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我去买菜了。”
半个小时后,看着陈凫在厨房里忙碌,刘欧原感叹:“这小陈还挺贤惠的。”
关郁:“嗯。”
刘欧原:“你说的厨师就是他?”他一时搞不懂关郁和陈凫的关系了。
但对关郁来说,陈凫算是个同居伙伴,用来排遣寂寞,从这一点上来看,给他的报酬也并不多。
关郁点了下头,刘欧原又说:“你这有点大材小用。”
“我也不知道他还能做什么。”除了装可怜、博同情、妄图让自己喜欢上他,陈凫还能有什么用?
刘欧原说:“他们这种人最讲逻辑了,我们现在这世界观不完整,他应该能帮得上忙。”
“你是说让他加入我们?”关郁自己问完又迅速否定了,“我不想和他牵扯太多,这不是好主意。”
刘欧原耸耸肩:“反正是你的人,你说的算。”
关郁扭头,看着玻璃门里的陈凫。陈凫一转头,两个人目光交汇。下一秒,陈凫对关郁露出了笑容,眼睛都弯了起来,像无害的小动物,关郁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到刘欧原身上,心里恶狠狠想,看,无时无刻不在勾引自己!
晚饭做好,三热菜、两凉菜和一道汤,关郁自己并不浪费食物,这是家训之一,而这也让他在外人面前显得有些“小气”。
对此刘欧原却特别欣赏,一边喝着酒一边道:“我以前还真的以为你是那种富二代,虽然你看着不像。”
关郁尽地主之谊,同样喝了酒,问他:“现在呢?”
刘欧原:“是特别努力的富二代。”
关郁笑了下,没继续说话。刘欧原酒一喝多,话也跟着变多,又问一旁的陈凫,“你还真在兴大念哲学?”
“是啊。”
“跟的谁?”
陈凫想了想说:“宋教授。”
刘欧原:“哪个?”
实在是躲不过去了,陈凫道:“宋理义。”
“哦——”刘欧原恍然大悟,“宋虚白老爷子的儿子!我小时候去宋家玩,见过两次,当时他还没想走哲学这条路,好像脾气特大,现在还那样吗?”
“……”
先前的担忧成真,陈凫知道,像刘欧原这种家在胡同的,说不定就真的认识自己导师,圈子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早些年大家聚在一起搞文艺,就算不认识也听过名字。
无路可退,陈凫违心地道:“老师脾气还好,从来不和我们发火。”
刘欧原盯着陈凫看了一会儿,突然“嘶”了一声,“真别说我看你还有点面熟,好像在哪儿见过似的。”
“……”还有完没完了!陈凫心里吼。
“可能我长得太普通了。”他笑了笑说。
刘欧原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叹了口气,“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也就趁着自己还能干,再多干几年吧,要不然我早想退了。”
关郁说:“别,等我们项目完成了再退。”
刘欧原看他一眼:“我怎么觉得自己掉坑里了呢?”
关郁微笑着举起酒杯,“掉坑愉快。”
关郁的酒量忽高忽低,和当日心情有关,高兴时喝不了太多酒,很快就昏昏欲睡了,陈凫尽职尽责把他扛进卧室,出来送刘欧原。
刘欧原一边掐着眉心一边往外走,“我看这小子就是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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