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步见一小吏,五步就能遇上个大官。
除了坐在轿子里正回家的,甚至还有几个仍戴着乌纱帽,穿着方补子的朝服,身边连个随从都没有就打街边路过。
更别说还能看见几个轮廓分明,眸色怪异的异族人,不伦不类的穿着帝国特色的服饰。
百姓早就对这情景习以为常。
鵷雏却还没见过这阵仗,好奇地左瞧瞧右看看停不下来。
而花容和时暮都是走南闯北惯了的人,什么事没见过?对此早已见怪不怪。权当是在散步,放下速度,好让鵷雏看得仔细。
不过,有时候太宠着鵷雏也不是好事。只是等时暮意识到的时候已经晚了……
鵷雏晃着小脑袋,感觉看什么都新奇,简直要看花了眼。
时不时看到好玩的东西还叫着时暮花容硬要让两人也看过去。
但是鵷雏也只是看看,没说想要,两个人走起来也就没有停过,不知不觉便快要走到尽头。
正是在这时候,发生了一件称不上是意外的意外——
鵷雏看腻了摊上的玩意后就开始看街上的行人了。
绿眼睛的异族人,蓝衣服的朝廷命官。
眼睛滴溜溜的转,鵷雏怎么都觉得异族人或蓝或绿的眼睛就是比不上花容的纯黑,时暮的暗红。当然,那丑兮兮的蓝色朝服就更是比不上它自己五彩缤纷的羽毛。
这么想着,鵷雏就回头看看自己的羽毛,看看时暮,又看看花容,突然就看到了花容身后的一对母子。
小男孩正咬着糖人,叫了一声“娘亲”,牵牵母亲的手。
鵷雏歪着头想了想。
自己是幼年的凤皇——雄的,小的。
牵着“娘亲”——大的,好看的。
如此对比了一番,鵷雏当机立断,在神识中大喊了一声“娘亲”。
“你说什么。”
时暮黑着脸,和眼前的鵷雏大眼瞪小眼。
你叫“娘亲”看着我做甚!
见时暮瞪着眼,花容愣了一下,忍不住笑出声来。
☆、昭告
鵷雏一句“娘亲”可谓是平地一声雷,震的时暮只觉得不知所以又气愤了过后脸上却有些赧红。
听时暮问它说什么,单纯的鵷雏还不曾听出威胁的语气,就老老实实又重复了一遍。
时暮见状,把它扔到地上的心都有了。
这傻孩子!
花容见时暮的脸色变来变去,不由得调笑道:“大概是瞧你生的好看罢。”
说着,花容还赞赏一般揉揉鵷雏的头。
时暮撇了花容一眼,半是嗔怒地没好气地说道:“什么叫生的好看。”
花容耸耸肩,不予反驳。
时暮便对着鵷雏强调道:“娘亲是女的,父亲才是男的!”时暮顿了一下,想了想才道,“不对啊,我又不是你娘……父亲!不要随便叫。”
时暮一本正经地对着鵷雏讲,花容本来还以为时暮这么说会伤到鵷雏。却没想到鵷雏好像什么都听不懂一样,只歪着头看着时暮,似乎是这样时暮就不会同它计较了一般。
事实上,鵷雏确实有在听,也听懂了。它不过是在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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