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这回,身后人并不给他逃避的机会。
陌生炙热的硬物抵上来不及闭合的场所,殷折枝仍处于不应期,后知后觉意识到什么。
他整个人一哆嗦,赶紧背过手去攥紧那物,很快又被凸起脉络烫得撒开手,他下意识膝行两步,远离那物虚掩臀缝。
“不行……”殷折枝不敢回头,喃喃道。
他肩胛骨满是薄汗,绷直臂膀颤抖得像飞舞的蝶,薄红肌肤不知是热的还是羞的,此时此刻,他隐秘之地完全袒露,脚掌略微弯曲成c型,从解弦角度看去,这个omega实在是脆弱到该死的迷人。
殷折枝喘息道:“完全标记的话,所有人都会……”
“不必担心。”以为殷折枝是担心影响未来发展,解弦打断对方。
他揽住对方大腿根,阻止住臀浪继续远去,哑声道:“我托人买到新款抑制剂,可以短效遮掩omega被标记后的气味……你出门前喷上就行。”
“如果你不愿意,没人会知晓我俩关系。”
殷折枝维持难堪姿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许久后,他轻轻“嗯”了一声。
最近他精神状态又变差了,殷折枝抽空在网上询问过医生,医生说他再不采取措施,后果或许不堪设想。
发情期停止这事可大可小,往好了想是虚惊一场,往坏了想便会懊悔一生。
从小沉迷于精神世界的殷折枝其实不太关注健康,他总觉得吊着口气就成,好活赖活都是活着。
可自打遇见解弦,他不光想活下去,还想好好活下去。
或许这就是天意。
上帝切断了他最后退路,不给他瞻前顾后的机会。
殷折枝躲在被子里深呼吸,突然想通了——
我是心甘情愿被他困住的。
报复也好,不甘也罢,曾经的爱情有没有被岁月消磨殆尽,这事干脆以后再议。
此时此刻我就想被他锁进笼子,扔掉钥匙,当一只拔掉利爪、烙上印记的困兽,永永远远别想再逃出去。
殷折枝的同意落在解弦耳中宛如天籁,alpha信息素宛如脱缰野马,刹那间挤爆整个房间。
殷折枝内里不由自主泡得发胀,巨大空虚惹得浑身细胞全在叫嚣,在解弦面前,他早已不是那个不识情欲的小才子,他从里至外早已被解弦调教得充满渴望。
解弦抱住他腰,将他上身扳起来,偏头含弄他红通通耳朵。
啧啧水声在殷折枝耳内无限放大,他短促呻吟,怀疑自己听觉又不敏感了。
神经末梢全集中在被舌头舔过的耳廓,当解弦叼住耳垂吸吮时,殷折枝后方早已泛滥成灾。
每回解弦关照他耳朵时,殷折枝都又敏感又害怕,为转移对方注意力,他按捺住羞赧,主动反手掰开臀瓣。
解弦粗喘一声直回身子,殷折枝将头偏向一边,小声说:“进来吧。”
解弦自然不会拒绝omega的主动邀约。
早已等候多时的器具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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