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木又寸树:[转账]
岑惊鸣手上力道失控,叶子不满地叫出声,狠狠瞪他一眼,跳走了。
树木又寸树:谢谢你带我去看病,我烧得稀里糊涂,既忘了向你道谢,也忘了向你致歉。
树木又寸树:是我误会了,我真的以为你是女孩子,所以我才……我知道说一千道一万也无法挽救这个误会造成的后果,你怎么看我都是我活该的。
树木又寸树:我就是想告诉你,我对你没有任何不敬的心态。我不喜欢同性,也不大能理解你们这个团体,但我的愚昧伤害了你,这毋庸置疑。
树木又寸树:对不起,真的、真的很对不起。
鸣涧:嗯
鸣涧:你就当丰富人生阅历吧,像我这种人也是存在的,而且比你想象的可能还要多得多
鸣涧:没怪你,这事我也有不对的地方,很多次我可以提早解开误会,故意拖到了今天
树木又寸树:不不不,全是我的锅!是我自以为是地不让你说话!
树木又寸树:我们还能做朋友吗?我听说你的……那个是可以纠正的,j大心理系非常著名,如果你愿意,我能帮你预约到合适时段,它是免费而保密的。你愿意试试吗?
鸣涧:不必了
鸣涧:你不舒服,早点休息
岑惊鸣发现自己按在屏幕上的手在抖。
他将另一只掌心覆上去,牢牢抑住。他抓得太紧,手侧抠现月牙似的掐痕。
出柜往后的几年,岑惊鸣致力于给自己营造一种宽松舒适的氛围。见过异装爱好者,参加无数小众人士的聚会,在特殊日子佩戴彩虹徽章。他慢慢认为每个人都是一颗小小的行星,只要有日升和冉月,就能熠熠生辉地在银河间运转。
可在傅千树眼里他们是不一样的,他想抱他吻他是需要纠正的,他想爱他进入他是伦常不允的,傅千树迫切地渴望向他伸出援手,以为把一切颠倒过来就是对岑惊鸣进行了帮助甚至弥补。
所以在傅千树看来他们截然不同,傅千树是一颗规规整整的小行星,无论哪一面都可以坦然地接受光照,而岑惊鸣只能强硬地让光芒投到正面,因为背面有坑坑洼洼的小孔。
他想了想,将傅千树从微信联系人里删除,给喻宵去了个电话:
“我把画整理完了,”岑惊鸣听到自己的声音,“你再联系一下那家出版社吧,我好订见面的机票。”
☆、14执拗
岑惊鸣单方面切断同他的联系,按理说是把他搡回了原有的生活状态中。然而就是从那一天起,傅千树陷入了一个怪圈。
他醒来时捂出一身淋漓大汗,背上衣服湿了大半,跟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似的。但傅千树神清气爽地坐起身,顿觉脑袋都轻了好几斤,除了嗓眼还在发痒已经没什么大碍。当然这也不算事,今天多喝几杯水清清毒又是条好汉。屈蒙在骂脏话,打游戏,键盘按得噼啪响,吕奇出门约会,给他捎的早餐还温热着。
傅千树垫了肚子,手机低电量关闭,他插上数据线,等了半刻钟才能重新打开。傅千树踟躇一会,还是打开微信,强迫症般地勒令自己盯着消息页面。
最后的系统通知被几个群挤得掉下去了点,他床位临窗,底下网球场一
恋耽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