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并足坐在迷轻身边,“石头城的塞南克修道院,怀旧建筑,薰衣草、草籽和蜂蜜。”
迷轻眼里是远处一排一簇的金色向日葵、葡萄树、橄榄树和雄伟的梧桐树。
“这里真美,难怪巴泽尔喜欢。以后我们老了也住在这里好不好……”
童言转眼去瞧迷轻,她直呼了自己爷爷的名字。“你好歹随我叫声爷爷吧……”
迷轻说:“朋友是不分辈分的。”她还记得来的那一天,她拖着行李,满脸郁色。巴泽尔看见她,问她:“要喝杯rosewine吗?”她告诉巴泽尔她是童言的妹妹,仅此而已。
他二人成了忘年交,听巴泽尔讲起他年轻时许多的事。郁金香别墅是童言的祖母香取夜语生活的地方。
……
车库放着三款复古敞篷老爷车,迷轻坐在苹果红的车里,“我可以开它吗?它叫什么名字?”
童言说:“爷爷叫她火玫瑰。”
迷轻摸着车面说:“ferrari的,年代很久远了吧,保养的很新,是什么型号,好像只在电视见过……”
童言说:“250gtiaspiders。”
迷轻没什么概念,思量着问:“很贵吧……我还是不开了。”
童言笑说:“不很贵,你喜欢就开来试试看。”
迷轻抿嘴摇摇头,指着另一款墨绿色的问:“那个呢?”
&izione,价值1100万美金的收藏车。
眼前的美好让迷轻想起从前,她枕手趴在车门,“我在瓦岗读书的时候,八年级,早上9点20开始上课,所以练舞的时候,天总是黑的……冬天特别冷,道子旁都是雪,鞋子总是踩湿,一回到房子就要脱了鞋烤干。有次出门,我忘了换鞋……脚上长了冻疮。”
她的女孩连多一双鞋也买不起,童言心里想,却不敢问,说:“你……的法语也是那时候学的?”
“嗯,学了两年。”
“还学什么了?”
“文学、历史、英语、心理还有音乐……下午上古典芭蕾。一般七点前结束。”迷轻掰着手指,一样样地数。末了笑转头问:“你呢?上学的时候,是怎样的?”
童言靠在座椅上,“我很平淡的……写生,和导师聊聊天,偶尔去他家里做客,听他说‘carpediem’(时不我待);周末学生们爱办演唱会和篝火晚会,也可以逛逛博物馆,补作业,逛酒吧什么的……”
迷轻微笑着,“真好。我总觉得……我的人生仿佛被机械化了一块,那一块朦胧的好像不是自己过的。”
童言理解是因为那段时间迷轻过得尤其的苦,自己不断逃避她,封闭了迷轻向自己求助的路。自己的懦弱让两人同时痛苦了这么些年。
迷轻问:“所以,那时候,你是自己一个人?”
童言嗯了一声。没告诉迷轻大学那些年自己的挣扎和痛苦,因为迷轻,她不怎么和人交往。来去都是自己一个人,没有朋友。
迷轻双手环住了童言的腰,把头靠在童言怀里,“你是我的港湾……每当我撑不下去的时候,最后的希望。”
童言抬起目光,视线和管家交错而过。对方瑟缩了一下,欲盖弥彰地转开脸。
童言抱迷轻的手僵了,骤然亮起一声夸大了几十倍的水滴响,童言推开迷轻拿出手机,是许茹传来的一条新闻链接,“看看这个。”
题目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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