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跳的很厉害,脚步不停往楼上走,他有种预感,要是去了附近的厕所,肯定要发生些什么。
在厕所里缓了缓,一出来就看到一位白衬衫黑西裤脖子打着黑领结的服务生,程阳觉得真够走运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到底跑到哪儿了,让服务员带着出去最好不过。
就是这个服务生好像有点高冷啊。
翟息柝内心汹涌,表面堪堪维持淡定。任谁看到曾经暗恋的对象心情都不能平静。
更何况再次见到,翟息柝发现曾经两字可以去掉。
“你……”翟息柝一瞬间心里闪过数个想法,但刚开口就被打断了。
“咱们快别站在这说了,边走边说边走边说。”程阳觉得自己不能再拖下去了,刚刚过去的热/潮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他要赶紧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
于是waiter翟被拽了出去。
请别人带路的走在前面,需要带路的人反倒被拖着。
在走廊走了十几米,不时与来往的客人擦肩,翟息柝和熟人点头示意,转头便看到程阳给人让路让的直往一边倒,于是连忙抓住程阳手臂,把人往墙边一带。他皱着眉看着靠在墙上喘气的人:“你干嘛呢?”不好好走路?
程阳来不及思考为什么一个服务生语气这么不客气,他本想让他带自己出去打个车回家,但现在看来他有点撑不住了,他把全身的力气压在墙上,腿都站不住。
于是程阳伸手胡乱拽住人家的领结,把人拉到自己面前:“我有点,难受,你们这有房间吗?能不能,带我过去?我会给你很多,小费的。”一句话喘了好几口气。
翟息柝看着他水润的眼和酡红的脸,听着他几口压抑的喘息,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儿了,这不像是喝醉了,倒像是“你这是……”被人下/药了。
胸口升起一股无名火,翟息柝拧眉拽着人往电梯里走。
程阳被他拽的一个踉跄,差点绊倒,接着就感觉有只手从后背绕过来抓住了自己的腰,于是他顺势把手搭在人肩膀上,转过头对着看不清楚的脸笑了笑:“谢谢你啊帅哥。”
好不容易折腾到房间,翟息柝把人往床上一丢就去浴室放水。
被丢在床上的程阳感到无比煎熬,他哪里受过这样的酷刑。下/药这种事他只听说过,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他口/干/舌/燥,浑身发烫,身体瘫/软提不起劲。程阳开始无意识地撕扯自己的衣服,让皮肤能更多地接触冰凉的被面。
翟息柝把水温调好也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出来就看到一个扭着身子蹭着被子的心上人,喉结不由得上下滚动了一下。
然而他并没有忘记自己还在生气,尽管他知道自己并没有什么立场,但看到程阳毫无防备地中招还是让他很烦躁。他经常有这种遭遇吗?翟息柝觉得心里有些堵。
翟息柝把人从床上剥起来往浴室里带,让他好好降一下温。
程阳脚软的不行,基本是被半抱着拖进去的,他看了一眼翟息柝然后奇怪地开口:“帅哥你还没有走啊,你们服务可真到位,你等等,我现在就给你小……啊!”程阳和自己的口袋作斗争,才把钱包掏出来,就被脱了鞋袜按进浴缸。
他在浴缸里都坐不稳了,手还高高地举着钱包,摇晃地往人家手上塞:“你把现金都拿去,然后把你的卡号给我留一个,明天我再给补你一些……”他今天取钱没有?想不起来了,不知道钱包里还有多少钱。
“然后……”程阳费力地睁着通红的眼,哆哆嗦嗦地提出最后一个要求:“你们这里提不提供成人服务?给我叫一个吧,我好难受,呜嗯,难受地感觉要死掉了!”
程阳是真的害怕,身体的热/潮一波接着一波。虽然这个好心的服务员帮他放了凉水,但并没有缓解多少。他脑子混沌,不由得想起看过的因为x药解不了而被活活憋死的故事,心里怕得很,口不择言。
翟息柝危险的盯着他:“你想找谁?!”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程阳被热的有些发懵,缓了好一会儿也没抓住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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