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成章说:“既然是矛盾,那肯定两个人都有错,你生气了出去一夜也没什么,只要没做什么错事,看来是小城太任性了。”
闻言,路易心里骤然一闷。他说:“不是他任性,是我差点给他戴了绿帽子。”
梁成章大度的笑道:“男人嘛,难免有犯错的时候,这帽子不是没戴上吗?就是戴上了,只要迷途知返,也不是不能原谅,到底是小城太偏执……”
路易猛的站了起来,心里像是误食了八只苍蝇梗在喉咙口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那么难受。
他脸色很不好看,一字一句道:“梁叔,我敬是长辈,但这件事显然是我错了,梁城他是你亲儿子,你怎么能把所有错都推到他身上?”
不论是不是亲儿子不论什么关系,都不能这么不分青红皂白的把错全推到梁城身上。
梁城总把自己形容的固执不堪,但其实对身边的人心很软。梁城说“我没有说过他们对我不好”,他的确没有说过,说不定心里也真的这么认为。
因为他十岁前实在是过的太糟,所以这个家庭虽然不待见他,虽然冷漠,但是比之前的好,且供养他长大。所以他很知恩图报,总说自己不对,把大部分错归咎到自己身上。
路易心寒无比,很后悔自己曾经对梁城说很多家庭都是这样。大部分家庭,并不是这样。
“这件事他的确小气了。”梁成章见他忽然生气,也没有道歉的意思:“他这个人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别人对他一点不好他能记一辈子,总是不记得别人的好。”
路易转身便走了。
他出了门之后,才想起来给梁城发了一条早安短信,没提刚才的事情。而后,他又给岳驹打电话:“起来没?我已经出门了。”
“我靠大冬天你起来那么早干嘛,我要继续和我的被子缠绵,你自己浪一会儿吧。”岳驹含混而不耐烦的说完,还是坐了起来,认命的开始穿衣服。
这要不是关乎对方的人生大事,他绝对不起来。
“你过来接我。”岳驹闭着眼睛道:“我昨天三点才睡,简直要死。”
路易说:“你干什么了?”
“打游戏呗,不说了,我洗漱去了。”岳驹打了个哈欠,挂了电话。
一个小时之后,两个人已经坐在了某家餐厅包厢。
“早上吃这么多合适吗?”岳驹看了看这一桌子的东西。
路易皱着眉道:“吃不完就打包带走。”
不过最后他们还是差不多吃完了,这是后话。
岳驹吃了一口粥,道:“说说吧,昨天不还理直气壮的说‘我凭什么道歉’,再瞅瞅你现在,精气神就剩了一口气儿。”
路易拿起筷子敲上他的头:“你这是在咒我。”
“不然我应该夸你?”岳驹又吃了咬了一口饼,随后视线触及到路易的脸色,又哈哈道:“开玩笑开玩笑,你说说你的具体情况吧。”
路易把事情说了,岳驹也吃的七分饱了,便道:“恕我直言,我觉得即使这件事不发生,他还是要跟你离婚,他只是不喜欢你,而且你追的太紧了。”
“追的太紧?”路易反问。
“可不是吗,你想想你回来之后,是不是几乎跟他寸步不离?你这样做,是个人都会烦。”岳驹拿纸巾擦了擦嘴,然后道:“追人呢,也要松弛有度,追的太频繁了就歇两天,让他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有你好还是没你好。”
路易觉得:“梁城大概会觉得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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