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叫老婆?”
晏闲启动车,正打着方向盘往反方向开,闻声回头看了他一眼,“你现在很像话很多的老婆婆。”
“而且,我记得我是上面的那个。”
徐灯灯一听他说这茬就不认了,“我倒是也想在上面你倒是给我个机会啊。”
晏闲头也不回,敷衍道:“等你练成施瓦辛格再说吧。”
徐灯灯嚷嚷开来,“这可不行,我得给你捋明白了…哎,你这是去哪儿呢?”
“不是回家吗,你朝哪儿开呢?”
晏闲唇角勾了勾,“去西山。”
徐灯灯往窗外看了一眼,“今天也没下雪呀。”
“只有下雪才能带你去吗?”
徐灯灯“哦”了一声,闷闷的说:“也不是,但我想乖乖了,你来的时候给它喂饭了吗?”
晏闲看他一眼,“我送给茉莉了。”
“什么?”徐灯灯的火蹭的一下就上来了,“你把我儿子送人了?”
“就放在她那儿养几天,你着什么急,又没死。”
徐灯灯差点解开安全带捂住他的嘴,“不许咒我儿子死,乖乖那么听话可爱,你平时照顾它上点心行不行。”
晏闲顿了顿,“你不会真打算管它叫乖乖吧。”
徐灯灯磨了磨牙:“你有意见?”
“我觉得…有一点蠢…”他犹豫了一下说。
真的是以死相谏,下一秒徐灯灯脸色一变,晏闲就从一个“哪里都好适合当媳妇儿的人”成了一个有着低级审美趣味,性格冷酷无情的动物。
“就你取得名字好听就你不蠢是吧。”
晏闲沉默了一会儿,最终求饶:“没有,乖乖这名字…其实也挺好的。”
徐灯灯脸色这才稍作缓和。
随霜居的门口的春联还是破破烂烂,泰叔一个那么精细的人,居然也没有想过清理一下门框,把这破破烂烂的春联揭下来,晏闲敲了敲门,没一会儿泰叔就出来给他们开了门。
“晏先生来啦。”泰叔笑眯眯打开门,“还有徐先生。”他眼睛转到徐灯灯身上,朝他点了点头。
徐灯灯能摸了摸脑袋,“泰叔又见面啦。”
泰叔笑眯眯地说:“是啊,二位这回儿来的巧,齐先生前天也回来了。”
“齐先生?”他看了看晏闲,用口型问他:“这么快就见家长么,你怎么不跟我说,我也没提点东西过来,是不是特别没有礼貌?”
晏闲冲他摇了摇头,说:“不用。”
徐灯灯正心情忐忑之际,楼上传过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泰叔,谁来了?”
那声音清亮又有磁性,是成熟男性特有的音色,又和一般人有点儿不太一样,很特别,说不出的熟悉。
徐灯灯往上一看,只见一个穿着深色西装马甲,带着一幅窄边框眼睛的中年男人从上面走下来。
徐灯灯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只觉得这个人好生面熟。
他拽拽晏闲的袖子,低声道:“你二叔长得有点儿像我妈的梦中情人。”
可不就是么。晏闲笑了一声,没有说话。
雪齐走过来给了晏闲一个拥抱,“今儿怎么没说一声就过来了。”
他眼睛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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