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现在彗星只有一个人,他总觉得有点不踏实,他总想要见到一个熟悉的人才会安心……不,是别人也不行,不知道为什么,好像……见到赵容真才可以。
赵容真,赵容真……对了,3月份他还有演奏会,现在要开始准备了才行……他还说要教自己弹琴呢……
彗星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天的梦,那老婆婆给他的“故事”,或许是这段时间对于现在的“工作”太专注了,才会梦见赵容真吧,但又为什么会有和他有肌肤之亲?忠义、韩庆和章玮为什么还会“加入”?那个给赵容真治病的医生是谁?彗星咬了咬嘴唇,又觉得这些问题那么幼稚。
一个梦,只是一个梦而已,有人还会为这样奇怪的梦思考些什么么?
彗星长长地舒了一口气,静静地闭上了眼睛。
第二天上午,护士依旧按照计划的时间来帮彗星挂点滴,调整好药水滴落的速度后,像往常一样准备离开,“医生会什么时候来拆线?”彗星看着自己手上刚刚被粘好的胶带和棉花。
“等这瓶药结束的时候。”
“您会来么?”
“医生需要我帮忙就会叫我来。”说完,护士便离开了病房。
彗星看着针管里透明的液体,像是静止一般,慢慢由手背流向手指的冰凉证明着这液体正向自己的身体的四面八方流淌着,彗星不知道这药水有什么作用,只希望不会慢慢侵蚀自己的身体就好。
点滴流完一半,病房的门突然开了,彗星一愣,每次护士掐的时间都刚好,一般都是点滴快结束的时候才会进来,这次怎么会这么早呢?彗星疑惑地看向门口,当进来的人完全呈现在自己眼前的时候,彗星愣了。
来客没有马上进来,而是在门口站着和彗星对视了一下才走进来,关上门,几步就走到彗星身边的椅子坐下,那人深蓝色的毛料大衣似乎还带着点点寒气,让彗星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eric……”
“怎么样?腿和肩膀好点了么?听说今天就能拆线了。”赵容真的表情和语气平静得好像那一枪不是他打的一样,嘴角还带着微微的笑容,好像在替彗星开心一样。
“……托你的福。”彗星垂下目光,冷冷地回了一句。
彗星想起梦中那个跟自己有肌肤之亲的赵容真,面前的这个人终究不是梦中的那个人,但彗星却不自觉地脸红了。
“你脸红什么?”赵容真的观察力很敏锐,并直言不讳地问出来,彗星把脸埋得更深了。
“没什么……”
彗星的声音因为低头闷闷的,赵容真却毫不留情地捏着彗星的下巴,用力地把彗星的脸抬起来,强迫他看着自己,“没有人告诉你,跟别人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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