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仙作者:黑麦
带来的说不清道不明的心有灵犀,总之,时暮恰好也想起来相同的一幕……
那时的时暮觉得这是少年意气。
可花容啊,从来不是少年。
不是之前隐隐约约有所察觉,从花容按住他的手的那一刻起,时暮就真正发现——
花容有超出常人的理性,也自有一套是非黑白的评判标准,这是成年人的沉稳持重。
可比起让他被所有的一切逼迫着成熟,时暮恨不得,让他永远是个少年。
作者有话要说:我什么时候才能时速一万_(:3」∠)_
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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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致
看不知何时停下来的两人又有继续走的意图,守卫木着脸继续带路,就连看到牢房中的景象都没有变一点脸色。
不知是催眠的缘故,还是他潜意识中早就熟悉了这种事。
脚下的路开始向上倾斜,不知道转过了多少个弯,才又变得开阔。石道又接上了装饰华丽的走廊,虽是相似的风格,却又明显比刚才的更奢华,恨不得连地板都镶上珍珠宝石。
走到尽头,时暮只一个手势守卫就昏倒在原地,发出盔甲和地面碰撞的闷响。等他再次醒来之后,就不会再记得有两个人竟然从错误的入口进入赌场,更不会知道,他究竟对赌场酿成了什么样的大祸。
时暮推开门——
“买定离手买定离手啊!”
“压大压小?”
“您可别后悔啊!”
“好了您别犹豫,给钱吧!”
……
“我说了我有钱!再宽限我几天,就几天啊……”
“呵,你看我有那么好说话?!”
“啊啊啊啊——你别拖我!”
“我错了,我错了爷,嘿嘿,这就走、这就走……”
……
“nitama知不知道老子是谁!”
“nitama知不知道你秦爷爷是谁,不想活了是不是!”
……
大抵是这种场合就是脱不开噪杂,就是金玉其外,还是掩不了内里的市侩疯狂。更别说流连在赌桌间的赌妓,骨子里都浸染着风尘,更搞得这地方乌烟瘴气。
花容和时暮只觉得踏进去的不适感比起之前去快绿更甚,甚至把快绿都衬得风雅许多——毕竟大多寻欢作乐的公子哥儿还是讲究些所谓的风流气度,不会像这里的人一般随随便便说出的净是些不堪入耳的污言秽语。
只是这里的赌客却显然没有这种感觉,倒是看见刚走进来的两个年轻公子,还不怀好意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