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翟息柝回来之后看到的就是人去房空的场景。整个房间只有茶几上红艳艳的钞票和搭在椅子上的西装外套还彰显着存在感。
翟息柝憋屈地看着和蔼的毛爷爷。
他做了一早上的建设打算跟人好好谈谈,刚刚只不过是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人就跑了。他定了定神,想起昨天程阳给他递过名片,走到茶几想去摸摸自己西裤的口袋,然后发现自己整套西装都被拿走了!
翟息柝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给秘书打电话,让她去调监控。
“总经理,您描述的那位客人在11:42从‘嘉门’出去,往南边走了,要让人去找吗?”秘书小姐在五分钟后给了答复。
“找,找到之后不要惊动他。”翟息柝沉声吩咐。
不过翟总经理这天并没能够找到人。
程阳只是去南边公厕上了个厕所,之后便打车回西边的家了。
在离家不远的地方随便给自己买了身衣服,程阳把被风吹的半干的衣服换下来。
刚刚跑出来的时候他就发现自己衣服拿错了。
不过,程阳在试衣间把西装外套抖了抖,服务生不是燕尾服……吗?这件为什么看着这么正式?程阳有股不详的预感,他昨晚到底和谁睡了??酸涩的腰和异物感强烈的菊花适时地提醒着他昨晚的放纵。
顾不得身体不适,程阳把换下来的西服丢到干洗店,赶紧打车去了医院。
虽然昨晚安全措施都做了,但不能染上什么病吧,程阳后知后觉地害怕起来。
在医院接受一番医生的思想教育,程阳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小区。
他给自己泡了杯姜茶,然后便窝进了被窝。这一睡就是一天。
翟息柝那天没找到人很暴躁,‘嘉门’登记处也没找见有用信息。就这样过了一周,程阳再没有在‘嘉门’出现过,翟息柝郁闷的找老友喝酒。
“程阳?怎么不记得,突然说起他干什么?你见到他了?”林辉左拥右抱,喝了一口美人递的美酒,瞥翟息柝一眼。
翟息柝身边清清静静,他双腿交叠靠在沙发上,手腕搭在膝盖上漫不经心地转,杯里的酒水在杯壁内随着他的动作起伏。
“你这几天在找的人就是他?”林辉反应过来,揶揄道:“你不是说他是彩虹,而你不喜欢混搭吗?”
翟息柝凉凉地看他一眼。
林辉笑得发抖,这个梗他能笑十年。
“不说笑了,你碰到他了然后呢?把人就地正法了?”林辉不正经地问,他也就开个玩笑,翟息柝这种闷骚男怎么会这么主动呢。
……是吧?
林辉瞥到对面的人左手拇指摩挲着食指第二关节,差点呛到。
“咳咳,你……你来真的?”林辉大为震惊。这人什么时候进化的?
翟息柝搓着手:“没什么好说的,你到底有没有他的联系方式?”
林辉怎么可能有,这么多年了,要是能联系到程阳他还不得把人直接弄到翟息柝跟前啊?
“我上哪儿有去?他转学之后家都搬了,跟人间蒸发了一样。”
翟息柝对这个说法不满:“没有人间蒸发。”
“诶哟行行行,这么多年了一提起他你还是一个样。”林辉受不了地挥挥手。“你们能再见就是缘分未尽啦,”林辉拍拍他躁动不安的手,“放心吧,缘分真的到了挡也挡不住,你就算乖乖地待在家里什么都不做,他也会自己找上门来的。”
不知是否真如林辉所说的两人缘分未尽,两个月之后程阳还真主动送上门了。
程阳因为穿着湿衣服吹了风又因为某些身体原因,那天晚上就发起了低烧,爬起来吃了点退烧药后,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然后被过来看他的妹妹挖了起来。
“哥,你这么大一个人了,怎么把自己照顾成这样?”程曦一边把炖好的粥端出来一边数落他哥,“你什么时候搬回来住啊?”
程阳恹恹地端着碗,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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