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在一起，我的心才安稳，回想我们曾经一起度过的岁月，那是我此生最快乐的时光，可我却亲手毁了它。”

“我不该撕毁对你的承诺，让你独自舔舐伤口，更不该为了折断你的翅膀，杀你满门。”

“如今，我把命赔给你，希望，你，你能，能原谅我。”

。。。。。。

说完这番话后，墨弑天终于再也支撑不住，颤抖着身体剧烈咳嗽起来。

这些年，他想明白了很多事。

可惜，他明白得太晚了。

大错早已铸成，他甚至上官宛做梦都想杀了他。

既然那是她的心愿，他自然是要帮她完成的。

哪怕，她想要的，是他的命。

能帮她扛下第九道天雷，他也算是死得其所，死而无憾了。

看着墨弑天闭上双眼，停止了心跳，上官宛百感交集，前尘往事在脑海中翻涌，一时之间竟有些承受不住。

“噗噗噗——”

明明是大仇得报，可她却一点也开心不起来。

墨弑天，你为什么要后悔？

既然你做了那么多丧心病狂的事，你恶贯满盈，你就该有恶人应该有的霸气。

忏悔，不是一个恶人该做的。

你忏悔了，那死在你手里的那些人命算什么？

只是一个错误吗？

可这错误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

所以墨弑天，你为什么不一直坏下去？让我活在对你的痛恨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