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禹只得狠狠心捉住他作乱的手,躲开他胡乱的没有章法的亲吻,低喝道:“秋池!”
他的厉声终于起了作用,季秋池怔了怔,眼眶瞬间就红了,他嘴一瘪:“你凶我。”
江夜禹:……
这什么表情?他从未看过。
然后季秋池的眼泪就啪哒一声落了下来。
怎么还哭上了?
江夜禹心里一慌,主动搂他在怀里安抚着:“宝贝儿,别哭。”
季秋池软软叫他:“夜禹,我知道是你,你来吧。”
这还能忍就不是男人。
江夜禹闻言立即把这黏糊的人从自己身上撕下来,想要脱掉衣服,却又被人粘上:“就这样。我就喜欢你这样……”
“……操!”
江夜禹不得已第一次就采用了正装y。
第二次的时候,他终于找到机会脱掉了身上的衣服。
第三次的时候,他不敢再进入,只用手帮人疏解。
药效终于散尽,江夜禹把人清理了一下,赤着上身站起来打电话。
昨天回来的时候,动静可能比较大,也不知道毛特助处理得怎么样了。
毛特助顶着一双黑眼圈加班到现在,心里早把那几个人渣凌迟了一百遍。
他常年待在江夜禹手下,自然熟知娱乐圈里处理这种突发状况的各种手段,可谓软硬皆施,除了把张家兄弟和齐俊一锅烩了外,还上下打点,把当时会场里的监控扣在手里,又给无数相关人员送了不少好处,这才把季秋池被男人公主抱着上了车后一夜未归的消息压下来。
江夜禹见他处理得当,让他继续盯着不能出错:“等回去,给你十天年假,外加本月再加一倍薪水。”
毛特助这才从忙成狗的状态里缓过气。
打完电话,江夜禹才回到累得睡着的季秋池身边。
他爱怜地吻去对方眼角的泪珠,在心里恨不得把那些胆敢打他主意的人碎尸万段。
有心想让他就此退出这个乌七八糟的地方,以后都不必去应对这些没有必要的应酬,想到他这么热爱表演,又堵得说不出话。
季秋池这一觉睡得极沉极久,醒来的时候天色都大亮了。
才动了动,就觉得身体不像是自己的,像是昨天晚上被拆解后又重新组装上的,每个关节都滞涩。
他依稀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床边是空的,他张张口想叫人,却发现嗓子都叫哑了。
“夜禹……”
他好难受。
江夜禹闻声赶来,头发上还带着刚洗过的水汽。他把人扶起来,端了早就准备好的温水和药片给他吃。
“昨天那药太烈,我……”
季秋池一口气吞下药片,摆摆手止住他接下来的话头。
缓了口气才说:“不怪你。还好是你。”
江夜禹扶着他的手一紧。
季秋池顺势倚靠在他胸口,伸出手去摸他刚刮完胡子的脸颊:“夜禹。”
“我在。”
“夜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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