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星期没撸绒皮皮了,陈攸灯的专业课比隋芥还忙,一周只有星期四下午最后一节没课,他还要去参加社团活动,一个做帮扶的,这一天给街道的小孩辅导作业,这一天又要去给狗场的狗狗们洗澡,只有周末有一点空余时间,他还得拼命写作业,才能挤出一点点空来找隋芥。
所以通常都是隋芥跑去找陈攸灯,两个人出去住一晚,第二天早上陈攸灯就又要回去上课了。
宿舍里的兄弟们被隋芥吵醒,也没了睡觉的心思,纷纷怒骂隋芥南方人没见识,洗漱过后就穿好衣服都离开了宿舍。
隋芥一个人在宿舍里夯吃夯吃地写报告,只开了盏小台灯,也不知写到何年何月,感觉肚子咕噜了一声。
在宿舍上方独自悬浮着的八哥听到了这声响,开始嘲笑他。
隋芥和八哥开始吵架,一边吵一边看了看,进度百分之三十,再瞥一眼手机,已经下午四点半了。
隋芥:“……”
横竖晚上回来也能写,隋芥把笔一扔,到饭堂去找东西吃。
雪停了,路上隋芥遇到不少堆雪人的学生,还有好些认识的,隋芥就当街和他们打雪仗,最终不敌众人猛烈攻势,狼狈溃逃,一边拍身上的雪一边颠颠地进饭堂去吃饭。
饭堂暖融融的,隋芥点了个鸡扒饭,坐在桌子角落一边吃一边看手机。起床之后隋芥告诉陈攸灯今天要写报告,陈攸灯十点的时候告诉他雪停了,后来两个人就没有再说话。
隋芥打字:吃饭了没有?还在图书馆呢?
陈攸灯没回,隋芥最后几口唰唰吃完了饭,把碗一收,又到便利店里买了几包香肠,想着晚上饿了当夜宵吃。
赶报告的日子又辛苦又难熬,晚上隋芥在宿舍里继续啪啪打字,过了八点,才发现今天宿舍的兄弟们一个都还没回来。
嚯,集体失踪?隋芥觉得奇怪,却也没多想,反正都是大男人的,可能恰好都出去把妹了吧。
继续闷头打报告,打字打了一天下来,现在夜幕降临,宿舍楼道里开始吵闹起来,白天出去玩的学生们都回来了,在外面大声聊天,更加衬得室内凄清寂寥,跟闭关修炼似的。
隋芥忍着内心的寂寞委屈,现在思路上来了,手速唰唰地提高,到了晚上八点半,终于打完了一篇报告。
结束了!隋芥内心的高兴不可名状,在宿舍里憋了一天,现在他有强烈的冲动想冲到外面去埋到雪地里。
他把桌子边的香肠拿过来,撕了包装狼吞虎咽,感觉自己像个落魄之人,一边吃一边感叹命运无常,昔日风光的年级名人竟沦落到因为一篇报告困在宿舍里,只能吃香肠度日。
正吃着,手机突然响了,是陈攸灯打来的电话。
隋芥:“喂,老婆?”
陈攸灯:“你在宿舍里呢吗?报告写完了没有?”
隋芥:“写完了。”
他觉得这种提问方式似曾相识,让他有种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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