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说:“这件事迟些我和你解释。你先收拾。”
迷轻狠刮了一眼斜倚在门框的辛博文,辛博文将手抄在裤袋,带着一脸笑。
祁仲北说:“言言。我一早说过了,她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单纯女孩子!”拉着童言转到一边,“你该问问她父亲——”
楼上怦訇一声巨响,迷轻叫:“cici,cici,我脚扭了……”
童言抛开祁仲北往楼上赶,祁仲北拉住童言道:“你别被她蒙骗了!这女人简直诡计多端!人前人后两副面孔!”
童言甩开祁仲北的手,“仲北,我们结束了!确实,耽误了你是我的错,但是——感情用完了就是用完了,很抱歉。”
祁仲北说:“你听我把话说完,她父亲现在——”
迷轻发脾气唤:“我痛死了!!”祈仲北剩余的话被盖在下面。
童言说:“有什么改天说吧!”脱开祁仲北,奔上楼,迷轻坐在楼梯,握着脚踝,痛苦扭着脸说:“你去跟他去啊!他又编什么故事!你去听他污蔑我!”
童言半跪上前,捧起迷轻的小腿架在怀里,微微旋揉,“怎么样,能动不能?起来走走看……”
迷轻说:“你扶我去看医生嘛……后天我有试镜,不能瘸着去。”
童言扶着迷轻落下楼,和客厅的两个男人说:“今天不巧的很,轻轻脚扭了。什么事都只能改天了。”
辛博文率先从吧台边的座椅立起,“好的,那我就不打搅了。”望着迷轻笑道:“关于上次的事,都是误会。十分抱歉,需要我帮忙随时找我,保重,再见。”
童言说:“谢谢你,我改天给你电话。”
人走远了,祁仲北迟迟从沙发起来,瞪着迷轻道:“你别得意,狐狸总有露出尾巴的一天。”
迷轻昂首说:“我也没绑着cici,你要说什么,直管说就是了!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威胁、陷害我了。”“威胁”“陷害”二词落的尤其慢且重。
祁仲北“你”一声近前一步,童言挡在二人中间,“仲北,你先回去吧……别再管我的事了。”迷轻仰着脸,“怎么,你要打我吗?你一个大男人,是要对我动手?那你动手啊!你打!”
祁仲北说:“童言,你迟早会为你今日的认人不清后悔。”
童言说:“退一万步,轻轻也是我的妹妹,不管她是怎么样的,都不存在你说的‘认人不清’。她是我的亲人,当然,也是我的爱人……”
祁仲北弓着身子,一只手按在腰上,一只手捏着眉心,“言言,你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做什么。我会给你时间。我会证明一切!”
迷轻冷笑道:“男人,简直和狗一样贱,你越是不理他,他越是咬住不放。所为的,不过就是床上那点儿恶心事。”
祁仲北闻言气白了脸,童言诧异转过眼,“轻轻,别胡说话。”
祁仲北冷静了一下,继而站直了身子,脸上带着山水有相逢的笑容,点点头,推门离去。
童言载着迷轻去医院,一路上和她说了辛博文帮她夺包的事。迷轻态度淡淡地,望着鼻头说:“我不喜欢他,不喜欢男人追你。你要爱我,就答应我。”
童言说:“轻轻,仲北说爸爸的事,几次被你打断,到底是怎么回事?”
迷轻说:“你怀疑我?你觉得我要害你?”
童言说:“我不是这个意思。”
迷轻说:“你也知道爸爸那个人了!根本是一个……不配为人父的——混蛋。我和他不来往了!”
童言静默着。
迷轻说:“你是不是觉得我任性,故意抹黑他?”
“轻轻,爸爸他……”
迷轻说:“祁仲北就是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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