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就清瘦单薄的男人又瘦了一圈,有点纸片人的意思了。
陈靖东不管情愿不情愿,还是两边联系着,拽着楚荣和邵海鹏,找了个僻静的茶馆要了个单间谈事情。
邵海鹏眼下有极淡的黑眼圈,被身上浅蓝的短袖衬衫衬着,原本白皙的脸色也有点不太好,病恹恹的。天气热,他的衬衫领口顶端两颗扣子没系,若隐若现的露出一点锁骨,原本很正常的穿着打扮,竟然让陈靖东不自在的都不敢看他了。
说不上来,邵海鹏整个人就透露着一股跟他们不一样的味道,倒不至于说他娘,像个女人。只是……陈靖东也没法当他是个男人。非常怪异的感觉。
包间里的气氛很闷,楚荣赌气不说话,邵海鹏淡定自如的喝着茶,也不吭声。
陈靖东打着腹稿,有种硬着头皮赶鸭子上架的心情。
这种和事佬,一不小心就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可他还偏偏不能撂挑子不管。一头是他兄弟楚荣,另一头……也是他兄弟,陈靖西的亲口叮嘱托付。
“我说,”陈靖东打破缄默,故意放轻松语气:“都是男人,既然今天坐下来了,就当面锣对面鼓的把话说清楚,很多误会都是沟通不畅造成的。那个,楚荣,要不你先说?”
楚荣气呼呼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提防被烫着了舌头:“操!这么烫!”
邵海鹏的脸色一下就难看了:“你嘴巴干净点。”
楚荣不甘示弱,窝了一肚子火反唇相讥:“老子讲话就这jb德行,我又没骂你。”
“骂不骂有区别吗?”邵海鹏脊背挺的笔直:“楚总真刀真枪操都操了。”
楚荣怂了,额头青筋直冒,愣是忍住没呛声接话。
陈靖东连忙和稀泥:“好了好了,这么针尖对麦芒的,也吵不出个结果。天气热,都喝点茶降降火。”
楚荣没受过这种窝囊气,原本那点对邵海鹏的愧疚差不多被耗光了:“我说。邵海鹏,我承认那天晚上是我不对,我喝多了酒,一时鬼迷心窍做了不该做的事情。我跟你道歉。我给你钱也不是要拿钱买安稳的意思,毕竟是我不对在先还伤了你,算是种补偿。我这么做还没诚意吗?你想怎么着你倒是说说看。”
气焰嚣张的道歉让人心口发堵。陈靖东都不知道怎么说楚荣才好。
“楚总这种事情没少做吧,驾轻就熟。”邵海鹏冷笑:“脱裤子就干,提裤子不疼不痒的道个歉,潇洒的撒个钱了事。身家过硬财大气粗啊。”
楚荣简直气红了眼,不是尚存星点的理智,他早就拍桌子骂人了:“邵海鹏你这样有意思吗?我诚心诚意出来解决问题,我兄弟陈靖东在这儿,我楚荣拍着良心说,从来就没干过这种事,就你这一次。阴阳怪气的嘲讽我干嘛?”
“我哪敢嘲讽你?”邵海鹏直直盯着对面气急败坏的男人,突然的想笑。那种认真讲话的心情淡了:“原来在后勤部,我就仰仗你楚科长的鼻息讨生活。不过我好歹认识你们上面的李处长,反正我也不想好了,我不介意拿着医院的伤情鉴定去给李处长看,让他看看后勤部培养出来的好兵。”
男人咬了后槽牙发了狠,一字一句剑剑诛心:“肛周括约肌撕裂,直肠内粘膜受损,轻微脱垂,疑似遭遇暴力g交……”
“够了!”楚荣满脸通红,又羞耻又愤怒:“你,你到底想怎么样?难道还让我跪下来给你磕头认错才肯罢休?!”
邵海鹏一愣,慢慢笑了:“这主意不错。楚总,只要今天你在这里跪下来给我磕个头,说句我错了,这件事就此揭过,既往不咎。我邵海鹏说到做到。”
“nitama疯了吧!让老子给你下跪?!nitama那是个金屁股吗?不过就是个死同性恋!”
陈靖东没拦住,楚荣指着邵海鹏的鼻子,失心疯般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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