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兰芝起身掩饰,笑盈盈道:“无事,夫君可想到要吃些什么?”
焦母愤愤道:“吾儿,此妇懒惰,又蛮横无理,与我谩骂,速速遣其回去,慎莫留之!”
焦仲卿大惊:“母亲何出此言,儿已薄禄相,幸复得此妇。结发同枕席,黄泉共为友。共事二三年,始尔未为久。女行无偏斜,何意致不厚。”
焦母劝道:“无谓此妇伤心,东家有贤女,自名秦罗敷。可怜体无比,阿母为汝求。”
焦仲卿跪下恳求,刘兰芝在旁啜泣不已,焦母决意已定,始终不肯松口,拂袖而去,独留小两口悲戚相对。
“我自无意另娶她人,只是母亲如此逼迫,不能与她老人家相抗,我们暂且忍一忍,过些时日我去与母亲说明。”焦仲卿柔声哄劝,把刘兰芝拥在怀里。刘兰芝点点头,两人入了内室。
再一幕出来的,便是谭季临,轻袍缓带,摇扇慢行,一副公子哥的优雅慵懒,身后跟一小厮,两人边走边看,那边缓缓走来一个妙龄少女,挎着一个竹篮,走了几步忽然趔趄,被虬结的树根绊了一跤。
“姑娘可还好些?”谭季临上前扶了一把,关切问道。
谢欢用画册捂着脸,无声狂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好雷啊!!!!
“多谢公子。”女子盈盈一拜,不巧踩得地方不稳,又是一跤。
谭季临附身查看,便说:“姑娘的脚踝,怕是扭伤了。不知姑娘家在何处,我送你回去。”
“秦家巷。”
谭季临把人抱起,又问:“敢问姑娘芳名。”
“罗敷。”
翩翩公子与俏丽美女相遇,一路闲聊,互生情愫。
又几幕之后,焦仲卿送刘兰芝回家,谭季临却与秦罗敷在水畔漫步约会。
谢欢不是话剧爱好者,又对这种剧情不甚感冒,看着看着就非常不给面子的睡着了,等他醒过来,却是全体演员上台谢幕,身边观众都在用力鼓掌欢呼,大声叫好,他有些不知云里雾里,胡乱的跟着拍了几下。
周围的人都散了,谢欢才有些清醒,跟着到后台去找谭季临,恰好看到导演在跟谭季临说话。
“演得非常好,可惜这场话剧只演一场,真是很想再跟你合作。”
谭季临羞涩的鞠躬:“谢谢导演夸奖。”
导演十分唏嘘:“听说你不说表演专业的,却演的这么好,实在很难得,我在圈中也认识一些人,有机会我会帮你引荐。这样的苗子不拍电影可是浪费了!”
谭季临大喜:“导演,太感谢您了!”
导演点点头,城市媒体过来,准备进行采访。
有个记者看到谭季临,说:“在台下我就看着像,居然还真的就是他!”他转头对身边人说,“上次大学生话剧比赛,他就是x大那个男主演,演的是……”
“西厢记,张生。”谭季临帮他接上。
“对对,就是!”记者不好意思的笑笑,“你现在是加入市话剧团了,还是……?”
“签了一个娱乐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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