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容真一愣,不过章玮会一直在他身边帮他这点,他一直都知道。
“你小子,怎么突然这样?我浑身起鸡皮疙瘩。”赵容真抬起头,肩膀还哆嗦了一下,但章玮脸上的酒窝从未褪去。
赵容真喜欢章玮的酒窝,好像那里藏着自己的所有温暖似的,从小这个孩子就爱跟着自己身后到处跑,自己出国后,听说他还大哭了一场,吵着要出国,但家里没有同意,后来就真的跟了自己步伐,去了美国,自己去了德国,他又跟去了德国,自己撑起狮堂,不顾父亲的反对,他又义无反顾地要帮自己做事,自己先回了国内,他又在德国苦苦帮自己撑起在那边的事情。
这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这个世界上,也只有章玮能做到。
也只有这个人,才能让赵容真充分信任。
日子又匆匆过去了一周,农历年之前的日子过得好像过得特别快,章玮回国后先回了趟家,父亲对自己还是爱搭不理的,也没留他在家住,章玮知道父亲还没有原谅自己,但他已经决定帮赵容真了,也没多跟父亲说什么,本来想在家里吃完饭的,但父亲好像也没那个意思,所以就知趣地先离开了,离开前,章玮还让家里的佣人告诉父亲,自己现在跟赵容真一起住,等有时间再回来看他,之后,章玮就到赵容真在钟路附近租下的办公室“上班”了。
而这一周以来,乐团一直传说要来一个钢琴的调音师,据说这个调音师之前也是琴师,但因为手受伤了,才不能弹琴了。
赵容真倒觉得无所谓,因为自己的琴不是自己调,就是彗星帮着调,只是觉得有点奇怪罢了,因为之前团里的调琴师一直做得很好,但莫名其妙地就辞职了,所以团里只能再请一个。
在离农历年还有半个月的时候,听说那个调琴师上班了,但赵容真总是乐团和狮堂的事情两边忙,并没有机会见他,也只是觉得多了一个跟自己工作可能相关的同事,该见的总会见到的。
“你最近怎么总是萎靡不振的?好像没什么精神似的。”这天,赵容真在学校上完课,和彗星一起走出学校大门,两个人准备一起去乐团,见赵容真没什么精神,彗星就说自己开车,让赵容真到副驾驶的地方坐,赵容真没反对就换了。
坐到副驾驶的位置,赵容真就拿过后排座位上的u型枕垫到脖子后面,然后靠在靠背上,好像随时准备入睡的样子,彗星启动了车,向乐团的方向驶去。
“最近总是睡不好。”赵容真闭着眼睛,没精打采地回了一句。
“因为章玮么?”自从把章玮送到赵容真家,彗星就见过一次章玮,还是章玮找到乐团里,他说还欠彗星一顿饭,彗星也并没有在意,随便打了哈哈就过去了,那天章玮来找赵容真后,两个人就从排练室里出去了,不到一个小时,赵容真才回来,但章玮却已经先走了。
“嗯,他睡觉打呼噜。”
“哦,是嘛?你先睡会儿吧,到了我叫你。”彗星好像明白了似的,还想平常一样的语气。
赵容真的头一歪,靠在u型枕上睡着了。
彗星却一直皱着眉头,他心里开始不安,不知道赵容真和章玮在家里做了什么,但他才不信是因为章玮“打呼噜”的问题。
其实,这阵子以来,狮堂又要从美国进一批军火,晚上赵容真和章玮都在跟狮堂的人一起开会,或者和美国分部的人开视频会议,白天赵容真需要在乐团,这些事情只能晚上做,所以赵容真和章玮只能牺牲睡眠时间。
等到了乐团,彗星没有立刻叫醒赵容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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