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惯性地去脱戒指。
摸上指根的一瞬间,怀初呆愣在原地,过了会垂下头,右手转了方向,伸进口袋,找到那个细腻温润的小圆圈,指腹轻轻摸了摸,神情再度难过,但最终还是没有拿出来看一眼。
隔着一扇玻璃门,钟聿靠在墙边,看着失魂落魄的怀初和没有戒指的左手,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总经理站在背后隔了两步远的地方,战战兢兢,“这里还要打扫,中午实在忙……您要不——”
话音未落,头顶的电路忽然快速闪烁几下,紧接着,在所有人都没有料到的情况下,爆发出剧烈的“滋滋”声后,周遭陷入了完全的黑暗。
恐怖的静止。
总经理的声音感觉快要哭出来了,“怎么会这样,昨天明明……”回头大声叫了手下几个领班的名字,对着黑暗里钟聿冷峻挺拔的背影磕巴解释:“我去看看到底怎么——”
钟聿的声音冷而轻:“滚。”
总经理滚的动静实在大,以至于怀初在黑暗中反应过来后,循着动静就要拉门出去,手机还挂在外间的衣服口袋里,他得去拿过来——
逐渐适应黑暗的眼睛看到原本关闭的玻璃门忽然向内推来,怀初没有多想,语气带笑,抬头望着向他走来的高大人影:“是不是又停电了?值班的经理刚才还说——唔!”
压向后背的手坚实强硬,怀初被往前带得趔趄,慌乱之下,紧紧贴上过分熟悉的气息,扣着自己的人直接伸出另一只手按住自己后颈,脖颈被迫抬高固定,毫无防备地承受唇齿间的风暴。
毫无缠绵可言。
咬噬的力度带着莫名的怒气,还有一点微弱的克制,但是这点克制伴随着怀初下意识的拒绝全数化为乌有。侵袭得更加彻底,身上压制的力度也是从来没有过的,怀初甚至来不及吞咽呼吸,恐惧之下,眼泪掉了出来。细细的呜咽在钟聿惩罚性质的深吻间隙里脆弱地逸出,钟聿却恍若未闻。怀初动弹不得,在一片黑暗里,他似乎触摸到了钟聿最深的恐惧和不安。
如同猛兽一般的发泄,舌尖忽然尝到了血腥的味道。
钟聿一下顿止,额头抵着怀初,深重喘息,目光在黑暗里锐利异常,他想问他,为什么脱下戒指。但是这个答案就像他们目前的处境,见不得光。
不得光。
怀初仰头望着已然失控的钟聿,张了张嘴,舌尖的刺痛和嘴唇的麻木似乎在提醒着什么,但是在几秒的对视后,怀初垂下眼睫,泪水沾湿睫毛,嘴唇轻颤,吐出两个字:“哥哥。”
钟聿几乎就要笑出声。
哥哥?
那只没有戴戒指的左手再次出现在眼前——
去tamade哥哥!
似乎为了证明前一晚的假象到底有多假,钟聿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低头含着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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