭,“怎么不脱浴衣啊,睡着舒服吗?”
居燃把脸撇向一边,“我里边啥也没穿。”
危亦明又开始王八蛋了,“我也是。”说罢,暗搓搓地在被窝里扯着别人的手就放到了自己身上。
触手一片光滑温热的肌肤,居燃吓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