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被送到哪里去?
忠义被拷上了手铐,蒙上了头,然后被拉上一辆警车,他以为自己要被送到警察局去,但车窗外一直是呼呼的风声,有时还能听见海浪声,这车,好像并不是往警察局去的。
最后,大概过了一个多小时,车终于停了,忠义头上的纸袋被拿了下来,外面的天空也只剩下一抹残阳,他被推搡着下了车,他也这才看见矗立自己面前的是一个废弃的工厂,他被两个人架着胳膊走了进去,然后被推倒在地上,因为不小心撞到了伤还未痊愈的手,忠义疼得闷哼了一声。
一个像是队长的男人人蹲到忠义面前,他冷冷地看着忠义,那目光让忠义想起了在越南时第一次见到队长时的目光,男人打量了一下忠义,最后目光停留在忠义胸前的衣兜——一个白色的薄纸片的一角露出来,他抬起手,伸向那个薄纸片,尽管知道没用,忠义还是抬起手护住了胸前的纸片,男人的手停在半空中,下一刻并未伸向纸片,而是忠义的右手手腕,并没有用很大的力气,只是一个巧劲儿就让忠义的手腕瞬间胀痛起来,不自觉地倒下去,趁那空档,男人钳住纸条露出那一角,在忠义倒下去的瞬间,将纸条拿出来,男人将纸条展开看了看,确认是自己要的东西后,又将它折好放进自己的上衣兜,见忠义握着手腕痛苦地倒在地上,男人只是冷漠地看了一眼便站起来,给包围在忠义周围的5人使了个眼色,5个人便拿出枪上了膛,但男人的手机忽然间响起来,他拿出来瞥了一眼上面的名字,便立刻举起另外一只手,阻止了5个人下一步的动作,男人按下了接听键,没有说话,听着里面人的吩咐,“是。”几秒钟后,男人只简单地说了一个字便挂了电话,他看了一圈5个人,“带走。”吩咐完后便走出了工厂,5个人把忠义又拉了起来,其中一个人拿出一条手帕捂到忠义的口鼻上,还没等忠义反应过来,一股刺鼻的气味钻进鼻子里,之后,便什么都不知道了。
三辆警车响着警笛,快速地行驶在回s城的高速公路上,忠义就在中间的那辆车上,旁边的私家车以为警车在执行任务,都闪开了一条路,让警车畅通无阻,在快到s城的时候,不知从哪里飞来两辆直升机,在距离警车上空不到5米的地方一前一后地跟着飞,由于螺旋桨旋转时巨大的风力和压力,让三辆警车和它们周围的私家车不得不慢下速度来,因为着突然情况,警车后面的私家车都几乎停下来,但警车即使低速,也继续向前行驶着,然后前面的直升机上被抛下一个软梯,垂到中间的警车的上方,但飞机上的人并没有着急下来,而是从后面的直升机上放出了几枪,分别打在三辆警车的车轮上,三辆车立刻停下来横在高速公路上,车里面的警察立刻都下了车,朝着悬浮在他们上方的直升机开枪,但这对于天上的“铁皮将”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又是从飞机上“砰砰砰”的几枪,地上的警察都纷纷倒地,连后来出来支援的警察也都是同样的结局。
当枪声停止的时候,高速公路上只剩下螺旋桨旋转的巨大的声音,这时,tony从前面的直升机里顺着软梯迅速地一级级地走下来,最后落在中间的警车顶棚上面,脚刚落下,一枚子弹就从顶棚射出来,幸运的是,那没子弹贴着tony的脚边擦过,tony翻身下车,看见昏迷的忠义正在被一个表情冷漠的男人从另一个门拉下去,他一只手勒住忠义的脖子,另一只手把枪顶在忠义的太阳穴上,他一边冷静地看着tony,一边把忠义向后拖着,tony虽然举着枪指着那男人,但不敢轻举妄动,男人一步步地向后退着,tony就一步步地向前逼近,直到忠义的嘴唇变成淡紫色,tony知道如果再不做决断,忠义依旧会没命,但他仍然有余地看男人,不再向前逼近。
又是“砰”地一声,从飞机上飞来的一枪不偏不倚地打在男人的额头上,男人的手一松,向后倒去,忠义也顺势在男人的身上,tony这才紧跑了几步,蹲到两个人身边,男人的眼睛依旧冷漠地睁着,好像知道自己会有这一天一样,勒着忠义的手依旧在他的脖子上,但却松动了很多,tony把男人的手臂搬开,把手指贴在忠义的鼻子下面,又摸了摸忠义脖子上的动脉,好像轻轻地松了口气,tony又搜了搜男人每个衣兜,从他的上衣兜里搜出来一张纸和一个刻着姓名的名牌,上面写着3个字——郁森。
tony把纸和名牌都放进了自己的衣兜,然后回头向前面的直升机挥了挥手,直升机飞到了tony的头顶,又顺下来一条粗绳,tony把粗绳牢固地系在忠义的腰上,飞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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