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他的手没事吧!”
急诊室的门终于打开了,言驭激动的上前说道。
“情况不容乐观,割伤他的手的是解剖刀,非常锋利,刚刚已经给他做了简单的清创和缝合,但是断裂的经脉,恕我们无能为力。”医生的话犹如一只□□在言驭的耳边响起。
“驭儿,没事的,大不了以后我用左手吃饭。”陶之棋看见言驭的脸色在听到医生说的话之后就完全变了,忙安慰他说道。
“之棋,驭儿。”陶乐突然从外面进来,看见陶之棋和言驭之后叫道。
“小叔,你怎么来了?”虽然陶乐和他差不多大,但是辈分摆在那,所以言驭和陶之棋一只都是叫他小叔的。
不过,现在言驭根本不敢看陶乐,是他把陶之棋伤成这样的。
“驭儿,这里离龙庭小区近,之棋不宜多走动,你先带他回家,我一会儿就来。”陶乐是空手来的,他必须马上去为陶之棋做缝合手术,但是他不喜欢在医院做,那样会外界环境会打扰到他,所以他叫言驭把陶之棋带回家,然后自己准备好需要的材料,到家里去给他做。
“小叔,你先帮驭儿看看他脖子上的伤,不要紧吧!”陶之棋看到言得驭脖子上还在流血的伤口,对陶乐说道。
“听话,你们先回去,一会儿我给他做清创。”陶乐说完就往医院内部走去。
“之棋哥,这点伤算什么,不要紧的,我们先回去吧!”言得驭扶着陶之棋没有受伤的那只手臂说道。
“好。”
龙庭小区,二楼的一个房间内。
陶之棋躺在床上,一只手露在外面,旁边坐着的陶乐在给他处理伤口,言驭在旁边看着,此时他脖子上的伤已经包扎好了,不过是他自己随便清洗了一下伤口,然后贴上了一张创口贴就完事了的作品。
陶之棋虽然没有吭声,但是因为疼痛而出的汗却密密麻麻的布满了整个额头,他的另一只手青筋暴突,原因是陶乐说经脉缝合不能打麻醉,那样会影响恢复,还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陶之棋感受着金属反复穿刺进皮肉的痛感,仿佛伴随着声音在他耳边一次次的响起。
言驭进浴室打了一盆水,突然想到,封家君应该回去了吧!毕竟,他的不告而别是令人多么厌恶。
言驭轻柔的给陶之棋擦着额头上的汗珠,虽然动作笨拙,但是却看得出来,他是很认真的在做这件事,言驭小心翼翼的提陶之棋擦完就出去了。
“管家,公司那边怎么样了!”门外的管家看见言驭出来,知道他是暂时接受了。
“公司那边目前没有动作,但是有几个股东和高管似乎在蠢蠢欲动,想必明天早上,媒体就会出现,然后集中报道吧!”管家在言爸爸身边工作了这么多年,对公司的事务也算是比较熟悉,况且,管家以前本来就是言氏集团旗下的员工,所以,管家对言氏集团现在的情况基本了解。
“对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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