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呢?”他问呼兰。
呼兰揉揉他刚染成金色的头发,“因为你写的歌,是在大家审美范围之外的东西,这并不是说你的歌不够好,只是能够欣赏的人很少。”
“你是块璞玉,迷生捡到了你是它的荣幸。”
呼兰这么安慰他,他也知道这是安慰,于是他拿起电吉他站在呼兰身边,甘为他做和音。
酒吧到凌晨两点多关门,他那时蹲在门口睡着了,昨晚在车站睡得便不是很好,到了这儿又忙忙碌碌到现在,他眼皮都睁不开了。
“灯灯…灯灯……”
有人在喊他,他揉了揉眼睛睁开眼,扭头一看店里人都快走光了。
茉莉一脸担忧地看着他,“怎么在这儿睡着了,走,去店里歇一会儿吧。”
茉莉给他倒了杯热水,他喝了之后晃了晃头好歹清醒了下,晏闲在一旁抱胸看着他,然后徐灯灯揉了揉鼻子打了个喷嚏。
“呀,人怎么一会儿都走光了,要下班了吗?”
茉莉笑了笑,倚在桌子上和他说话,“对,店里一般都这个时候关门,你今天累坏了吧。”
徐灯灯看着他,“这倒也没有啦,不过你一个女生这么晚回去安全吗?”
茉莉指了指东边的方向,“没事儿,挺安全的,我习惯了。我不住学校,租的房子离这儿挺近的。”
徐灯灯闻声点了点头,又和茉莉吧啦吧啦说了几句。
晏闲一只手指勾起放在吧台的大衣,“好了,走了,别聊了。”
徐灯灯挥手跟茉莉告别,扭头屁颠屁颠撵上了晏闲,猛的一从店里出来,外面的凉意叫他忍不住缩了缩脖子。晏闲腿长走的很快,他跟在后边跟竞走似的。
“走那么快干嘛…腿长了不起啊…”他小声嘟囔。
前面的晏闲不知是听到还是没听到,扭头看了他一眼,说:“腿短就跟快点儿,一个人嘟囔什么呢?”
凌晨两点多,街角还有一群张望着打车的男男女女,每个人都盯着手机,偶尔跺跺脚搓搓手,脸上都是一片疲惫。他紧跟着晏闲穿过那个十字路口,然后晏闲打开了仓库的门。
冷热冲击叫他忍不住又打了一个喷嚏,晏闲给他收拾了房间,他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从酒吧出来免不了沾上一身酒气,晏闲踢踢他的脚,“起来洗澡。”
徐灯灯捂着被子,胡乱点着头,“好的好的,我一会儿就去。”
晏闲对他的“一会儿”没什么概念,他皱皱眉出去了,第二天早上敲门没人开,他推了门进去,发现徐灯灯穿着昨晚的衣服,裹着被子就那么趴在床上睡了一夜。
他撩开被子,看他的脸上一片潮红,他拍了拍徐灯灯的脸,“醒醒。”
徐灯灯别过脸,整个头埋在被子里,“唔…难受…”
晏闲掀开他的被子,探了探他的额头,发现他额头滚烫,“醒醒,你发烧了。”
徐灯灯闻声皱了皱眉,翻了个身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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