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言说:“被你们这么一总结,最渣的人原来是我。”
许茹挑眉笑:“你们?还有谁?”
童言一耸肩,“我尽力了。真的。我也很受伤。”
许茹问:“你知道辛博文有喜欢的人吗?”
童言迟疑片刻,问:“是吗,谁?”
许茹夹着烟笑。“他说,他愿意为了那个人不惜一切……”
童言打了一个冷战。
许茹说:“他还说,第一次看见她,就知道,不管她是不是心有所属,他始终会是最后的胜利者。你知道,那个人,是谁?”
童言说:“他要真喜欢那个人,就不会做不该做的事。”
许茹停住步伐,看着童言的背影,“童言,我对辛博文是真的。也许……从前我是为了他的钱,但人活在这个社会上,谁不看钱?我可以……把他的钱还给他……”
童言惊地站不住。许茹说:“你帮帮我,好不好?”
童言迟疑,“我……能帮你什么?”
“帮我告诉他。好不好?”
童言艰难抚着额头,“许茹,你太为难我了。我和辛博文……根本没有熟到那个地步。”
许茹一顿,“你是不是妒忌我?”
童言笑了,说:“你说什么呢?”
许茹说:“你不是一直都觉得我是小人物,谁知道辛博文和我好了——”
童言听不下去,“许茹,我理解你现在很伤心,但这不是你胡乱向我发泄的理由……我他妈已经够烦了!”
许茹捂着脸,突然大哭,站在街上。
路人侧目,童言手足无措,只得拍拍她的肩,“我和他说……可以吧,别哭了。”
许茹靠在童言身上,抱住了童言说:“我错了,大童子,我不是人!你一巴掌呼死我吧!”
童言说:“没事,没事——买包去,我们买包去,出了新品……好不好,乖。”
……
童言毕竟不愿约见辛博文,酝酿了一篇说辞用短信传送给他。意思是给许茹和他彼此一个机会,许茹是个感情真挚的女孩子,建议辛博文再和她相处相处。全然是些言不由衷的话。辛博文并没有回复。
送许茹上了飞机,收到迷轻传来的一张照片——一张意大利面。背景是彼得堡花园大街的那间屋子的厨房。
童言突然不能自已,在机场现订了俄航当天去彼得堡的机票。给莉莉斯的讯息是:“有事外出几日。”简短地连主语也不愿放,典型谎话的结构。
莉莉斯回复:“好,注意安全。”
童言原本怕莉莉斯电话详问,准备了一番说辞,谁知这样简单。童言庆幸之余又弥补地和她一位在柏丽慕达(polimoda)当导师的朋友通了电话,让她来年10月帮莉莉斯留一个好位置,报名相关迟些去佛罗伦萨和她吃饭详谈。
在童言堂堂正正的三十年人生里,从未曾想过自己会有出轨偷情的可能,然而这一切就这样发生了。她愧疚、反省却不能自拔。
与欧洲圣诞节有所差异的是,俄罗斯的圣诞节在1月7日。原因根据东正教的历法,俄罗斯的圣诞节要比欧洲圣诞节晚两个星期。也没有圣诞老人,取而代之的是严冬爷爷和他的孙女雪姑娘。
12月28日,距离俄罗斯的新年却还有一段时间。
三个多小时航程,落下地,是下午17点50分。
童言穿着驼色的羊绒大衣,在零下五六度的阴雨彼得堡里,出了一身汗。脱下手上薄软的包裹去揿门铃,冰雨迅速转冻了手上温暖的汗,童言的心像被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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