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孤a寡o共处一室,不合适吧。”聊着聊着就忘了时间,章岩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家,悄无声息从门口冒出来,手宣誓主权般地放在阮巍临腰上,“尤其是,还背着他的alpha。”
“你要吃我的醋,只能怪自己没早二十年遇见他。”姜烁知道他话里的分量并没有表情看起来那么严肃,摆摆手,一副我大人有大量的语气,“算了,不跟你们恋爱脑的小情侣计较。时间不早了,我先回去了啊。”
“不留下来吃晚饭?”阮巍临不放心,“你……”
“老章这个要吃人的样子,还是算了,我害怕。放心,我都三十了,不会为了一点小事哭哭啼啼的。”姜烁眨眨眼,“倒是你,哄好这个醋坛子,嗯?”
他们把姜烁送到电梯口,看着数字一个一个跳跃下降,章岩指指自己,难以置信地问道:“我真的是醋坛子吗?”
阮巍临噗嗤笑出来:“你真的是。”
*
从这儿看得见花园的一角。
乔觉盘腿坐在飘窗上向下望去,手边小桌子搁着翻开的书,风轻轻撩开纸页。难得雨后好天气,天色清透,阳光和热意一起炙烤着玻璃。梁忍在他对面端着一杯果汁,那是岁岁的陶艺作品,杯壁凹凸不平,但好歹有个囫囵形状。
“你是不是遇到姜烁了?”
“……”
“不用问我怎么知道的,这不重要。”
乔觉说哦。
“就没啦?你没什么想说的?”
乔觉摇摇头,重复他的话:“这不重要。”
梁忍知道乔觉不想谈论这事,他知道他有太多太多不想谈论的事情,但不是所有都可以用逃避掩盖掉。他低头晃着橙黄的液体,半晌又问道:“那,岁岁见着他了?”
“……没有。”
“没见着?”
乔觉情绪不佳,甚至说得上淡漠。他轻声纠正:“和她没有关系。”
他不爱说话,但听别人说话时总是很认真,没芥蒂地直视对方——所以当他移开目光、或者根本不看着别人开口时,梁忍想,那是个乔觉式拒绝谈话的标志。即使谁都知道这句回答是个假命题。
“你的女儿,当然你决定。”梁忍把剩下的橙汁一饮而尽,站起来,“我去看看她。”
和预料中一样,岁岁果然在和桃子玩——或者说桃子在同她斗智斗勇比较恰当。猫咪满屋子乱窜,头埋在沙发底下,还是被小女孩拽住尾巴拖了出来。岁岁趴在地毯上枕着它的肚子,过了会儿又改成抱住它侧躺,猫咪见逃脱不成遂放弃,歪头舔舔她的掌心,暖呼呼的毛蹭到她裸露的皮肤,小姑娘被痒得咯咯直笑。
“不能这样躺在地上哦,会感冒的。”梁忍走过去把一人一猫提溜起来。
岁岁有了新玩伴,放开桃子:“梁叔叔!”
“宝贝儿喜不喜欢新家?”
“喜欢呀。”
“跟爸爸在这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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