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甚至是不敢直视对方的。
这次是傅千树先发的语音邀请。
岑惊鸣接的很快,连接一通,“她”还没讲话,先传来一声拖得老长、百转千回的又奶又细的“喵——”。
傅千树笑得不行:“叶子这是饿了吗?”
鸣涧:没,刚吃完给她拌的猫粮。是知道有喜欢她的人来电话了,冲你撒娇,好讨东西吃。
傅千树无意识地抬手摸着热起来的耳朵:“那再喂一点吗?”
鸣涧:不行,她现在需要控制食量。
鸣涧:说了是陷阱,你还跳,这么喜欢她呢?
也喜欢你啊!傅千树在心里大声地喊,怂乎乎地笑了两声。
鸣涧:有觉得哪里画得不行的地方吗,我好再改。
“没有没有,”傅千树赶忙说,“我超级喜欢!你看我都设成头像了!……哎呀,没成功吗?”
酒店这个破网!傅千树拍了一下额头,边盘腿坐上床边手忙脚乱地又传了次。
“好了吗好了吗。”傅千树急切地问。
鸣涧:嗯。
傅千树挠挠头,说:“我是真的觉得好看啦,从小到大还没人专门画过我呢——所以你不用那样问的,听上去好像我成了那种甲方什么的,虽然我是比较笨分不清女孩子的口红色号但也不至于……噯,我网断了?”
鸣涧:我在听。
“哦,”傅千树松口气,“你没回话,吓我一跳。”
鸣涧:谢谢。
“谢我干什么呀,”傅千树用手摩挲着床单上的褶皱,说,“你送我画,我谢你才对。哦还有!你发在微信的那些画,我也很喜欢,不过我很俗气,要是有人要我作比较,我就会说更喜欢我头像这一张。”
鸣涧:为什么?
“不是因为画的是我自己啊,你要信我!当然,可能在别人眼里是没什么说服力……”傅千树笑起来,说,“因为我感觉你创作那些画的时候没有今天这幅这么开心,甚至——我不知道这么形容对不对,甚至让人觉得,有点孤独?可以的话,还是画得高兴才最好。”
鸣涧:你又看出来了?
傅千树以为岑惊鸣的意思是自己说错了,回头寻思,可能是有过度解读的成分在,道:“我、我乱讲的,对不起啊,我好笨。”
鸣涧:我才笨。我听不懂什么叫黑盒法,什么又是信息隐蔽和附加策略。
“没关系,术业有专攻嘛我可以教你——”傅千树想起下午顺手给岑惊鸣拍的幻灯片,上边确实涉及这几个名词,以为他是在问,就说。
鸣涧:我的意思是
鸣涧:你不笨,你很聪明。
鸣涧:你说对了……画那些画的时候,我并不是快乐的,更进一步讲,画下来它们也是为了发泄,达到心理平衡。
傅千树“嗯”了一声,没道别的,等着岑惊鸣。
鸣涧:所以我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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