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又寸树:终于回到寝室了!
鸣涧:你不用这么急,到了再跟我说一样的。
树木又寸树:我哪好意思让你等太久呀
树木又寸树:而且今天我可能真的没什么时间跟你说话了,我导师不是去开会吗,要把我一块捎上,可我别说收东西,代码都还没敲完呢
说完紧跟上来一个熊猫人拿着折断了的小风车在流泪的表情。
鸣涧:那你先忙。
树木又寸树:嗯
树木又寸树:……你吃饭了吗
鸣涧:[图片]
树木又寸树:那就好!
树木又寸树:我闪啦,拜
岑惊鸣把手机放到一边,打开粥碗,拿勺子搅了搅。店里女孩们约着点了一锅酸菜鱼,其中一个吃着,抬头说:
“岑哥你这两天摸鱼的频率直线上升噯,是不是找到新男票了啊!”
另外一个跟着起哄:“对对对,岑哥不许瞒着我们!相片拿来看看嘛?”
“切,”起头的姑娘听了拿筷子敲她手背,“你还担心岑哥能找到个丑的?我比较好奇是什么性格的受,小奶狗小狼狗还是跟你一样成熟挂的?”
靠门边的女生不善言辞,把饭搁在桌上,竖着耳朵听她俩插科打诨,俨然也是非常关心的神情。
岑惊鸣润润喉咙,过去她们那处抽了几张纸,才说:
“有空学点东西,少看乱七八糟的小说,”言罢也不知想起什么,唇角一勾,“就是个挺有意思的小朋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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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惊鸣觉得自己的形容很贴切,因为傅千树对自己的在意根本就是小孩子式的。
叶子恢复得快,他把药拌在粮里喂了几顿,转眼便大好起来。此时,她用爪子扒着岑惊鸣的裤腿,奶声奶气地叫唤一声,随即轻灵地跃上他的膝头。
他把手伸进自家主子温软的皮毛里薅了薅,想到刚接她回来的时候,还只是瘦瘦小小的一团,如今也需要定期规划饮食,以免体重超标了。
岑惊鸣爱护自己的猫,却不是个热衷于用萌宠刷屏的人。傅千树提到之后,他往回翻过,只找到若干年前,叶子三个月出头,睡得四仰八叉的一张图。
他握着一只粉红色的肉垫,配字:以后就是一家人。
发的动态不多,也足够傅千树翻的了。而只是潦草地翻完,也不可能在岑惊鸣刚提及,就不假思索地将它们联系起来。
岑惊鸣把姑娘们给自己倒的糖水喝掉,穿好衣物抱起猫,到前头拉下铁皮卷门,再上了一道锁。
他走在夜间华灯初上的风中,到露天停车场找自己那辆车开回家去。
坐进车里,他用鸣涧的号给树木又寸树发了一条消息,说自己正准备回去。
几乎是秒回:“辛苦啦,路上一定注意安全!”
仍旧是一则语音,压低了音量,嘴唇贴着话筒,软软糯糯的,几乎像伏在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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