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别乌鸦嘴。肯定不会的,也许真的是一户穷苦人家的孩子。”
“是是是。要不,咱们告诉知府大人吧,官老爷肯定有办法。”
“唉,咱们官老爷正为了城外南边山上的贼匪伤神呢,哪有空管这些都不知是不是真的事情。”
两位妇人小声议论着,为一位萍水相逢的异乡人伤透脑筋。
“你的‘万一’来了。”冯孟桥随口说道,随即意识到自己可能踩了江誉的尾巴,不由得偷瞄了江誉一眼。
没想到江誉只是埋头思索,似乎并没有听到冯孟桥方才说的话。
冯孟桥暗自吁了一口气,正要提议快些走,就被江誉抢先道:“走,去城西后巷。你听见方才两妇人说的没,那异族少年长相水灵,你不想看看?”
冯孟桥干笑两声,美人何其多,命只有一条,他若是不依着江誉,总觉得自己脑袋会搬家。既然江誉提议想去,他自然奉陪。
走在前往西巷的路上,冯孟桥反复自我检讨,明明他今日才是寿星公,怎的就好像是他陪江誉出来的一样。到底什么时候开始,他矮了江誉一头。好吧,似乎是从江誉接手家族产业开始的。冯孟桥无奈想到。
城西巷子幽深,且线路错综复杂,两边房屋紧挨紧的,显得很是拥挤。又因照不到几个时辰的阳光,巷子里显得阴气森森。这里住的大多是穷苦人家,也有不少大杂院,聚集着孤苦无依的老幼妇孺。江誉和冯孟桥两位身穿华服,气度非凡的男子走在巷子里,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好在巷子中鲜有人走动,也没有遇上几人。
不然,江誉敢保证,只要有一人跪到他们面前讨要钱财,所有人都会蜂拥而至,那今日他们就别想全首全尾的离开城西了。
只是这巷子交错纵横,两人这么没头没脑的转悠,也不一定能遇上那俩妇人口中的‘异族少年’。
正当江誉想提议冯孟桥离开时,前方不远处的院子里传来凄惨地叫喊声,还混合着求饶声。这声音怎么听都是从一个精壮男人嘴里发出来的。
两人相视一眼,都决定前往一探究竟。
周围的住户似乎对这样的声音很是平常,竟是没有一人走出来查看。这倒是让江誉眉间蹙地更紧,暗自握紧手中的折扇。冯孟桥疑惑,不知江誉为何这般紧张。
来到那处院子门口,只见破旧的大门敞开着,声音就是从院中传出。两人猫起身子,躲在大门外往里偷瞧。但是两人看了半天,也只见到壮得如同一头牛的大汉跪在地上,背对着他们向什么人叩头。也不知那人是不是坐着,就是瞧不见人影。院子角落处还有几位骨瘦如柴的少年蜷缩在一起,眼中透露着惧怕。
冯孟桥不顾江誉的劝阻,伸长了脖子往院子里瞧,倒是想看看是什么人能让一个壮汉大呼求饶。这时大汉又痛呼起来,在地上痛得直打滚。
这下,两人算是看见了被大汉挡住的人影。那是一位穿着奇特的少年。
正如方才两位妇人所说,少年的个子当真不高,穿着一身藏蓝色的小口衣衫,款式与旁人甚是不同,一看便知不是中土人士。他面容姣好光滑,比常人肤色浅一些,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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