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耳朵斯基:嗯,好吃的给我留点,其余的你自己留着吧。
临渊羡鱼:都给你留着。
谢耳朵斯基:好乖。哦,来客人了,我先不跟你说了。
谢欢匆匆关了对话窗口,起身迎接到访的客人,但那人一抬头他却愣了。
“你来干什么?”谢欢语气十分冷硬。
“欢欢,一别数年,我十分想你,到这儿来当然是来看你的。”来人含笑说话,笑起来的时候一边嘴角略高,有点邪气,在他帅气的脸上有种魔魅的性感。
谢欢干脆扭头道:“我不想看你。”
“欢欢你总是这么可爱,每次看到你,都让我忍不住呢。”
谢欢愤恨的瞪着他,睚眦欲裂:“廖文歌,你不要逼我!”
“廖律师,到里面坐啊。”门被推开,门外的人说着话走进来,“小谢啊,帮我把茶具洗一下吧,这位是远恒事务所的廖律师,业界有名的大律师啊。”
“凌老师,您回来啦。”谢欢尽力让自己用平静的脸平静的声音面对凌权。
廖文歌到里面沙发上坐了,闲谈道:“这个学生仔看起来不错。”
“老庄的得意门生,一定要让我帮忙带带。”凌权到对面坐下,从书架上找出茶叶。
“您已经很忙了,还有时间带学生吗?”
“小谢虽然还没毕业,但是专业知识很扎实,自己也会自学,基本不用我费心,还能帮上我不少呢。”凌权赞许的看着在卫生间忙碌的谢欢,“后生可畏啊。”
廖文歌摇头:“凌老师可不该有这种感慨呐。”
“廖律师年纪轻轻已经蜚声国内,听说论文都翻译到国外去了?”
廖文歌谦虚的笑笑:“就一篇小论文罢了。”
谢欢在卫生间磨蹭了一会,但一把茶壶实在没什么好再洗的,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出去,把茶具放下,自己退到座位坐下,心里却翻涌着种种情绪。
廖文歌看着那个年轻挺拔的背影,短短的黑发,细细的脖颈,白皙的皮肤,和记忆里的人毫无偏差,一样都是这么文质彬彬的。
“凌老师,您这边平日忙吗?”
“也还好,忙得过来。”
此话正中廖文歌下怀,他微笑着央求:“我最近在写一份关于刑罚的论文,所里的卷宗太多,又没有帮手,却是有些忙不过来啊。”
谢欢听到,微微侧目,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
凌权奇怪道:“廖律师所里的律师那么多,没有一个能帮的上手的?”
“都是执业律师,忙着打官司,忙着赚钱,谁肯平白帮别人呢。”廖文歌无奈的摇摇头,“所以,我想着,既然凌老师这里不很忙,能不能让小谢去帮我几天,倒也不用他很忙,空闲的时候他也能学到很多东西。”
凌权道:“这个……主要是小谢的意思……”
谢欢接口道:“凌老师,我对刑法学得不精,将来也准备在民事领域努力,所以还是跟着您学习就好,廖律师那里我帮不上。”
“如果将来要主攻民事案件,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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