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尧光面无表情地看着这个小戏精,“好玩吗?”
温少辛擦了把眼泪,弯腰揉肚子,然后拉着顾尧光的手放在肚子上,“哈哈哈哈,哎哟,不行了,笑的肚子疼,你给我揉揉。”
顾尧光抽了抽嘴角,任命地给他揉肚子。
揉完之后,温少辛又不正经起来,扒着顾尧光笑嘻嘻道:“不过我喜欢,又帅又酷又可以耍流氓。”
顾尧光无语地捏了捏他的脸,示意他安分点。
他看了眼又将他们包的严严实实的朱鸟,“这些鸟真是难缠。”
温少辛也不皮了,翻着眼皮闲闲扫了一圈,无所谓道:“没关系,大不了跪地求饶呗。”
他在来之前就在网上查了众多朱鸟攻击人的新闻,连人们下跪的各种姿势,他都分析了几遍,打算若真是逃不了,就跪吧,毕竟朱遗石重要。现下他得了凤颈草,可以救九天了,就更是没心理负担。
顾尧光脸皮直抽抽,他还没见过把下跪求饶都说的如此理直气壮的人,他的竹马真是个奇葩。
突然,温少辛的光脑有视讯接过来,他一看,发现是余容,便直接接通了。
“我要下班了,你们……怎……么……”那边的余容目瞪口呆地看着被朱鸟密密实实围着的两人,平时除了害羞基本没什么表情的脸上,此时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我的天,你们干了什么?”他慌乱道:“你们怎么办,朱鸟不是好惹的,不死不休不是传说,是真的……”
他眼睛浮起担忧的泪光,“怎么办呀?”
温少辛见他实心实意地为他们担忧,心里感动,赶紧轻声安慰,“没关系,没关系,实在没办法了就下跪求饶。来之前,我在网上学了好几套下跪姿势呢。”
“……”余容一下子被噎住了,突然不知道该怎么给表情,他眼珠子呆愣地转动,一下子看到温少辛身旁面无表情的顾尧光,“……”
好在他是个靠谱的,见两人被团团围住,根本没法出去,就道:“朱鸟对口粮特别看重,一会儿我驾驶运输机,给它们多撒点鸟食,它们就不会再围着你们了。只是……”他皱眉,“它们白天为了吃食不会去找你们,晚上没事干必定会去,你们还是小心些吧……它们那霸道性子,谁都没法搞。”
只要现在能回家就行,他都快困死了,干了一晚上重体力活,又惊又吓的,精神上早就受不住了,于是赶紧点头道谢,“谢谢你,余容!”
余容的法子果然有效,他开了运输机撒鸟食,朱鸟头领便嗥叫一声,领着大部队去欢快地享用早餐了。得了自由的温少辛和顾尧光自是心头松了半块石头,心满意足地回家休息了。
“尧光,一会儿过来跟我睡吧。”温少辛洗漱完,便去顾尧光的卧房寻顾尧光,“万一它们突击,咱们也能有所防范。”
顾尧光脸红了红,还是夹着枕头,跟在温少辛身后,进了他的房间。
“过来,我给你治疗一下伤。”温少辛拿着治疗仪,坐在床上,招呼顾尧光。
顾尧光将枕头扔在床头,便脱了新换的防护服,露出健壮的上半身,背着温少辛,在他身前蹲下。
温少辛眼睛一亮,“尧光,你长得可真好!”
转眼看到顾尧光背上翻着皮肉的抓伤,他的目光又黯淡了下去,“以后你不用总护着我啦,我能保护好自己。”
顾尧光没吭声,静静地蹲着。
温少辛心里轻叹了口气,握着治疗仪给他治伤。
待得伤口慢慢愈合,背上平整起来,温少辛摸了把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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